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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兒進宮赴宴的女賓?那怎會孤身在此走動?進宮前沒學過規矩嗎?還說你另有圖謀?”
大皇子梁沛說話一貫如此咄咄逼人,他自己並不覺得有什麼,可舒綠聽來卻刺耳得很,極不受用。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舒綠才不想逞強惹禍,只垂著頭應道:“請二位皇子恕罪。剛才有位宮女引我過來理理衣裝,她卻一時有事走開了。我只好自個回長春宮去。”
“哼!”
梁沛沒有因為舒綠服軟而放過她。在他想來,人們對他恭敬是應該的,這宮裡誰敢給他臉色看不成?就連嚴肅冷漠的父皇都偶爾會誇獎他幾句。母妃於氏對他這命根子更是寵到了骨子裡。
這使得梁沛性子越發囂張。今日的宮宴,他們皇子也該到慶天宮去赴宴的。但是他過來時正好遇上皇弟梁澤,梁澤見他佩戴的腰帶過分張揚,很不滿地諷刺了他一句。
兩人關係本來就很緊張,梁沛不顧周圍有太監宮女等人看人,大罵起梁澤來。梁澤也氣得很,可謹記著母后讓自己少與皇兄爭執的叮囑,拔腿就走。
惹不起咱還躲不起?
誰知梁沛不依不饒。一直在後頭追著他,還叫嚷說“咱到父皇跟前讓他評評理,我這腰帶有沒有逾制”。梁澤知道父皇素來對皇兄比較滿意,心裡頭更是氣悶,索性就甩開了那些隨從太監跑起來。
他們從自己宮裡到慶天宮本不需要經過這玉茗殿,都是梁澤氣壞了想抄近路過慶天宮,才會和逃出來的舒綠撞到了一起。
“你這女子在宮中胡亂走動,必然是圖謀不軌,還衝撞了皇子!”梁沛也不敢真的在這種大日子和皇弟打起來,滿腔的怒氣就都發洩到了舒綠身上。
“來人。將這女子押下去好好審問一番,看她究竟是不是受了誰的指使刺探宮中情況!”
啊?
舒綠愕然抬頭。不是吧,她的倒黴指數今天要爆棚了嗎?
跟在兩位太子後頭一路跑過來的眾多太監和宮女們,見大皇子衝著一個從穿戴上看明顯是宮外人的女子發火。完全是一頭霧水。
但既然大皇子有令,他的隨從們肯定是要照辦的。正在兩個小太監想上前拉扯舒綠的時候,二皇子梁澤一邁步走到舒綠跟前,皺起眉頭對梁沛說:“皇兄,你有氣就對我撒好了,何必巴巴的衝個姑娘家發火。既然這是母后請來的女賓,自當由母后來招待,我們怎好對客人無禮!”
耶,這個小正太倒是蠻正常的。不像他皇兄那麼囂張跋扈嘛!舒綠一想到這大皇子是皇貴妃所出,對他的混蛋性格也就釋然了。這就是純遺傳!
“梁澤你今天就是要跟我作對到底了是吧?”
梁沛眼中閃過一抹兇光。
就算在普通人家,兄弟間連名帶姓地稱呼對方也是極為無禮的行為。梁澤的性情本來較為敦厚,被皇兄一再逼迫也忍不住心頭冒火。
“今日宮中賓客眾多,皇兄也得注意些皇家體面才是!”
“什麼?你倒教訓起我來?”
梁沛絲毫沒有庶出的自覺,反而覺得皇弟對自己這兄長極不恭敬,再三挑釁他。
四周的太監宮女們都只能乾著急,不知怎麼勸才好。這會兒兩位皇子的大伴又不在旁邊,他們這些小跑腿的根本沒資格去勸架。
“你們兩個在吵架?”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一把威嚴冷硬的男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禁不住身子一震。
“父皇!”
兩位皇子同時驚呼起來,旋即將方才的爭執丟到天邊去了,慌忙俯身施禮。太監宮女們更是跪了一地齊呼萬歲,舒綠略遲疑了一下也趕緊跟著跪下。
興耀帝梁瑨穿著一身龍紋明黃常服,顯然是正要到慶天宮主持宴會去)。他身後跟著一大群打著羽扇撐著黃傘的宮人,大太監德進自然也緊緊追隨在後。
他剛才正在御書房裡召見了一些心腹大臣,商議了部分朝政問題後才往慶天宮而去。誰知他的鑾駕在路過這邊時居然看到有一堆太監宮女呼啦啦地跑過去,德進說那是兩位皇子身邊的人。
聽說兩個兒子似乎鬧起來了,興耀帝心頭大怒,直接就到玉茗殿這邊來教訓兒子,果然正好撞上這一幕。
興耀帝黑著臉緩緩踱步到兩個兒子跟前,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情。
“宗室百官都已入席,你們倆個還在此地爭吵作甚?”
“父皇,兒臣只是發現有可疑人物在宮中徘徊,想讓人將她關押起來細細審問清楚。二弟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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