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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還把他老媽氣得哭哭啼啼,於是乎,就被囚禁在了祠堂,名曰:面壁思過。
不過刑家寶要是真的會思過,除非是鬼魂附體了。他在半夢半醒之際;只感覺到渾身燥熱,想起了杜九在床上懶若無骨的模樣;尾椎更是一陣陣發麻;所以把手探進褲子裡,在祖宗牌位面前正大光明的擼起管來。
即使聽到開門聲,擼得正爽他也懶得去理,列祖列宗的帳他都不買,何況是其他人?
沒想到卻聽到了一把似曾相熟的嗓音:“呃?家寶……”
刑家寶坐起身一看,樂了,瞅著夏明華問:“你怎麼會來這裡?”
他說話的同時,手裡的動作仍沒停下來,夏明華不自在的別過臉去:“我和大伯來參加晚宴,聽管家說你回來了,但是又看不見你,估計你又被鎖在這兒了,所以就來看看。”
“哦,還是你聰明,能帶我出去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
刑家寶馬上打斷他的話:“謝了啊,等我把這發擼完就走。”
夏明華:“……”
好在主宅的人大部分都聚集在宴會廳,所以刑家寶趁著夜色掩護,像做賊似的溜出了大門。車庫有人守著,所以他沒敢去取車,夏明華主動提出送他一程,終於才離開這個從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半山大宅。
在車上氣氛有點尷尬,刑家寶厚著臉皮詢問夏明華的近況,對方不冷不熱的回答,絕不多說一句和問題無關的話。直到車子開進市區,等紅燈的時候,夏明華突然轉過頭來問:“他真的有那麼好嗎?”
刑家寶撓撓豎起的短髮:“挺好的……反正我怎麼看怎麼順眼。”
“那我呢?你現在看我不順眼了?”
刑家寶蛋都疼了,夏明華剛剛幫了他一把,怎麼也不能落人家面子,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也挺好的。”
“我怎麼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夏明華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明明當初是你死纏爛打的巴著我,結果我剛和家裡人攤牌出櫃,你就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了,後來我在國外聽到你的訊息,為了回來見你連學業都放棄了,我不是傻子是什麼?”
刑家寶啞口無言,對不起三個字已經說過了,再說也沒什麼意義。
直到過了好一會,夏明華把情緒控制住又說:“上次我把行李落你家了,順道去拿。”
刑家寶連忙說好,一路坐如針毯似的熬到了停車。
他其實不太願意讓夏明華進門,但把人拒之門外又說不過去,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把人領進別墅。他正琢磨著怎麼跟杜九解釋,結果杜九一看到他,就來了記霹靂碎心腳,就跟上次踢鄭爽的力道相同,直接把他從玄關處踢到了客廳的沙發茶几上。刑家寶身體墜落的時候,生生把四腳的梨木茶几給壓垮了。
其餘人都吃了一驚,連刑家寶自己也吃驚,杜九雖然時常把他當足球踢,但從來沒有用過射門的力道去踢。
“你怎麼能亂打人!”夏明華跑過去攙扶刑家寶。
胖媽也趕緊相勸:“九爺,有話好好說就是了。”
杜九既不吭聲,也無表情,眼睛就那麼冷冷的直看著刑家寶。
刑家寶痛得呼吸都不順了,好一陣才緩過氣來,掙開夏明華的手說:“沒事,沒事,你拿了行李就先走吧。”
“可是……”夏明華看了杜九一眼,總覺得麻煩大了。
刑家寶當然也有這個感覺,所以趕緊排外憂,然後才好安內患:“趕緊走,這裡沒你的事。”
夏明華提著行李走了,走的時候滿眼都是刻骨的恨意,可刑家寶哪管得了那麼多,把胖媽也給支開了,忍著胸口一陣一陣的抽痛開始裝孫子。
“哎,我的九爺,你站著不累呀,先坐下喝杯茶消消氣。”
杜九這股憋了兩天的氣哪有那麼容易消掉,那晚刑家寶剛保證不欺騙他,轉頭就對他下藥,等到中午他醒過來,渾身就像被汽車碾過似的痠痛,後庭火辣辣的,而且動一動就會流出黏糊的精液。
這事換了誰不得氣死,偏偏罪魁禍首還不見蹤影,回家時還帶上舊情人,不狠狠收拾一頓都對不起自己了。杜九氣得連藤條都費事去拿,直接抄起掃帚就往刑家寶身上打,打了兩下他感覺不順手,把掃帚頭給掰斷了,拎著木杆子子繼續打。
刑家寶捱了兩下就知道大事不妙,打在背上疼得骨頭都快碎了,於是孫子也不裝了,學起猴子滿屋子抱頭亂竄。他這樣做無疑是激怒了杜九,打得更狠了,一杆子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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