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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體會一次這樣的擔驚受怕。
“我不會讓事情重演的……”他摸了摸他的頭,如是說。
龍駿昊第二天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孤辰的身影,他起床洗漱,又簡單解決了早餐便出去了,有了昨夜的事他如今的地位更加不容置疑,周圍的人全都小低伏狀,恭敬的不得了。
他轉了一圈,長髮美人依然雷打不動的憑欄唱曲,曲調婉轉淒涼。束文同志身上纏滿繃帶坐在小院曬太陽,楚堅小朋友在給他把脈,偶爾說上幾句關心的話,直讓束文同志感動的紅了眼眶,二人相處的畫面那叫一個和諧。
龍駿昊向那邊掃了一眼,束文的醫護人員瞧見他,立刻嚇得一陣哆嗦,生怕他們主子看見後又跑過去為肚子裡的孩子討說法,便急忙奔了過來,小心翼翼的道,“王爺有何吩咐?”
龍駿昊昨夜發洩夠了現在自然不屑和那隻生物計較,直奔主題,“看到孤辰了嗎?”
眾人恍然,原來這位爺是來尋夫的。眾人看來看去,其中一人開了口,“我看見了,孤醫師早晨去了院長室,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那裡。”
“院長室啊……”龍駿昊喃喃了一句,扭頭慢慢走了。
眾人送走了這尊佛,齊齊呼了一口氣,有人問,“孤醫師去院長室做什麼?你們說他會不會……辭職啊?”
“有可能,畢竟王爺發起瘋來太恐怖了。”
“噓——聽我說,皇家的事大家最好還是別瞎猜,不然……”
眾人不約而同想起何醫師和束文身上的繃帶,齊刷刷打了個寒顫,扭頭向回走。遠處楚堅小朋友不知何時忽然對束文同志那一身繃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非說他纏得不科學,為了胎兒健康要重新纏,束文點頭說好,於是某神醫擼袖子開始幹活,如今束文同志已經快被繃帶勒死了,一張臉憋得漲紅,還不忘用僅剩的力氣點頭誇獎一句纏得好,他很有感覺。某神醫得到誇獎更加用力,束文同志不負眾望的開始翻白眼。
眾人齊齊抽了口氣,急忙跑了過去,心想這也是個爺!
龍駿昊慢悠悠向院長室的方向走,他在思考到底要不要進去,畢竟能建出這家療養院的人必定也是一個奇葩,即使他穿過來後沒和這位院長接觸過,但這也不能推翻他的這個結論。
院長室單獨建了個院,院子大的離譜,雕樑畫棟古韻十足,小院引了一彎清泉,裡面還能看到嬉戲的魚群。孤辰進去時院長黎軒就坐在他那把太師椅上喝茶,俊朗的面容在白濛濛的霧氣裡若隱若現,見他進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喝。
孤辰走到他對面坐下,雙手交疊放在腿上,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黎軒喝的很慢,充分享受了茶香後又慢慢回味了一遍這才放下茶杯看他,悠悠的問,“怎麼,終於想好了?”
“你果然一早就知道了,”孤辰的眸子深了些,冷冷的問,“黎軒,你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給小玉治療時是不是順便把自己給治傻了?”
“哎,不要那麼說嘛,”黎軒笑的很和善,“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想金盆洗手我自然要幫你了。”
“包括親手砸了一棵搖錢樹?”
“這不是還沒砸嘛,你要是說上次……那我確實很心疼,”黎軒誠懇的看他,“不信你去問小玉,我心疼的好幾天都沒睡著覺……”
“那是小玉又不讓你進臥室了吧?”
“怎麼可能,”黎軒神色不變,“我們夫妻感情一向好的不得了,小玉怎麼會忍心我去睡沙發呢。”
孤辰盯著他看,黎軒含笑和他對視。
“行了,”孤辰緩緩起身,“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廢話了,我拖不久那邊就應該有行動了,該怎麼樣你看著辦。”
黎軒點頭,忽然玩味的盯著他,“我聽說你昨晚和王爺睡在一張床上了。”
孤辰腳步一頓,“你想表達什麼?”
“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什麼心態,內疚?我這麼多年就從沒見你有過這種東西。責任就更加不可能,他發瘋是他自己心裡素質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呵呵,”黎軒的表情很純潔,“我真的很好奇,真的。”
孤辰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黎軒拉長了音,“哦……”
“……”孤辰說,“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都說了我很好奇,”黎軒的表情依然很純潔,“我認識你這麼久就沒見過、聽過你和誰在一張床上睡過。”
孤辰說,“他做噩夢,害怕。”
黎軒再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