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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說道。他看張谷和顏拯清。
“說說看。”顏拯清特想知道張谷和崔顯鳳說話的內容。
“也沒說什麼?”崔顯鳳瞪了顏拯清一眼,對姚感說道。
“張谷就是因為坐你的車,才被劉語誤抓了呢。”姚感說道:“他被警方拘留了一夜,就是藍芳芳為丈夫許搏報仇所造成的。”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我被藍芳芳忽悠了?”劉語覺得這無論如何不能接受。
“是啊,藍芳芳飛到黃一新的身上吸收了血液後,又飛回張谷的屋子,在張谷的旱冰鞋上把黃一新的血液吐出來。當時黃一新被搶劫捱了一刀……”
“還真是這麼回事!”劉語恍然大悟,大聲說道。
“張谷當時在醫院裡和阿墨嚷嚷,崔顯鳳也看到了那情形呢。”姚感說道。
“是這麼回事,我真的是因為黃一新的那事被你抓的!”張谷問道。
劉語點頭。
“如果真是這樣,那監獄裡的囚徒也不一定全是壞人!”張谷震驚。
劉語不置可否。
“這太可怕了。”秦勤也感到後怕。她和張谷在尋找筷子的時候,也經歷了被警察詢問的過程。
“也沒那麼可怕。”劉語說道:“比起火星撞地球來。”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要善待他人,善待生命。”姚感說道。
“藍放放現在打算怎樣呢?”秦勤問道。她顯然對藍芳芳今後的行事擔心。
“它打算到石崖島尋找父親,過隱居生活。”姚感回答。
“以後我也想隱居。”秦勤說道。
“一般在生命旅程中經歷過風口浪尖和山谷海底的人,才會有如此大徹大悟的想法。”顏拯清說道。
“你沒有想法?”秦勤問道。
“現在還沒有什麼想法。”顏拯清說道:“張谷一定會比我幹得更好的,我不適合做商人。”
“你現在還是要繼續音樂創作嗎?”張谷問道。
“是的。”顏拯清說道。
“他已經和唱片公司簽約了,準備為烏奇凱寫歌。”崔顯鳳替顏拯清回答。
“好清閒的差事。”姚感說道。
“對了,能不能讓藍芳芳給我們唱首歌呢?”顏拯清對姚感說道:“我到是要聽聽,它究竟是怎麼唱的歌!”
“誰要唱歌啊?”這時,船長走進來了。
“快,來聽藍芳芳唱歌。”達梅說道。
“誰是藍芳芳?”船長環顧四周,問道。
“一隻蚊子。”達梅小聲告訴船長。
“啊,我的船上有蚊子!”船長不由得大聲問道:“那隻蚊子在哪兒?你們真的要聽一隻蚊子哼哼兒?”
“是啊,快去把你的擴音器拿來。”顏拯清說道。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船長看大家都一臉認真的樣子,感到奇怪。
“這位就是藍芳芳。”顏君墨讓船長看自己手中的藍芳芳。
“它……”船長看著顏君墨手中的蚊子,愣住了。
“我去拿擴音器。”達梅看到這情景,覺得船長一時半會很難反應過來的,便自己去拿擴音器了。
“你們這是玩什麼把戲呢?”船長小心翼翼地問姚感。
“這話現在說顯得有些長,我等會再給你講。”姚感說著,達梅已經把擴音器拿來了。姚感把擴音器的開關開啟,放到了藍芳芳的面前。
藍芳芳開始唱歌了,歌聲牽引著悲傷的情緒,開始象每個人的大腦蔓延,整個船艙裡頓時顯得一片淒涼。聽著藍芳芳的歌,每個人都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去,有歡樂也有悲傷的過去。
秦勤抽泣,她想起了自己和養父艱難的生活。以及後來養父去世,在醫院裡遇到顏拯清的情景。
張谷抽泣,他恨自己一心想到城裡,結果誤入了城管,成為了一個在大街上針對小攤販的合法的搶劫者。
崔顯鳳抽泣,她想起顏拯清突然成了植物人,卻在突然驚醒後離開了醫院,讓自己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地尋找。
顏拯清抽泣,他同情秦勤的遭遇,但是世間就是這樣的,同甘難共苦易,茫茫人海中到處充滿了有緣無分。
顏君墨抽泣,她從新婚之夜新房發生火災,到姚感不知所去何方,嚐盡了離別的滋味。
姚感抽泣,他和顏君墨在海嘯中訂婚,怎料卻天降橫禍,裡島島酒後點燃了新房。自己去石崖島尋花,又遁入了空門,讓顏君墨承當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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