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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線來,把從鯊魚胃裡拿出來的護身符穿了起來,對達梅說道:“你幫我帶上就可以確定是不是在夢裡了。”
“還是你有主意。”達梅把護身符給船長戴上,笑道。
“這是幾天前我掉到海里去的,想不到今天大海用它的方式把我的護身符還給我了。”船長興致勃勃地對愣在一旁的人們說道:“在我的眼中,大海就象是一位無私的母親。”
“這護身符在姚感的書裡也出現過呢。”半晌,易小玉說道。
“我們都不是在夢中吧!”陶木也說話了。
“是啊,我們服用了你的做夢藥後,怎麼今天一早就遇到這離奇的事了啊。”秦勤和蘇始問崔顯鳳。
“我確定大家都醒著呢。”崔顯鳳回答。
“等會我們就輪流講昨夜夢到的故事。”顏君墨提議。
“好主意。”達梅說道。
“是很不錯的建議。”大家都同意了。
“你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呢?”崔顯鳳問船長,她還在擔心船長昨夜超量服用了知音一號做夢藥物。
“我很好呢。”船長笑道。
“你昨晚是不是做了很多夢?”崔顯鳳又問。
“我昨晚沒做夢啊!”船長回答。
“大家都做夢了,咋就你沒做夢呢?”達梅不信。
“我真沒做夢啊。”船長說道:“一早就醒來了,比往日起得還早呢。”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二副想了想,說道:“船長的夢大概都被這條鯊魚給做了呢。”
“這話怎麼講?”船長問道。
“你忘記了,昨天你喝酒後,趴到船舷上嘔吐。”二副說道:“我估計你的嘔吐物都被這條鯊魚吃了。”
“是啊,也許這條鯊魚就是因為做夢做過了頭,才躍出海面,跳到了快艇上了呢。”姚感展開自己的想象力。
“有這麼巧的事嗎?”船長笑道。
“我昨夜做的夢就是這樣的。”二副也笑道。
“你耍我。”船長看出二副是在逗自己玩呢。
“我覺得這條鯊魚的夢想一定是想成為影星。所以,它在吃了船長的二手藥之後,就開始了它的夢中之旅了。在夢裡,它也許還遇到了我們的陶導呢!”顏君墨開始編輯有關鯊魚做夢的文章了。
“那陶導一定對鯊魚這樣說:喂,想上電影嗎?那就先上船,再上戲。”顏拯清開玩笑。
“我也認為這鯊魚是服用了船長的二手藥的。如果鯊魚沒有服用這藥物,也許它現在還在海中自由自在地遨遊著。”陶木說道:“我看到過很多想出名的演員,為了出名,最終也落得這麼個下場的。”
“你這話屬於悲傷論。”二副說道:“這也可以說成這條鯊魚是在拿自己的青春下賭注呢。不管結局怎樣,它是倒在了為實現自己夢想的路上,這更說明了它迎難而上的精神。”
“也許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覺得這條鯊魚是為了搭順風船才躍到快艇上的呢。”易小玉說道。
“照你這麼說,也許這條鯊魚是為了試試自己的身手呢。結果,在它嘗試著要從快艇這邊越到另外一邊去的時候,就不小心掉到了快艇裡面了呢。”秦勤笑道。
“我認為這條鯊魚是為了免費乘船才躍到快艇上的。”蘇始對鯊魚定以逃票推測論。
“現在尋求自殺的海洋生物有很多呢,我經常在報刊上看到有關鯊魚等海洋大型生物故意游到海灘自殺的報道。”姚感說道:“自殺的原因,也許是對不屬於自己的領域產生了極度的羨慕吧。”
“是的,我就極度嚮往海洋。”船長說道。誰都向往不屬於自己的領域,與的人嚮往飛鳥,有的人嚮往冰川,都屬於不適合自己生存的地方。當然,如果嚮往的是適合自己生存的空間,那就是旅遊。但是,如果嚮往適合自己生存的空間過了頭,就身機到戰爭了。
“鯨曾經就是生活在陸地上的動物,它們的自殺也許就是返祖現象呢。”易小玉說道。
“別討論鯊魚了,我們還是到裡面講一講昨夜大家都做了些什麼夢吧。”顏君墨覺得鯊魚的話題應該告一段落了。
“又要為姚感收集寫作資料了。”崔顯鳳逗顏君墨。
“真正的寫作資料都在你身上呢。”顏君墨說道:“你直接給藥就行了,讓姚感自己做夢,那樣才更具有真實性。”
大家說笑著走進了船艙,開始講述自己昨夜所做的夢。
船載著遠行的人和他們的夢想,乘風破浪朝雙石崖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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