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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加上文墨本身也不是什麼好鳥,於是終於在齊英等人的不懈努力下變成了江城第一紈絝。平時打著親爹的旗號在外頭橫行霸道,自我感覺十分良好。
眼見表弟要他幫忙欺負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文墨不但沒有一絲遲疑,還覺得十分興奮。欺負人,他最喜歡了,嘿嘿。
再說這小姑娘長得還挺水靈,雖說年紀小了點,身量還沒長大,不過……雛兒也有雛兒的味道嘛文墨的腦子迅速通向了某個猥瑣的方面,臉上的笑容越發盪漾。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的馬有多名貴?”
“不知道。”
舒綠硬邦邦的應了一句。
其實她還是蠻緊張的,畢竟對方人數多不說,貌似還都是些道德淪喪的惡棍,跟他們講不了道理。現在舒綠只能用一個“拖”字訣,和他們周旋下去了,好歹這裡也是通衢大道,總會有人路過的吧?
“哼,我告訴你,我這馬是專門從西域買來的稀有品種,正準備好好調教一番後送給臨川王世子的……價值一千兩黃金”
一千兩……黃金?
舒綠要不是不想激怒這群混蛋,她都想仰天長笑了。
是黃金,不是黃豆一千兩,整個江南地區的鹽稅好像也差不多是這個數字而已。
“你打算讓我賠你一千兩黃金?”
舒綠面無表情地看了文墨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
由文墨起頭,他的同黨們全都捧腹大笑。
“小丫頭,諒你也賠不起”文墨又大笑數聲,說:“這樣吧,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太多。你好好請咱哥幾個喝一桌花酒,我就不追究了。”
請他們喝酒就行了?這麼好說話?
舒綠靜聽文墨的下文。果然文墨又說:“不過,你得來作陪,親自給我斟酒認錯”
巧英和巧珍登時色變
這話委實太過分了居然想讓自家小姐像個粉頭一樣給他們陪酒?瞧他們一個兩個也都是大戶人家的子弟,怎麼能說出這種無恥到極點的話來?
舒綠簡直無語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調戲良家婦女吧?那作為被調戲物件的自己應該做什麼?好像電視劇裡演到這種狗血情節的時候,女主要麼就是奮起扇對方一巴掌,要麼就是嚶嚶哭泣著說“不要”……呃……
兩種都不是好選擇啊。她衡量了一下自己和這頭肥豬之間身高與體型之間的差距,確定自己跳起來也夠不著他的胖臉,頂多能在他脖子上抓幾條血痕。不過代價是自己的指甲會塞進幾絲豬油……還是快算了吧。
至於第二種,她的演技沒到那個份上,直接無視了。
“如果我說不願意呢?”舒綠淡淡的說。
“不願意?”
齊英插嘴了:“不願意,也由不得你了誰讓你撞傷了文四公子的好馬,就是到知府衙門去說理,你也是理虧的”
舒綠知道和這群顛倒黑白的人沒什麼可說的,問題在於她現在也沒別的脫身之策啊這可怎麼是好?
跟他們走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們要是生拉硬拽,自己這邊的人能頂得住嗎?從剛才齊英那句“知府衙門”裡,舒綠聽出了點玄機。難道他們在衙門裡也有人?
“齊公子,可否看在我義母義兄的份上,別跟小妹計較?”舒綠已經很忍讓了,她如今不想和他們爭論誰才是罪魁禍首,只想著先脫身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希望齊英看在歐陽家的份上,別再鬧下去。
齊英的臉上果然閃過一絲遲疑。他原先只記得舒綠是展眉的親妹,卻一時忘了她如今是歐陽家的義女。這樣說起來,是不太好辦了……齊家和歐陽家在面上還算是世交的。
文墨卻不管那麼多。“誰管你義母義兄?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倒酒去吧嘿嘿嘿……”
說著,就想伸手來摸一把舒綠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臉蛋。
舒綠一扭頭閃過那隻祿山之爪,文墨不滿地繼續伸出手去,卻只聞得“嗖”的一聲箭響,一支利箭擦過文墨的手掌“啪”地釘在了車身上
(提問:箭是誰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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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輸液,女兒前額的頭髮又被剃了,各種悲催啊。不過精神尚佳,輸液時一心想著怎麼把針頭和管子拔掉,吃藥時就想方設法將藥水噴出來……最可惡的是總頂著一臉無辜的傻笑唔,鬧到晚上快11點女兒終於睡了,我也終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