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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勾起抹詭異的冷笑,“我若死了,誰來替我報仇雪恨,我若死了,誰來將我的冤大白於天下!”清冷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如寒冰一般的冷冽,身上的散發出來的是張烈的憤慨不平與怒怨。
聞人冰秋站慕容雪的身邊,感受到她身上的氣息她的心都在發抖。跟慕容雪一起這麼,她在她的面前從來就像個孩子,像個無憂無慮沒心沒肺單純快樂的孩子,卻沒有料到在她的心底潛伏著如此深的恨與痛。當初慕容雪跟她說這些經歷的時候,她只是心疼她,雖有一些隱憂,卻未見著慕容雪有什麼反應,以為這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卻沒有想到,她只是把一切都壓在了心底的最深處,就等著有朝一日回來清算一切。
她瞭解慕容雪,憑她無法無天的性子,隱忍積壓了這麼久的仇恨在今天暴發出來,只把她不報仇不罷休。而西門皓在這二十年裡培植了多少勢力,有多少人站他身邊她們一無所知。還一種最重要的點,除了自己兩人,誰都不知道西門皓的所作所為。
西門皓說道:“雪,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可是,雪,你知道嗎?這二十年來我一直都活懊悔之中,痛恨自己沒有照顧好你。我愛你,深深的愛著你。還記得當日在後花園小湖邊我對你許下的誓言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刺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慕容行的身子猛地劇烈一擅,臉色變得蒼白,西門皓對慕容雪的情份仍是如此之深,即使是在與自己的婚禮之上他也能說出這翻話來。自己在他心裡的份量與慕容雪相比,差之何止十萬八千里。他愛慕容雪,愛到骨子裡,愛到無以覆加。
婚禮上的群雄聞言嗡地議論開來,這西門皓居然對慕容雪說愛。許多人都記得二十年前的那場婚禮,那場慕容雪與西門皓的婚禮,都認為他們是天作之合。今天的這場變故,多半的人都猜測為慕容雪對西門皓舊情難忘,見他另娶而出來干涉。
慕容雪的眼神森冷,“很感謝你對我的‘愛’,很感謝你的誓言。”
西門皓上前凝視著慕容雪,說道:“雪,原諒我好嗎?我願意用生生世世來彌補你,願意永生永世的愛你。”
“哈哈哈哈。生生世世,永生永生。”慕容雪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她慕容雪無魂無魄,只有今生今世,沒有前世沒有來生,何來生生世世。況且,她要愛的人是聞人冰秋,這西門皓居然跑來跟她說愛,這不是荒天下之大謬嗎。
“雪!”聞人冰秋緊握著慕容雪的手,為慕容雪心痛。
“雪。”西門皓叫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說著,便要舉手立誓。
“夠了。”慕容雪猛地一聲大喝,“你當我還會信你嗎?你當我還是那個任你哄騙的無知小女孩嗎?亮兵器吧。”
“雪!”西門皓滿眼沉痛,“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負了你。我不會再傷你,不會對你動刀劍。”
“是啊,我忘了,你只會下暗手。”慕容雪森冷的聲音中充滿了譏俏。
“好了。”慕容行叫道:“鬧夠了沒有?這是婚禮。”她的聲音尖厲,一股一莊之主的威嚴威壓開來。自己的新婚夫婿與自己的親生妹子當著天下群雄的面在自己的婚禮上糾纏不休令她無比難堪。
“婚禮?”慕容雪的嘴角噙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姐姐,你當真要嫁給這種人嗎?他不配。”
“雪,配不配我自己心裡清楚。”慕容行深吸口氣,壓住心裡的憤怒說道:“你能趕回來參加婚禮我很高興,剛好來得及看姐姐拜堂。轉身對司儀說道,還有一拜未完成,繼續吧。”說完,輕輕地掩下剛才乍驚之下被掀開的喜帕。
西門皓的目光落在慕容雪的身上,他的雪回來了,他豈能再與慕容行成親。
慕容雪說道:“姐,我不同意你嫁給西門皓。”
慕容行說道:“婚事已定,你不用再說了。”
“你知道他做過些什麼嗎?”慕容雪問道。姐姐不知道西門皓對她做過什麼,否則她肯定不會嫁給西門皓的。
“他做過什麼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現在該做什麼。”慕容行說道,聲音中透著極度的森冷與絕望。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疼愛有加、親手撫養長在的親妹子居然會來攪自己的婚禮。
“對不起,行,我愛的是雪。”西門皓深吸口氣,又對慕容雪說道:“雪,我知道你對我有恨,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怨你。如果殺了我,能讓你的恨減消的話,你動手吧。”說完,閉上眼睛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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