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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看著書案上那厚厚的一疊初稿,舒綠的表情簡直可以用“瞠目結舌”來形容。他是超人嗎?
“嗯。其實,很多是我以前就積累下的稿子,這回直接就謄抄上來的。”夏涵對舒綠一蕪“我也曾起意想將自已懂得的一些香藥常識記錄下來,只不過沒有舒綠妹妹你那麼宏大的志向而己”
舒綠搖頭嘆息說:“可你的行動力比我強多了。”
她還什麼都沒幹呢!
既然人家這麼有誠意,舒綠也認真起來。別的工作先不說,確認現有的香【藥】品種是必須先做好的。
這事,說起來好像不難……實際上卻非常繁瑣。資訊、資料的不完備是一方面,還有另一個困難,就是同樣的香藥往往有許多別名,而有時情況剛好相反一叫著同樣名字的香藥……,其實又是不同的東西。
要甄別這些情況,確實需要付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不過夏涵和舒綠都是很有耐心的人,做起事來還是很能遊導住氣“怎麼樣,他們在幹卿”
展眉看妻子從外院回來,原本想憋著不問的,結果還是沒能忍住歐陽婉剛才正給他們送荼水點心去慰問一番,聞言輕笑道,‘人家本來就走在編書嘛,當然是各自坐一張書案抄抄寫寫了,話都說不上幾句。”
“夏涵那傢伙有這麼老實?”
展眉很懷疑。
“哎呀,夫君大人,人家邊上還站著丫鬈小廝呢,你在想什麼呀。”歐陽婉橫了丈夫一眼。她近來是越來越敢對丈夫做些出格的舉動了,偏偏展眉還嫌她不夠放得開。
“現在倒叫起夫君大人來了?昨1懷是一直叫好哥哥來著嘛”
看到展眉壞笑著打趣自己,歐陽婉終究臉皮薄,雙頰不禁染上幾分霞巴,討厭!”
還不是他昨兒折騰得自己太厲害……自己才忍不住叫他好哥哥“求代,的。想起昨晚展眉讓她擺的那此羞人的姿勢,真是………………光是回想起來,就足以讓歐陽婉臉紅好久。
展眉似乎知道妻子在想什麼似的……還刻意湊到她耳邊說:,今晚繼續好不好?”
‘不好!’,歐陽婉一下子後退幾步,跳得比兔子還快。她的腰到現在還酸著呢,可不敢再招惹這位強壯得超乎常人的好夫君。
一連幾日,歐陽婉給展眉帶來的訊息,都走說夏涵與舒綠之間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絕對是守禮的典範。展眉打聽了幾天,見夏涵似乎沒有遜巨的膽子,又想著是在自己地頭上,也就沒有盯得那麼緊了。
舒綠才不管哥哥暗地裡在亂想什麼東西。不過幾日下來……她漸漸也習慣了和夏涵坐在一間屋子裡。
細想起來,他們似乎從來沒有這樣安靜的相處過。
以前雖說見面的機劊艮多,但常常都只是因緣際會恰好遇上,又或者是和一堆人在一起待著。比如他邀請她到小味山去參加詩會,又比如他請她和展眉到他家裡去品香,都有旁人在。
如今……雖說她身邊有巧英跟著,他也有小廝兒幫忙磨墨,算不得嚴格意義上的,‘獨處’兩人間的氣氛卻有了微妙一的改變。株開未婚夫妻的名分不說,舒綠洶馳到現在才算是接觸到夏涵比較日常的一面。每次看到他有一些特別的小習慣,她總有種,啊,他也會這樣呀“的感覺。
例如,夏涵喝茶前喜歡先吹盡茶末,這一點舒綠也是如此。他寫字時會將袖口反挽三寸,露出潔白的中衣內袖,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他寫東西往往不需要打草稿,總是嘴裡先默唸一段,然後一鼓作氣將想到的內容寫完,中間幾乎不會停滯。
但他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講究著,有時候也蠻粗心的。
舒綠有次發現他裝文具的書袋,袋邊都磨出了短毛,還有針腳脫落的痕跡,他卻完金沒有修補。
待得舒綠無意間提起這事,夏涵愕然說,啊,是嗎?”
緊接著,他又有些期待地說:“那你替我縫撲一下可好?”
作為未婚妻,替未婚夫做點針線活也不是不行……………………問題是,舒綠邢手驚天地泣鬼神的針線功夫……‘不好意思’大梁朝針線活最差勁的女人就站在你面前。“舒綠無奈地一攤手,說“宮裡最好的針線嫉嫉衛嫉嫉,苦苦教了我大半年,我也沒學會做荷包……你還是別指望我了。”
‘真的假的?’,夏涵不樹目信舒綠這番話,還以為舒綠是在謙虛。但是舒綠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大無畏精神,毅然決然的把自己繡的“荷包”給夏涵看了以後,他才知道舒綠不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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