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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撒氣,曹氏也因此記住了“凌舒綠”這個名字。得知這姑娘是於家的死對頭信安王府家裡的親戚,曹氏對舒綠也不會有好感,一個勁兒地附和皇貴妃跟著大罵舒綠不識好歹。
在曹氏心目中,皇貴妃母子兩人在宮中地位越鞏固,她這“皇親國戚”的榮華日子才越好過。要不是因為丈夫和皇貴妃一母所出,她在家裡哪有如今的風光,在外頭又怎麼會得到大家的追捧?
所以曹氏的處世準則就是——但凡是和皇貴妃作對的人,也就是她的敵人。
“喲,原來你就是那個,從江南鄉下千里迢迢跑到京城來攀附貴親的野丫頭?還以為你真是個千金小姐呢,裝得還挺像那麼回事”
曹氏這尖酸刻薄的話一出口,周圍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從曹氏與巧珍有了衝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不少的時間,四處走動的女眷與下人們都注意到了這邊的異樣。
很多人認得曹氏與章氏,也有認得出舒綠的,大家隱約知道一些兩家人之間的齟齬。正因如此,眾人也便有所顧忌,一時竟沒人上前勸阻。
沒過來插手是一回事,但大家還都在默默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待得聽見曹氏這話,場中女眷們俱都臉現異色,連個別下人聽了都覺得不堪入耳。
這……這像話嘛不管那姑娘出身是不是像她說得那般寒酸,人家可是從頭到尾都規規矩矩地行動說話,你一個長輩怎的卻口出惡言……
於家不是號稱詩禮傳家,堪為士林典範麼,家裡的媳婦就這素質?
不說別人,連章氏聽到曹氏這樣說話,也都露出尷尬的神色,情不自禁退開兩步。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在自己額頭上寫一行“我不認識這女人”,和曹氏劃清界限。
當初二房的嬸孃也不知道怎麼相中了這女人估計是看在她家嫁妝不少的份上吧?唉,二房做事就是“利”字當頭不然焉能把嫡出女兒送到十七皇子府裡當側妃?還不是看上了“皇親”二字
曹氏還渾不知自己成為了人群中的焦點,耀武揚威地看著舒綠,心裡只想著要好好羞辱這丫頭,日後進了宮好跟皇貴妃邀功。
舒綠卻沒有她想象中那樣生氣,甚至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只顧著檢查巧珍的傷勢。
巧珍被舒綠和豐露拉起來後,就像只受驚過度的小動物一樣,緊緊挨著舒綠站著。舒綠看她額頭上一片青紫,心裡難受得很,低聲問她:“她們還打你哪兒了?”
“沒……沒關係的,就是打了兩下胳膊。”巧珍靠在舒綠身邊,好容易才鎮定下來。可看著曹氏、章氏身後帶著一大群丫鬟婆子,她又害怕起來。怎麼辦……她給小姐惹麻煩了,這下可別連累了小姐才是
“你別擔心。咱們這就回去。”
舒綠看出巧珍和豐露的擔憂,卻只笑著安慰她們。這女人要真敢在公眾場合打人,自己會讓她後悔投胎到這個世界上來
她可是像毒蛇一樣愛記仇,睚眥必報的凌舒綠。最近裝低調裝太久了,她還真有點手癢了。
曹氏等了半天不見舒綠回應,臉上得意的笑容僵了僵,心中怒火更盛。
“你這小賤人,跟你說話呢,聽見了沒有?”
舒綠側過臉譏諷地看了曹氏一眼。跟這種低素質人群對話真是拉低自己的品位,她才不要跟著這潑婦一起發神經。
“於夫人,都怪我沒教好自己的丫鬟,讓她不小心衝撞了尊駕,請您恕罪。我就不耽誤兩位夫人上香了,豐露、巧珍,我們走。”
儘管舒綠很想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直接走人,但理智告訴她,為了一個潑婦破壞自己苦心經營的名門淑女形象是不值得的。
所以她還是非常有禮貌地說了幾句場面話。不過她可不是說給曹氏聽的,而是為了讓四周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看看信安王府的家風。
所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曹氏越是無禮,她就是越是要守禮。兩者一對比,高下立現,公道自在人心。反正她凌舒綠的出身從來就不是秘密,曹氏想怎麼辱罵她也罵不出新花樣來,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等等我可還沒允許你們走”
曹氏發現自己的話對舒綠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真是鬱悶壞了。章氏卻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袖,說:“算了,弟妹,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咱們進去吧。”
章氏一點也不想站在這兒陪曹氏丟人。既然人家都給了你臺階,那你就順勢下來吧,別再鬧了。
再鬧下去,真的太難看了
“哼”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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