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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已經掌控了歐陽家大部分產業的情況下,商場上的對決,歐陽潤知並不懼怕任何人。
只不過,作為歐陽家家主的歐陽潤知關注的是齊家與凌家兩大家族的聯合,市井小民們關心的卻是豪門內的八卦。
“嘻嘻,不是聽說那位齊家大少爺去年在金風樓一夜連御十女,連那老鴇貴娘都沒放過,結果‘操勞過度’沒法人道了嘛……”長舌公一號如是幸災樂禍的悄聲說。
“你這是知其一不知其二。齊家是什麼人家?早就不知道請了多少大夫給兒子治病呢聽說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治好了一點點……”長舌公二號貢獻新情報。
“哇,你真厲害,‘一點點’這麼內幕的訊息你也知道”
“哎呀,低調,低調,咱也是無意中聽在齊家鋪子幫傭的三堂兄的表弟說的……不過絕對是真實情況絕無虛假。你想想,凌家可是和齊家平起平坐的大富豪,他們家的嫡親二小姐,能隨隨便便定親嗎?”
“切,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長舌公三號突然插入話題。
“你知道?”
前面兩人談得正火熱,一聽有新八卦,頓時又兩眼冒出金光。
沒辦法,豪門醜聞永遠是他們這些苦哈哈的小老百姓們所喜聞樂見的。
“我當然知道我家老婆子和凌家大宅二門外的一個婆子是表親,聽她說,那凌家二小姐去年得了一場大病,病好後臉上留下了很可怕的傷痕,其醜無比,陪嫁再多也沒人敢要……不信你們看看,這都多久了,凌家的嫁妝還沒送完呢,真正的十里紅妝啊要不是女兒太愁嫁,至於陪這麼多嫁妝嗎?”
“哦——”
周圍一圈圍著他們聽八卦得津津有味的群眾集體發出了恍然的驚歎聲。
“這麼說,齊家少爺和凌家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啊”
“可不是嘛,再相配沒有了,哈哈哈……”
眾人再次看向那長長的嫁妝隊伍,只是眼光從方才的豔羨變成了如今的嘲弄。
那連帶著置鍾、帽筒、花瓶、鏡箱、茶具、燈臺、馬桶箱、雕花門罩、垂帶、遮枕,價值千金的雕花拔步床;那朱漆泥金的雕花三屏風式鏡臺;那紫檀木做的一整套衣櫥、床桌、衣架、畫桌、椅凳……
那數不盡的蓋著紅布的一抬抬床幔被褥、四季衣裳、錦緞棉紗、蘇繡蜀繡……
那一箱又一箱的古玩,一盒又一盒的珠寶……
幾萬兩的壓箱銀子也好,幾百畝的妝田也好,多少間陪嫁的鋪子也好——
隨著關於齊英與凌舒華的小道訊息持續擴散,在圍觀的眾人眼中,逐漸由榮耀變成了笑話。
凌舒華披頭散髮,身上只穿著中衣,抱著膝蓋縮在床上嗚嗚直哭。
“哎呀,你這孩子,明天都要出嫁了還哭什麼哭?”凌家二夫人也是滿臉愁苦,坐在女兒床邊一直哄著她。
“嗚嗚嗚……我不要嫁他,我不要嫁啊”
凌舒華簡直要發瘋了,拿起手邊的枕頭就朝地上亂扔。
“都是你們不好,為什麼要答應那齊家的求親明知道是火坑,還把我往裡頭推,你們……你們……你們還是我親爹孃嗎”
“我怎麼就不是你親爹了?”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凌二爺煞氣凜然的面孔出現在門前。
站在屋角不知所措的兩個小丫頭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一跳,越發往牆角縮去不敢出聲。
“滾出去”
凌二爺看也不看她們,冷哼一聲就將她們趕了出去。
“我不是你親爹?我不是你親爹我能給你貼這麼多的陪嫁?嫁妝單子你也看過的,你摸著良心說一句,這嫁妝有沒有虧待你?”
“當年你大姐姐出嫁,她還是咱們家嫡長女呢,壓箱的銀子都不如你多我要不是真心疼你,我能這麼做?”
凌舒華抬起臉來,冷冷地看了父親一眼,倒是不哭了。
她一貫幫著父親打理二房的生意,為人儘管陰損刻薄惡毒,智商卻絕對不低。
“爹爹這話真讓女兒汗顏”
凌舒華從床上走下來,索性站在父親面前與他對視。
“原來女兒的嫁妝傢伙和銀子,都不是公中出的,也不是母親的嫁妝裡勻出來的,卻是爹爹的私房呢”
“爹爹莫要欺我小孩兒家不懂賬目,這單子裡頭哪一樁、哪一件不是祖母、祖父和母親出的份子?爹爹若真疼我,何至於把我陪嫁的那二十間鋪子私下裡都換成了偏僻的小鋪子?還有我的妝田,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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