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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地形和方位:“所以今晚你們必須把路線定下並牢牢記住,機會只有一次。”
“那如果穿過樹林順利到達海邊之後呢?”刑家寶問。
“我自有安排。”
刑家寶聽他大哥這麼說就放心了,沒心沒肺地回味起方才銷魂的滋味。
杜九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即使路線定好了,我們如何才能從監獄裡出去?”
這是難度最大的事,監獄裡的戒備最為森嚴,被高壓電網和崗哨環繞著,並且設有數道關卡。
“只有硬闖,我已經有了大概的計劃,具體的詳情等過了今晚再說。”
杜九點頭,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確實不宜想太多分心。
吃過晚飯以後,天色已近黃昏。
所有參賽的隊員,已被押解到東面的樹林外,除了身體條件不允許參賽的竹竿男,七個人全到齊了。他們的右臂都綁上黑色的布條,今晚的比賽專案,便是在樹林裡自由活動,相互搶奪對方的布條,比賽時間到清晨六點截止,由獲得布條最多的一隊勝出。
“今晚你們只能在樹林裡活動,一旦有任何人脫離活動範圍,哨塔上的獄警都會立即開槍,不想死就給我好好記住!”監獄長挺著肚腩在列隊的囚犯面前走了個來回,又說:“比賽半個小時後開始,不設任何規則。”
獄長說罷轉身走了,樹林裡早已安裝了密佈的高畫質紅外線攝像頭,他要回到監控室裡,邊喝啤酒邊悠然的觀賞現場直播。刑耀祖緊跟其後,為他拉開了四驅車的車門,然後坐到駕駛位,點著引擎踩下油門。
夜色越來越濃,周圍哨塔上的探射燈全數開啟了,刺眼的白光直射向樹林的方向,雖然不能完全驅散黑暗,但對身處樹林裡的人視野幫助不小,至少不用完全摸黑行動。
夜晚八點整,比賽時間正式開始。
獄長依照著囚犯們排列的高矮次序,每間隔十分鐘開啟手銬,放一個犯人進入森林。越先進入樹林的人越有優勢,因為可以隱藏起來,然後潛伏在暗處伺機偷襲對手。總而言之,今晚的比賽,是一場真真正正的野外伏擊戰,沒有規則,不擇手段,危險指數和不確定因素大大超越了前兩場賽事。
“九爺,我們人數比他們少,太不公平了。”阿龍說。
杜九剛剛卸下了手銬,揉著手腕說:“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他是第三個走入樹林的,觀察了下週圍的環境,卻不急於躲藏,而是抱著手臂找了棵樹來靠。彪哥第四個被放入樹林的,見到他大大咧咧的挨在樹上閉目養神,愣了下,然後繞道走了。刑家寶則是第五個,看見杜九立馬臭屁地貼上去:“九爺,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
杜九睜開眼睛:“怕死就跟緊點。”
他確實故意在等刑家寶,因為紀青已經把他們倆視為眼中釘,非除不可。加上刑家寶性格太囂張了,被逮到估計不死也得掉層皮,反倒是阿龍這種懦弱怕事的性格,沒有誰會刻意對他痛下殺手。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和刑耀祖都心照不宣的原因。
如果刑家寶有個好歹,也就用不著越獄了,刑耀祖讓他參與越獄,絕不是因為好心,而是為了給自己沒用的弟弟找個保鏢,以策萬全。
樹林裡的地形時高時低,地上到處都是落葉,掩埋著不少石頭。越往裡走越是幽暗,稀稀落落的射燈光穿過樹梢,偶爾一兩陣的狂風,吹得樹葉嘩啦啦響,整個環境給人的感覺陰森詭異。
刑家寶漸漸開始感到忐忑不安,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從前這個時候不是泡在夜店就是和某某滾床單,豈會在黑森森的樹林裡晃悠。刑家寶腳下被枯枝絆了一下,身體往前栽倒,杜九伸手拉了他一把,才免於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刑家寶定了定心神,攥住他的手不肯放:“九爺,我們這可算正式牽手了。”
杜九任由他胡鬧,深深吸了一口氣,藉著風中的鹹腥味確定大海的方向。
“對了,九爺,你不是要贏比賽嗎?用不用把其他人找出來?”
杜九突然停住了腳步,望著暗處說:“不用,自有人來找我們。”
果然,有隻手從暗處伸出來把枝葉撥開了,然後有人直接從樹幹上躍到他們面前,正是面癱男。刑家寶有點怕這個木訥寡言的男人,下意識地往杜九身後縮去。
杜九推了刑家寶一把:“到旁邊等我,別亂跑。”
說完他抬手向上跳躍,折下了一條拳頭粗的樹枝,掰斷細枝分佈的尾端,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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