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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子當幌子呢?
“什麼?還和我有關?”
牧若飛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大步走到舒綠跟前:“到底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嗯。”舒綠想不到牧若飛還挺眼尖,能看出自己傷了腳。她說話伶俐,不過幾句話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
眾人臉色發白,尤其是那披頭散髮的文墨,更是嚇得兩條腿都在顫抖。這次真的玩大了
欺負個小丫頭沒什麼。即使這丫頭認識牧世子,但他們似乎也沒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啊。牧世子再為她出頭,剛才那兩箭也算出過氣了。
可是……打著送禮物給世子做幌子,調戲良家婦女,這罪過可就大了
牧若飛果然氣得臉都青了,一雙虎目死死盯著文墨,極度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留手。直接射穿這廝的腮幫子,看看他還能不能繼續胡謅
“世……世……世子,小民不是有心冒犯……”
文墨雙膝一軟,撲通一聲就給牧若飛跪下了。現在的文墨,哪裡還有半點“江城第一紈絝”的“風采”?
其實這種人,最是欺軟怕硬。舒綠暗暗直叫活該,心想,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唔,貌似人家牧若飛還是來替自己出頭的,叫他“惡人”好像不太妥當?
牧若飛不氣才有鬼了。
他自己是個王孫公子,從小也是個好耍氣發橫的脾性,但欺負弱小的事情是從來不做的。更別說調戲女子了……他連自己身邊的丫鬟都沒沾過呢。
別家像他這樣十三四歲大的小爺,大都也開始給自己物色通房了,起碼摸摸手香香臉什麼的絕不罕見。牧若飛卻沒把心思放在這些上頭,他真心覺得女人嘛……有沒有都一樣,一點都不好玩。
所以他剛才路過見了一堆人圍著幾個女子說笑,就已經很看不慣,再仔細一看,認出了舒綠,又見文墨伸手調戲她。一時不爽,拿起弓箭來就開射。
他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開弓射人是完全不擔心惹出什麼事來的。結果現在一聽,真嫌自己射得太偏
“滾開”
牧若飛厭惡地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文墨,上前飛起一腳踹中了文墨的心口。別看文墨比他年長許多,又是個大胖子,牧若飛這一腳卻踢得文墨整個人直飛了出去。
“嘭”
文墨被踹飛數尺之遠,狠狠地落在了地上。舒綠好像還聽到了“咔吱”的響聲,莫非摔斷了哪裡的骨頭?
真是大快人心啊
現在舒綠是怎麼看牧若飛怎麼順眼了。
“統統給爺死遠點”
牧若飛一揮手,閒雜人等忙不迭作鳥獸散。文墨已經昏了過去,他的奴才們只得幾個人一道將他抬走,差點就走不動道。
“多謝世子。”
舒綠這回是真心誠意地向牧若飛道謝。
牧若飛又一揮手,說道:“不用了。你是小凌的妹子嘛。”
看來展眉的面子還真大舒綠剛才努力撐著和惡人們周旋,如今一放鬆下來,登時覺得腳上的疼痛越發劇烈。她忍不住哼了哼,巧英忙問:“小姐,你還好吧?”
“沒事……咱們趕緊回去吧。”
舒綠現在只想回去,好好解開鞋襪看看自己的傷情。
牧若飛看了她一眼,忽然轉身離開。舒綠愣了一下,卻看到他走到自己的坐騎那邊,從馬鞍下的囊袋掏出一個小瓶子。
“吶,這是上好的藥酒。活血化瘀最是有效,拿回去用吧。”
牧若飛將瓶子往舒綠面前一伸。
舒綠遲疑了一下,點頭應道:“如此,便謝過世子了。”
巧英聽舒綠答應收下,才敢伸手去接那瓶藥酒。
牧若飛又補上一句:“這可是宮裡太醫秘製的好藥。你拿回去就一定得用啊別糟蹋了好東西”
……
舒綠差點就沒能保持住臉上的微笑。為什麼這人總能在她對他稍有改觀的時候,來上這麼一段?能不能讓她對他的好感維持得久一點?
聽聽這“嗟,來食”般居高臨下的施捨口吻……她還真不想要他那勞什子藥酒了。
舒綠不住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他是個小孩子,他是個小孩子,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嗯,對,不要因為別人的無禮而失禮
把這句話在心中默唸三遍後,舒綠覺得自己的笑容自然了不少。趁著牧若飛還沒說出讓她更無語的話,她決定向他告辭回家去。
“你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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