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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們以及林掠空都愣住了,蕭小花變臉變得太過快了些,一眨眼還是眉開眼笑的調戲著宰相百里修,轉眼間,手還未放下,臉上已經掛滿冰霜之色,語氣也一併沉冷下來。
朝堂之上並未因冷而火藥味全無,反倒是更加濃烈。
甄耀目不轉睛的望著面前不遠處的女人。
她眉如遠山,目如兩汪深水,看不清底,更望不透。鼻翼更是高挑,越發顯得整個人氣質非凡,紅色的朱唇此刻給她冷傲的表情平添幾分冷豔,甄耀就在那冷眸之下,抬起手,甩一下長袍,跪地:“徵西大將甄耀,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透過這一檢視,他更加確信了,昨日的女子,她萬萬不是妖后的。她的眼睛清澈見底,處處透著溫婉善良。
甄耀低著的頭,嘴角竟然噙著笑,這笑自然落在了一直觀看的林掠空眼中,眉頭不禁緩緩蹙起。
還沒完,蕭小花壓根理都不理跪著的甄耀,手依依不捨的捏了一把百里修的下吧,恐怕以後是捏不到了!唉。她轉身,一步步往著龍座而去——
“太后,你要做什麼?”
林掠空眸子裡驟然閃現出一抹冷光,悄悄的握緊平日裡就一直藏在袖中的匕首。
“不做什麼。”
蕭小花眸子裡滿是淡淡,停步站定在離他面前龍案三寸之外的地方,施施然轉過了身,微抬下巴,一臉漠然,不知從哪兒拿出來的黃色袋子,往龍案上重重一放。就口若懸河,吐字如寒珠——
“哀家身子最近有些不適應,皇上剛好身子痊癒,哀家就將國事交由皇上處理。”
她說話時表情如九寒天的冰雪,白的令人心疼,唯一雙紅唇,卻只是說著眾人期望的話語罷了,但陪著那副表情實在是讓人聽在耳中覺著彆扭。
林掠空當真是最感覺彆扭的一個。
這個妖女,總是做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
出其不意的不交玉璽,又出其不意的交出玉璽……
她……
林掠空看一眼那黃色小袋,確定裡面絕對是玉璽,抬眸望著那離去的背影,眉頭皺的更緊更深,她剛才的表情如此冷漠,到底為何?
忽然,好想知道。
第一卷 第九回 蕭小花其實也不容易
蕭小花放下了玉璽,臉色不變,依舊是那副不變的冷臉,面無表情,大步跨出了金鑾殿,抬頭挺胸,霸氣而又帶著優雅高貴,不可侵犯。
一步一步,直到跨出殿門,身後的門復又關上時,她才覺自己的腳步有些沉重。
“娘娘小心些,昨夜剛下了雨……”
玉璧和玉瑤一直等著她,見她出門慌忙迎上來,極為小心翼翼的扶著蕭小花左右手一步步的往下走,生怕她摔著,這若是滾下去,可是一溜的滾下去,最後還不摔死?不死也是半條命了。
在蕭小花之前就有一位“宅心仁厚”的皇后,那可是命人制成鐵釘板兒,卷在爭寵不成的妃嬪身上,讓她從這九重上,一溜的滾下去。
等到了最下面的樓梯,可都是成了血窟窿了!即便那妃子不死,也是受盡折磨和恐懼的侵蝕,後來瘋掉了,一身的黑點兒,恐怖至極!更被宮人們傳說成“滿天星”。
“太后娘娘,您為何……”
終於,到了最後一層,玉瑤實在不解問了出來。太后為何把象徵皇權的玉璽說給就給了皇上,什麼徵兆都沒有。難不成,太后是害怕甄耀甄將軍手中的兵權?
可太后掌管的可是四方的兵權,少了這西方還有三方,皇上並不敢對太后真的怎麼樣啊?
“哼,哀家不想要的,玩膩的,才輪到他,這有什麼稀奇。倒是你,玉瑤,有人跟哀家說,你湯藥倒了,有這回事嗎?”
蕭小花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嚇得玉瑤猛的撞上她的脊背。來不及呼痛,直接跪下——
“請太后娘娘恕罪!”
“玉瑤,莫怪哀家今日要說說你罰你,皇上,那畢竟是皇上。愛家這麼說,你懂了嗎?哀家就扣除你一個月的月例,算是大懲小戒,讓你長長記性。”
玉瑤咬緊住下唇,手指死死扣住石板縫,黑溜溜的眼球轉了轉,不知在想著什麼。沉默半響兒,到底還是撇撇嘴,聲音懦懦。
“玉瑤多謝太后娘娘教誨。玉瑤以後萬萬不敢了。”
蕭小花點點頭,可看她那態度和語氣,心中卻是有些不悅,轉臉問道旁邊一直恭敬站著的玉璧,“玉璧,哀家的鳳安宮可曾打點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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