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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轉業了。”李丕魁說道:“以後你就去找別人幹吧!”
“這,這是真的假的……”黑大漢所料不及,他想了想,說道:“這次出價可是很高的啊!”
“走啊,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們了。”李丕年說道。
“魁哥,你以為入了這行當的人,是說退就能退的嗎?”黑大漢仍不甘心,他力勸李丕魁:“要是能退,我不早退了,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以為我這是想等到了年紀退休啊?你別犯傻了!”
“退不退休,那是你自己的事。還有,我不是你!”李丕魁大怒,他伸手拽著黑大漢的衣領說道。說完,朝李丕年一揮手,說道:“我們走!”
破窯洞裡只剩下黑大漢一個人愣在了那兒。
在李丕年的建議下,李丕魁讓曾經幹過服裝的李丕年開了一家首飾店。剛開業的日子非常熱鬧,但是那種購買首飾的火暴勁如同曇花一現,在隨後的一個月後就只能用門可落鵲來形容了。究其原因,是因為在李丕年的商店不遠處又有一家同樣的商店誕生了。李丕年經過一翻打聽,得知那店的後臺大有來頭,某官員的公子是那店的主人。
“他那店裡肯定有別人賄賂他爹爹的商品。”李丕年對李丕魁說道:“要不,我給他點顏色看看。”
“既然出來了就別在想那些了。當初你不也是公子哥嗎?”李丕魁說道:“大不了不幹就是,咱們可是大風大浪裡闖過來的。”
“唉,報應啊!”李丕年嘆氣:“只有寄託紀檢部門賣點力才行了。”
“我就搞不懂了,怎麼他就不去世襲他爹爹的官位呢?”李丕魁覺得奇怪。
“這你就不知道了,一般混得不錯的官員都要讓自己的犬子先鍛鍊一番,反正他們不缺錢。等閱歷深了,才弄到自己手下,做成太子。”李丕年挺在行地介紹:“不過,也有不願世襲權利的,但是他們世襲金錢。你別看這些所謂的犬子,他們可是很不簡單的,他們一般都對自己的爹爹不放在眼裡。”
“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那他們怕誰?”李丕魁形容完又問。
“他們一般都怕娘,因為那是他們家裡最精明的也是最厲害的角色了。”李丕年詮釋官宦人家。
“那……”李丕魁欲言又止。
“我母親去世得早,她很平庸的。如果我母親健在,我父親就不會犯如此大錯了。世事難料啊!”李丕年心裡特難受。
“對不起。”李丕魁後悔觸痛了李丕年的傷心處,他轉移了話題問道:“現在還不能去看伯父嗎?”
“要等法院的判決出來才行。”李丕年說道。他的父親被查出來收受了鉅額賄賂,所以遲遲不能獲得自由。不過,李丕年對此並不怎麼擔心。他心裡的想法是,只要賺夠了錢,過幾年就可以去贖父親出來了。經過對其他鉅貪的案情分析研究,李丕年對父親的判決很是樂觀。
“象你說的那樣,我們完全可以到紀檢部門告他們的後臺了,讓他們父子倆一起鋃鐺入獄。”李丕魁說道。
“這你不知道,裡面的道道還很多的。”李丕年解釋道:“在所有報道的貪汙賄賂的案件中,你見過有正局長舉報副局長,或者副局長舉報正局長的事發生嗎?沒有,都是正局長或者副局長東窗事發被捕入獄的,鮮有正副局長一起進去的。這是官場的潛規則,一人進去了,還有其他人會照顧家人的。咱們的官員事業心特強,還顧家,多難得啊!”
李丕魁無語。
經過一番商議,兩人決定放棄首飾經營。正準備另起爐灶投身飲食行業的時候,意外出現了。這天是首飾店倒閉前的最後一天,兩人在店外張貼了諸如“跳樓價”“揮淚大甩賣”“最後一次丟首飾”等廣告詞彙。他們大幅打折,欲將所有首飾處理乾淨,所以首飾店前顯得很熱鬧。雖然心痛不已,但是一想到那公子的商店今天門可羅雀的景象,兩人心中有了一絲慰籍。可是剛開始沒多久,工商就來查處了。對這樣不穩定市場價格的經營商戶,李丕魁和李丕年除了被通知把門前的廣告撤去,還將面臨著罰款。李丕年和工商周旋著,而李丕魁則到門外去撤廣告牌。忽然,他發現一個剛才來賣了幾次首飾的人出了自己的店門之後,又直接進入了那公子的店門。李丕魁納悶,他悄悄跟了過去。不聽則以,那人和公子的對話讓李丕魁又羞又惱。原來,那公子見李丕魁處理首飾,便找人來購買到自己店裡大量購買,準備等李丕魁的店倒閉後告假出售。
李丕魁氣急敗壞地望自己店裡趕,半道卻被一個女人攔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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