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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拐角處看到蕭小花目光呆滯,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綠衣女子
看起來,已經斷氣了。
他走過去,抱住了蕭小花,“別怕,她已經死了。”
“我知道……”蕭小花蹙眉,抖開了林掠空的懷抱,從懷中拿出化屍水,倒在她的身上,“嗤啦”的一聲,那地上的綠衣,化為一股綠色的煙,消失在了這世間。
青衣裝作剛出來的摸樣走上前,“蕭姑娘,我們趕緊離開此地吧,毒門的人應該很快來了。”
“好。”
一行人,就這麼離開了青衣樓……
只是天大地大,該去哪裡呢?一時間,眾人都沒了目標。玉璧道:“不如去我的家鄉吧,我那裡紛爭極少。”
蕭小花蹙眉,“可是,阿狗回來怎麼辦?”
她也麼想到阿狗剛走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以他們的力量和毒門對抗真是太……螳臂當車了。
“是啊……那不如,青衣留在這裡吧,我的家鄉在……”玉璧想了想,說道。反正林掠空也會武功,小花也會,這一路上應該沒什麼大事情。
“好。也只能這樣了……”
兵分兩路,蕭小花和林掠空以及玉璧,坐上了青衣僱來的馬車,往玉璧的家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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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天,豔陽天,桃花似火柳如煙,又早畫梁間,對對對對雙飛燕,女兒淚漣女兒淚漣。奴今十八正華年,空對好春光,誰與儂作伴?誰與儂作伴?
豔陽天,豔陽天,湖光山色映花蓮,春滿圓明園,雙鶴雙鶴交頸眠,女兒淚漣女兒淚漣。奴今十八正華年,天地一家春,誰與儂作伴?誰與儂作伴?”
臨蘭國的御花園,隱隱笙歌處處隨。
亭臺樓閣之間點綴著生機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狀的石頭,那些怪石堆疊在一起,突兀嶙峋,氣勢不凡。那亭臺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又有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古柏參天,每一棵都長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樣的怪石異花點綴在園內。
置身此地,靜聽著流泉撥清韻、古槐弄清風。又有數位佳人作伴,呵,這是怎樣一種美的享受啊。
最美的莫過於那龍椅旁側斜倚著的美人兒,一雙雙瞳剪水迎人灩,風流萬種談笑間。霧鬢風鬟,冰肌玉骨,花開媚臉,星轉雙眸,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塵。
“哎喲~妹妹,你這歌喉,可真美。不如,再來一曲?”
說話的正是這位美人兒,她那一雙丹鳳眸畫了狹長的眼線,此刻看起來像是花間的妖精,一身裹體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又似乎是水中的美人魚。
“姐姐,妹妹實在是覺得身子不適……”
說話的聲音十分耳熟,莫不就是那前些日子假扮太后的玉瑤麼!這些事情除了林掠空知道,還有一人,便是林掠空的師父,令何琅。
那位身裹體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的千金可不是令何琅的千金:令如雨。她抬起優雅的手,在身邊丫鬟的服侍下起來,似是嬌嗔道:“皇上,你看她,有了孩子都不願意給皇上唱歌了……到底是孩子重要,還是皇上重要啊!”
“令嬪說的是。”那被稱作的皇上的,赫然是“林掠空”嘛!他看著令如雨,衝著玉瑤道:“玉貴人,你就再唱一個。太醫說你的身孕已經過了危險期,唱唱歌皇兒聽著也好啊!”
“令姐姐,玉姐姐她不適就別逼她了嘛……”
在那令嬪的對面,還坐著一個女子,年紀雖小,卻十分懂事乖巧,她向來是對事不對人,她看著玉瑤在亭子裡跪唱了半響兒的小曲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是北將軍的女兒,北宛兒。
“既然宛兒都說了,那便算了吧。你消知道,本宮是看著宛兒的面子,下去吧。”令如雨在這後宮,可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她斜倚在“林掠空”的身上,不耐煩的說道。北宛兒也實在是呆不下去,道:“宛兒扶著玉姐姐回去吧!”
“恩,去吧去吧。”
這下,亭內只有自己人了。令如雨在他們都退下後,冷冷的將“林掠空”的手掰下,“以後沒本宮的允許,你少對本宮動手動腳。”
“林掠空”笑嘻嘻道:“知道了,可是不動手動腳,別人懷疑怎麼辦。”
“懷疑?”令如雨冷笑,“懷疑也得有資本。”
“好了,你回宮吧,奏本照舊給青蛇處理。爹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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