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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馬。
回憶起他們過來時那討好諂媚的樣子,舒綠覺得他們也只是猜測而已,不敢肯定王駿真的把東西放在馬車上。
“照這麼看,那王駿或許已經不在了……”舒綠若有所思地說。
夏涵沉重地點點頭,他剛才就想到這點了。只是王駿畢竟是他學兄,雖無深交,這回的所作所為也算是為國為民,他內心還是希望王駿平安的。
三人再商議了一會兒,也討論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只得散了。回家前,舒綠去看望了歐陽婉,見她精神好了不少,心下稍安。
仲藥王不愧是神醫,一帖藥下去就讓歐陽婉的病好了大半。
“婉兒姐姐趕緊養好身子,我還等著抱小侄兒呢。”
舒綠本來心情沉鬱,看到婉兒的病有了起色,才有心情說笑兩句。歐陽婉和這兄妹倆相處久了也不那麼容易害羞了,嬌笑著反擊道:“說不定是我先抱上外甥呢?”
啊,溫婉賢淑的婉兒果然朝邪惡的道路上狂奔而去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舒綠真懷念那個恰似一朵水蓮花般嬌羞的溫柔少女,不過她現在這爽朗的感覺也很不錯。
夏伯卿對這門親事很積極,畢竟他也不能在京城待太久,就想著在短期內將一些大禮都先辦完。過了幾日,巧英便神秘兮兮地笑著來和舒綠通氣,說從世子妃那邊聽來的,舒綠出閣的日子定在了十月。
對於這個日期,舒綠沒什麼感想,可老王爺非要堅持在京城辦婚事這一點卻委實讓舒綠傷透了腦筋。她催著哥哥出馬,指望展眉能夠說服老王爺讓步,還是回江城成親的好。
不到三日,展眉到綺霞苑來做客,說的卻不是她的婚事。
“王駿死了。”
短短的四個字,讓舒綠原本微笑著的臉龐瞬間沉了下去。
上京告狀的人死了······那這事,還該不該繼續下去?
“查得出他告狀的原因嗎?”
舒綠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一個小小的縣丞,也就是縣裡的二把手罷了,連縣官都不是,就敢上京狀告一大票高官?他背後,難道沒有人在推動這一切?
而且他為什麼要選擇夏涵?按照夏涵的說法,這種事應該是找都察院才是正理。都察院裡也有一兩個御史是夏家學派出身,和王駿的關係還更密切呢。
難道,有人要利用夏涵?
這讓舒綠不能不警惕起來。
如果擱在以前,舒綠還不至於這般上心。可和夏涵定親後,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她和夏涵不可避免地親近起來。
人心都是肉長的,感情都是要培養的。這些日子來,和夏涵雖然說不上是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卻也是往來密切,交流更加深入了些。無論是身或心,都在逐漸地靠近……
所以她對夏涵的事情感到緊張,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王駿的死讓夏涵也沉默了許久。他沒有質疑展眉的調查結果,儘管他並不知道展眉怎麼能打聽得出刑部大牢裡一個外地囚犯的下落。
“那剩下的線索就是賬簿了······”
出於謹慎,夏涵把賬簿謄抄了三份,並且抄得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意思,不是指內容,甚至包括了字跡和塗改的部分——連帶著謄抄的本子都極為相似。
舒綠還不知道夏涵有這麼一手造假的功夫呢。
“先查賬吧。”
夏涵想,自己要去一趟戶部了。
“我有種越陷越深的感覺……”舒綠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第三百五十三章:一夜成長
清晨的陽光從菱花窗欞灑入屋內;雖然只是五更過後不久;屋裡的光線已經很亮了。盛夏天亮得早;而舒綠起床更早。
她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梳妝檯前讓巧英給她梳頭。今兒舒綠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色彩;月白的衫子下是同色的輕綢褶裙;頭上除了一根銀腳珍珠釵;只簪了一小簇玉簪花。
自從她出了孝期後;似乎再沒打扮得如此素淨過;連臉頰上的胭脂和嘴上的口脂也只是挑了淡色的輕輕一點。然而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她這身打扮卻是必須的。
她今天要去參加一位長輩的葬禮。
臨川王府的牧王爺;兩天前病情加重;在昏迷了一天一夜後去世了。縱使遊王妃最後求了藥王仲秋滿上門急救;也沒能挽回牧王爺的性命。
仲秋滿只是個高明的大夫;並不是生神仙。牧王爺身子早已衰弱到極點;在半年前就已經起不了身;現在過世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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