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似的繼續當跟屁蟲。
杜九這個人心冷,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何況區區一個刺蝟頭。
即使專程有人轉告他一聲,讓杜九去馮濤那兒領人,因為刑家寶被“請”去做客了。杜九隻是不冷不熱地瞟了那人一眼,低頭繼續吃飯。馮濤左等右等等不到他來,自然是窩火的,讓人收拾了刑家寶一頓,扔了回去。
刑家寶是被獄警架著胳膊拖進囚室的,乍看之下,幾乎都認不出他來。
本來馮濤和他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要了他半條命,是刑家寶自己往槍口上撞,知道這個男人對杜九有非分之想,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放。他以為不就挨一頓打,反正從小也是被他哥打大的,哪怕抱頭滾地,打完了還不是一條好漢。
於是被三個人追著猛打的時候,刑家寶嘴裡照樣噼裡啪啦地叫罵,馮濤送了他一記左勾拳,頓時就倒地挺屍。接下來的事不用再說了,用不著馮濤再出手,刑家寶就打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這隻上跳下竄的野猴子,這次是真的栽慘了。
刑家寶被折騰得半死不活,憋著一口氣說:“……九爺,還好你沒來……”
杜九沉下臉,挺煩他這副情聖似的模樣。他面色不善,竹竿男和阿龍也不敢亂說話,可是都打心底覺得他太薄情了,畢竟刑家寶怎麼對杜九,他們都看在眼裡的。
半晌後,杜九淡淡的說:“明天我會搬出去。”
“什麼?九爺,你不是不打算換監房嗎?”竹竿男驚訝。
杜九沒必要向他們解釋,只是告知一聲而已。因為特權人都可以入住單間的囚室,之前獄警已經來問過他了,當時杜九嫌麻煩,所以就沒有換地方的意思。不過現在不同了,他得離刺蝟頭遠點,省得繼續糾纏不清。
這天夜裡,囚室裡格外安靜,連平日喜歡說葷段子的阿龍都沉默了。
到了下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刑家寶像夢遊似的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眼睛直望著杜九的方向,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他就在這一片漆黑中坐到了天明。
決鬥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馮濤要挾他不成,就索性親自來請人。
中午時分,大部分的囚犯都到工地去了,整座監獄空蕩蕩的,除了幾個特權人,就剩下在辦公室吹空調的獄警了。馮濤打聽到杜九沒去工地後,是在位於操場的偏角找到了他。
當時杜九脫掉了上衣,正單手做俯臥撐,聽到有人走近就收了架勢,站直。杜九相當不喜歡操練的時候被人打攪,因為他要細心留意身體每個關節每塊肌肉傳達的感覺,有旁人在場會讓他分心。
馮濤看到他明顯的愣了愣,杜九滿身都是津津的汗水,連發尾也被打溼了,站在太陽底下,蜜糖色的肌膚隱隱鍍上一層水光。馮濤有點移不開眼睛了,那是一副美好的身段,精瘦緊緻充滿了張力。
馮濤原本是打算把他擄走了強姦,但現在這份打算變成了渴切的衝動,他甚至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把杜九給就地正法,當場奸了算了。
“跟我去喝一杯?”馮濤找了句開場白。
如果對方拒絕,那他馬上就會動手,可杜九竟然說:“好。”
畢竟強姦這種事還是關起門來幹比較好,馮濤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囚室。進門後,杜九習慣性的打量了一圈,環境與長髮男子所住的相差無幾,接著,目光就落在了吊在半空的沙包上面。
把人帶進門以後,馮濤反倒不急了,他料定杜九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要喝啤酒還是白蘭地?”馮濤轉過臉問,他順著杜九的視線看去,勾起了嘴角:“要來練一下嗎?”
杜九走到距離沙包一米的位置,停下來,馮濤把開啟的啤酒隨手一放,走到了他對面,兩人中間隔著沙包。只要練過拳擊的人都知道,這個面對面的姿勢意味著什麼,是一種和對打完全不同的切磋方法,因為當沙包受到撞擊直衝過來時,避開或者倒退的人就算輸。
馮濤抬腿,以一個橫掃拉開了較量的序幕。
沙包在半空中甩出了弧度,被杜九用拳頭打了回去,比試才剛剛開始,接下來雙方都會漸漸加力,沙包的晃動也會越來越快。馮濤身為拳擊手,下盤卻是很穩的,腿上功夫也了得,這點杜九曾經親身領教過。
可是杜九想逼他出拳,這樣才有辦法真正摸清馮濤的實力。不知馮濤是否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或者是無心,反正一直沒用上雙手。
兩人你來我往地擊打,可憐的沙包嘎嘎作響。杜九躍起一個迴旋踢,用足了八成的力氣,沙包呼嘯生風地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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