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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楚墨嘆了口氣,揉了揉沐寂北的頭髮道:“舅舅把海上的寶貝都送給你,你不要再生舅舅的氣了好不好。”
沐寂北還是沒有理會他,楚墨繼續討好道:“舅舅有許多珍貴的藥材,都有奇效,不僅可以讓他恢復,身體和內力都只會更好,你若是不生氣了,舅舅就都給你好不好。”
沐寂北的眼睛一亮,這才微微點了點頭,楚墨這才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也許這麼多年,他被自己的執念害慘了,若非楚涼醒來,他不知自己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又會傷害了多少人。
楚涼再次開口道:“楚墨,你對我的只是執念,不是愛情,不妨回首看看,是哪道身影幾度出現在你夢中,又是誰曾擱淺在你的記憶裡。”
楚墨怔住,愣愣的看著笑得溫暖的楚涼,卻在層層薄霧散去後,腦海中浮出一抹鮮紅的身影,那道將自己幽禁在宮中十餘年不肯踏出一步的女子,魚兒…。
一行人穿過人群,準備離開。
白竹站在人群裡看著和殷玖夜一道的沐寂北,腦海中回想起這幾日同她的一幕幕,她被他攬在懷裡的樣子,他替她擋下火爐她的憂心,他觸碰她的櫻唇的柔軟,她幫他包紮傷口的嗔怒,她嘲笑他抓不住野雞的開懷,他陪她遊覽海島的寧靜。
白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溫暖而朦朧,北北,我將帶著對你的記憶好好活下去,你會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沐寂北似有所感一般,回過頭來,一眼便瞧見了人群中的白竹,笑了開來:“白竹,我會想念你的。”
白竹一愣,只覺得那笑迎著陽光,竟是那般奪目,彷彿是劃破他混沌而黑暗的生命裡的一束光,縱然他知道,這束光不屬於他,可是她卻依然籠罩著他,不曾將他遺忘。
“我會時常去看你的。”白竹笑道,一身白衣,在陽光下,有些紈絝,沐寂北彷彿憶起了最初看到他的樣子。
殷玖夜的眼神深了幾深,明顯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同以往,想到那艘被暴風雨摧毀的船隻,眸子裡躍動著詭異的光火,卻沒有在這個時候說破。
楚墨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眼中流露出一抹他自己也不曾察覺到的溫柔。
殷玖夜察覺到楚墨的目光,掃了一眼他,對著白竹開口道:“想見北北,先過了西羅的鬥獸場。”
幾人都一愣,傅以藍小心翼翼的對著初二道:“西羅什麼時候有鬥獸場了?”
沐正德眯起眼睛道:“剛剛設立的,從帝都中央一直到皇宮大門。”
楚墨的臉色黑了幾分,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時說不出話來。
白竹的嘴角也抽了抽,自己這是被連坐了麼…
就這樣,經過幾番波折,一行人終於踏上了歸程。
豪華整齊的船隻,在海上楊帆起航,楚墨送了他們不少海上的珍寶,說是楚涼的嫁妝和沐寂北的禮物,又送了一批頂尖高手,隨同眾人一同回到西羅。
楚墨迎風站在岸邊,海風吹動他的衣襬,看著漸漸化作一個黑點的船隊,許久才轉身。
放下執念的那一刻,他忽然覺得輕鬆了許多,看著站在一旁和自己並不熱絡的白竹,楚墨忽然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也許,他是該想想清楚,到底愛是什麼?還有那個女子。
上了船隻,沐寂北便趕忙讓人準備了熱水,幫殷玖夜仔細清理了傷口,看著那白皙的身體上,盡是斑駁的傷口,眼中的淚水便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殷玖夜幫沐寂北擦去淚珠:“乖。我先睡會。”
這麼久以來,他幾乎一直不曾休息,而今又滿身是傷,疲憊不堪,看著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卻還是有些不安。
“你睡吧,我在這守著你。”沐寂北在男人頭上落下一吻。
殷玖夜這才乖巧的閉上了眼。
沐寂北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男人身上的每一道傷口,而後噙著淚珠仔細將他身上的傷口上好傷藥。
忙了許久,看著自己被包的像饅頭一樣的小腳,神色溫柔起來。
將髒衣服扔掉,沐寂北在屏風後洗了個澡,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又不好再穿著沾滿血跡的衣服出去,便拿了殷玖夜的一套黑色褻衣穿好,坐在梳妝檯前仔細擦乾自己的頭髮。
等到都收拾好後,也上了床,小心的靠在殷玖夜的胸口,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漸漸睡去。
沐寂北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身邊的男人卻不在身邊。
正要去尋,卻見男人從屏風後出來,頭髮上還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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