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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奪時是一文不值的,就算是他也絕對不能免俗。
洛瀟隨地撿來一根樹枝,啪的折成兩節,有節奏的敲打著酒罈,雙眼迷濛的吟道: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孃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咸陽橋。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幹雲霄。
道旁過者問行人,行人但云點行頻。或從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營裡。去時里正與裹頭,歸來頭白還戍邊。
邊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未已。君不聞漢家山東二百州,千村萬落生荊杞。縱有健婦把鋤犁,禾生隴畝無東西。
況復秦兵耐苦戰,被驅不異犬與雞。長者雖有問,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關西卒。縣官急索租,租稅從何出?
信知生男惡,反是生女好。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溼聲啾啾。”
雖然很多地理名詞是程澤不懂的,但是這一首道盡徭役之苦的詩還是令人感慨萬千,但是對於他而言,也僅僅是感慨,洛瀟嗤笑的道,“莫看天下之人說你是一代明君,但也不過如此,就算你儘量減少徭役徵兵,那又何嘗不是因為你的糧食需要勞力去播種,這次遠征,於公於私對昭正卻是是有好處,你大可借這一次事情向莫離邀功,搞不好二十年只是在彈指間。可是,你又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家庭為此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所以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現在的你們誰又能逃脫這制皓。”
眼眸深似秋水的靜靜的凝視了他一會兒,終於還是嘆息著遠走只剩下一臉茫然的程澤。
'本章詩詞取自杜甫兵車行'
第三卷 求和篇。我愛你 第五章 遠征
天才剛剛的矇矇亮,被硬是從床上拖起來的洛瀟雙眼迷濛的任由身後的宮女替自己梳妝打扮著,昨日晚膳上,那太后硬是讓程澤今天帶著她去皇陵祭祖,可是,卻又非要把冷邱雅給捎帶著,真是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啊。可是就是知道又怎樣,她好歹也是利用了程澤,現在不回報一下也說不過去,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又不打算爭什麼寵。
“娘娘,陛下已經在外面等候了。”秋菊走了進來,低頭輕聲道。
“嗯。”洛瀟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衣,在銅鏡裡照了照,隨手將兩個覺得多餘的髮簪給拿了下來,惹得剛剛給她梳妝的宮女匍匐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求饒,本就心煩的她被哭的更是煩躁,隨口給了個處罰,一出門就碰上了早就在門外的程澤和貌似剛剛趕到的冷邱雅,看了一下她滿額頭的汗,洛瀟在心裡嘲諷的笑了一聲。
冷聲走了過去,也沒和任何人打聲招呼,徑自上了馬車,程澤敷衍的笑了一下,也是緊隨在後的上了車,獨留下的冷邱雅眼神不禁暗了暗,終於還是跟著上去了。
本就沒睡好的洛瀟一上去就開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程澤倒是笑得很燦爛,拿著一旁的衣被輕手給她披蓋著,在一旁端坐的冷邱雅氣的一口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的響,可惜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另外兩個人是一無所查,白做工了!
睡的飽飽的洛瀟睜眼就看見了近在眼簾的程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方倒是無所謂的搖搖頭,伸出雙手,將她因為睡覺而弄亂的頭髮整理好,“你還要睡一會兒嗎?這裡離皇陵還有一段距離的。”
“不用了。”洛瀟伸了一個大懶腰,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是噼裡啪啦的脆響了幾聲,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遊走周身,只是不經意的懶散倒是讓馬車裡唯一的男人看的目不轉睛。
坐在對面的冷邱雅大聲的哼了一聲,這個不知羞恥的放蕩女子,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勾引男人,不屑的將目光移到了另外一邊。
洛瀟眼裡放光的坐了起來,程澤不禁瑟縮了一下,“冷小姐是吧,請問您剛才那哼一聲是所謂何事呢?不妨說出來聽聽,我也好虛心受教!”
“皇后娘娘,難道您不知道女子是應該矜持的嗎?怎麼能公然和男子調情呢?”一個虛心受教讓冷邱雅將前幾天受的罪忘得一乾二淨,身子坐直,標準的淑女姿勢的轉身訓斥著。
“哦是嗎?”洛瀟用眼神示意火冒三丈的程澤按兵不動,自己則是笑盈盈的看著冷邱雅,也懶得管對面的女人實際上在心底更看不起她,“我記得沒錯的話,這裡是皇上和皇后也就是我的鑾駕,本宮不斥責你擅自闖入已經是額外開恩,再者,皇上是我的丈夫,我勾引他又怎麼樣了,而且,小妞,告訴你,這才叫勾引。”猛的轉身,將嘴唇硬生生的和程澤的唇貼上,唇齒相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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