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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顏拯清說著,拉著崔顯鳳的手上了李丕魁的三輪車。然後,催促顏君墨:“你和姚感快點啊!”
“好吧。”顏君墨和姚感登上了李丕年的三輪車。
“坐好啦!”李丕魁一使勁,載著顏拯清和崔顯鳳的三輪車就開始啟動了。
“你真叫李丕魁?”崔顯鳳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李丕魁驚訝,車也明顯顫抖了一下。
“是這樣的,剛才我們看到你們在草地那邊練拳。”顏拯清解釋道。
“是這樣啊。”李丕魁順口回答。
“你們的功夫很不錯啊。你和李丕年的名字幾乎一樣,是親兄弟嗎?”顏拯清問道。
“不是,我和他是同一所學校的老師。”李丕魁說道:“我們的家譜都一樣。”
“你們是老師!”崔顯鳳驚訝。
“是啊,我們是鄉下的老師。”李丕魁說道:“這不,趁假期到城裡來打工,掙點錢好給班上的貧困學生帶點禮物回去,順便還幫他們傳傳書信。”
“傳什麼書信?”顏拯清沒聽懂。
“好多學生家長都在這個城市裡打工,我們可以給他們帶孩子的相片、書信和成績單啊。”李丕魁說道。
“今天你們不早點回去嗎?”崔顯鳳問道。
“這麼早回去幹什麼?”李丕魁回答。
“你們沒有打算使用知音一號嗎?”崔顯鳳說道。
“你是說那做夢藥啊。”李丕魁恍然大悟,說道:“我從來就不缺少做夢,那麼貴買什麼知音一號呢。眼看要到夏天了,還不如給我的學生們買個電風扇,教室裡太熱了。”
顏拯清和崔顯鳳無語。
很快就到了文化廣場,顏拯清把超額車費遞給李丕魁,說道:“不用找了。”
“你那兒不用收錢了。”李丕魁揚了揚手中的鈔票,對李丕年說道。
“好的。”李丕年沒有收姚感的錢。
“再見。”李丕魁對顏拯清說完,和李丕年駕著三輪車離去。
“我還真是想不到。”崔顯鳳把李丕魁的情況說了一遍。
“是啊,我們也和李丕年打聽了。”顏君墨說道:“他們還真是鄉村老師!”
“剛開始我還猶豫坐不坐他們的車呢!”姚感對顏拯清說道:“還是你果斷,經過和李丕年的交談,現在給我的感覺是壞人也不一定全是壞。”
“看樣子,這次坐三輪車能讓你對《夢盟》的寫作產生一定影響。”顏拯清笑道:“其實,他倆在相識中也不是壞人啊。”
“絕對有影響。”姚感說道:“開始我打算要把李丕魁和李丕年描寫成冷酷殺手,可是現在我要把他們的性格描寫得更細膩。在適當的地方,要給他們加入更豐富的感情。對了,我說的是夢中的李丕魁和李丕年。”
“你不會把壞人寫得比好人還好吧!”顏君墨說道。
“壞人終究是壞人,但不是全壞。”姚感回答。
廣場上很是熱鬧,大夥走馬觀花,幾乎到處都擺放了攤子,各種手工的小商品應有盡有。有捏泥人的,有用稻草編制小商品的,有剪紙的……
“看,那邊有畫展。”顏君墨指著廣場的一個角落,說道。
“快去看看。”姚感一聽說畫展,頓時來了精神,說道:“我以前就想學畫畫呢,可是別人老說我畫得不象。”
“真正的畫就是要不象。”顏拯清說道:“照相機才畫得最象呢。”
“主要是能從畫裡品出感情來。”崔顯鳳說道:“不過也不是每個看畫的人都能品出味道來的。”
大夥走近了仔細欣賞每一幅畫作。
“這不是曾經被火燒傷的姚感嗎?”崔顯鳳指著一幅畫作,說道。
“你做過模特啊?”顏君墨看了之後,問姚感。
“怎麼,你打算做模特嗎?”姚感邊回答邊走過去看個究竟。
“這不是你嗎?”顏君墨指著一幅名為《臉上的記憶》的畫作,說道。
“還真是有點象呢。”顏拯清把畫作和姚感對照。
“這是……怎麼回事?”姚感非常震驚。
“你們快看,趙惜紅!”顏君墨指著畫作上的落款,驚訝不已。
“誰在叫我呢。”這時,一個婦女從畫作後面走了出來。
“你是……”大夥都說不出話來,面前站著的人活脫脫就是趙惜紅!
“我就是趙惜紅了呀。”趙惜紅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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