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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表達自己對這門親事濃濃的不滿,順便羞辱一下令他失望的男人婆娘子。
大樹旁不知道是誰故意所為,地上淌著一灘可疑的水漬,那身衣料上好的喜服恰恰蓋在水漬上面,被浸溼了大半。
一名下人上前將被扔掉的喜服拿起來,剛站起身忽覺一股濃濃的騷味迎面而來,下人趕忙用另一隻手捂住鼻子尖叫:“誰在這裡撒的尿?!”
圍觀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均閃著幸災樂禍,心腸軟些的不禁流露出同情來,又沒人是傻子,要方便都去茅廁,怎麼可能在樹旁解決?二爺爬樹前“恰巧”將脫掉的喜服扔在尿上面,樹影下光線暗,二爺怎麼就知道那個地方正好有泡尿……
總之,新婚之夜新郎官將喜服扔在尿上面後翻牆去妓院的事被當成笑話傳了開去,新娘子剛進秦府便被丈夫羞辱了。可憐喲,無論主子還是下人,均想著這下府上可熱鬧了,聽說二奶奶性子是烈的,二爺居然敢那麼做,以後有的苦頭吃,不知這對夫妻將會鬧出什麼事來,眾人一想就忍不住興奮得直挫手。
新郎官扔喜服翻牆去怡香院的事很快便傳入了喜房裡顧少男的耳中,家中的慘事已經令她操碎了心,現在嫁人第一夜丈夫就給她這麼大的難堪,顧少男又氣又悲,脫掉買來的嫁衣後躺床睡下。
躺在床上想起死去的爹孃,想起三個無情無義逃跑的兄長,又想起對她不滿跑去煙花之地找女人的新婚丈夫,想的事太多,難過傷心的事太多,尤其想起爹孃時顧少男心痛頭也痛,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宿最後終於睡了過去,只是這一睡就再也沒醒過來,因為醒來後靈魂已經換成了別人。
卓少男慢慢睜開眼睛,眼睛還是溼潤的,有了顧少男的全部記憶,雖然身體前主人死了,但是所有感覺卻給她留了下來,現在她的心很酸很苦,這是為她死去的爹孃及失去的鏢局而苦,心中的那股茫然感則是對丈夫,乃至對整個秦府不抱任何希望使然。
現在心難過得厲害,眼淚在眼中轉著,卓少男撫著胸口想,這般痛苦,顧少男不會是因傷心過度又對以後的日子不抱任何希望厭世死的吧?那也奇怪,沒聽說過誰因為傷心過度而死,又不是得了心絞痛、腦溢血……
“奶奶醒了?有沒有哪不舒服?”王婆子看著顧少男的臉色急急地問。
顧少男(以後稱她為顧少男)閉上眼將眼淚逼了回去,隨後睜開眼輕聲道:“沒事。”
“既然沒事了奶奶就趕緊去敬茶吧,老夫人可還在等著呢,到現在連口飯都沒吃,再耗下去她老人家身子可撐不住。”
一名婆子趾高氣揚的聲音在屋內響起,顧少男抬眼望過去,原來屋內除了王婆子及巧蓮以外,還有兩名婆子在,看她們目中無人的態度,大概是老夫人的人。
巧蓮對婆子的態度敢怒不敢言,氣得快哭了,咬牙忍了忍擔憂地望向顧少男:“奶奶現在沒事了?剛才快嚇死奴婢了。”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方才只是想起爹孃一時難過,所以……”顧少男邊說邊坐起身,讓巧蓮給自己整理衣妝。
“是傷心過度暈過去,還是因為‘其它’原因而暈,大家心裡都明鏡兒似的。既然二奶奶醒了,奴婢們還要趕著回去給老夫人傳話呢,就不叨擾了。”婆子說完也不等顧少男開口就自行出了門,對於沒孃家撐腰又被丈夫嫌棄的進門媳婦,她們這些老夫人面前得力的婆子根本不用當回事。
“太欺負人了,太囂張了。”婆子走後,巧蓮將房門“砰”地一關,咬牙切齒地罵道。
“算了,給我梳梳頭,我們一會兒就去敬茶。”顧少男沒將那兩個婆子欠抽的行為放在心上,現在她只想將該做的事做完後好一個人靜靜,突然來到古代成了另外一個人,簡直太過匪夷所思,她需要時間好好消化這個荒誕的事實,至於那些個討厭的人先一邊放放,目前她沒精力搭理他們。
新媳婦茶
整理好衣妝後,顧少男帶著王婆子及巧蓮跟在秦未央的貼身丫環月如身後往上房正廳走去。
月如比巧蓮長兩歲,年芳十六,模樣很秀美,穿著翠綠碎花羅裙,身材纖細柔美,走路姿勢婀娜多姿,這樣的女子才是男人們心目中的理想妻妾人選吧?
像自己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身材都比一般女人高,長得又中性化,在現代,女人中性美能引來無數花痴,可古代不一樣,不僅引不來花痴只會引人同情與笑話,念及此顧少男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出了房門,顧少男的眼睛開始打量起秦府的院子來,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府第,觸目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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