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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李丕魁欣慰地笑了。
“在那邊有個藥店,如果真去,應該回來了啊!”李丕年說道。
“會不會忘了路呢,我出去找找看。”李丕魁有些著急。
這時,外面傳來了汽笛聲,渡輪已經進入到港口了。
“還是我去吧。”李丕年說道:“你的腳不方便。”
“也只能這樣了,你要小心。”李丕魁想了想,說道。
“要不這樣,你先到渡輪上等著,我找到丫丫就直接趕到渡輪與你會合。”李丕年說道:“這樣也不至於耽誤了時間。”
“這樣也好,你一定要找到丫丫。”李丕魁叮囑。
“放心吧。”李丕年說著,把《隱影蘆》拿出來交給李丕魁。
“這書還是你帶著,我行動不方便。”李丕魁說道:“你快去找丫丫,我們渡輪上見。”
“那我去找丫丫了。”李丕年說完,匆匆離去。
街道上人來人往,李丕年沿著人流尋找著丫丫的身影。
“叔叔!”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李丕年轉頭一看,果然是丫丫。
“你到哪兒去了?”李丕年急忙拉住丫丫的手,問道。
“我去給爸爸買藥去了啊。”丫丫把手中的藥盒拿給李丕年看,問道:“爸爸哪兒去了?”
“真是個懂事的乖乖女。”李丕年笑道:“他在渡輪上等你呢!你怎麼去了這麼半天,是不是迷路了?”
“是啊,是兩個叔叔送我往這邊來的。”丫丫說完。看身後,卻沒見一個人影。
“誰?”李丕年問道。
“咦,怎麼不見人了?”丫丫奇怪。
渡輪再次鳴響了將要啟航的汽笛。
“你爸爸在渡輪上等著你呢。”李丕年顧不上多說,他揹著丫丫朝渡輪那邊趕去:“快,渡輪就要開了。”
李丕年小跑著趕到了岸邊,就在他即將登上渡輪的舷梯時,忽然腳下一軟,摔倒在了地上。被摔到一邊的丫丫,迅速爬起來攙扶李丕年。
“喲,我渾身……痛……不能……動……了……”丫丫有限的力量不足以支撐李丕年重新站立起來,他強忍著疼痛,把《隱影蘆》拿出來遞給了丫丫,說道:“快……快上渡……輪……你……爸爸……在……等你……呢……”
“不。”丫丫只管拼命地拽李丕年起來。
這時,一個在岸邊乞討的身體帶有殘疾的乞丐走了過來,他對李丕年說道:“先生,出點錢吧,我幫你弄到渡輪上。”
“可以。”李丕年同意。他做夢也想不到,被烏奇凱偷樑換柱的《隱影蘆》一書,由於是金品從醫院的垃圾堆裡揀到的,所以上面沾滿了難以記數的病菌。而李丕年邊看書邊用手指攢嘴唇的不良習慣,使得自己毫無保留地將各種病菌盡收入嘴中,真正的病從口入。當病菌在李丕年的體內聚集到一定的數量時,李丕年就只有飽受病魔摧殘的份兒了。
“啊,警察叔叔!”丫丫忽然看到了正朝這邊走過來的劉語和記者,連忙叫道:“快來幫幫我叔叔啊!”
“丫丫,快到你爸爸那兒去!”李丕年看到了渡輪上的李丕魁,此刻渡輪已經緩緩啟動。聽丫丫那麼一說,李丕年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想把手伸進衣兜裡掏槍,可是兩隻手卻哆嗦個不停,根本就不能控制。
“阿年,你怎麼了?”李丕魁忍著腳痛下了舷梯,問道。
“魁哥,你快帶丫丫走。”李丕年把書遞給了李丕魁,說道:“有警察。”
“別動,都別動。”劉語舉槍對著李丕魁和李丕年,說道。他和記者帶領趕來增援的警察一起向李丕年逼近。
“咱們是兄弟。”李丕魁對李丕年笑道。他使勁把李丕年往舷梯里拉。
“魁哥!”李丕年身心俱痛。他知道這次的跟頭栽大了。
突然,李丕魁一把將殘疾乞丐抓了過來,這是當初把自己送進黑磚窯的那個乞丐。他把臂彎架在了殘疾乞丐的脖子上,用槍指著殘疾乞丐的頭,對劉語說道:“誰敢亂來,我先做了他!”
一時間,空氣似乎凝固了。前來港口送行的人們都大吃一驚,他們四散逃竄。但是,仍然有更多的人以為這是在拍電影,他們圍在一邊看熱鬧。直到大批警察趕到,才將所有圍觀的人驅逐開來。
李丕魁挾持著段帆咫,逐步退到了船艙裡,渡輪上的乘客紛紛躲避。突然,李丕魁覺得手臂上傳來了一陣溫熱。他低頭一看,發現殘疾乞丐的嘴裡流出了一股哈喇子,正沿著自己的手臂渙渙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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