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也轟動了一時,傳的沸沸揚揚,眾人只一見便也就知曉了這人是誰。
沐寂北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那什麼了悟大師,心下冷哼,什麼得道大師,分明是一個妖僧!這太后推崇佛家,本就耗費國庫修建了不少的佛寺,更是為不知多少佛像重塑金身,勞民傷財,而今發生這種事情卻指望著一個妖僧來找出緣由,真是可笑之極!
那大師上前一步,一手滾動著手中的佛珠,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半響才開口:“回稟太后,這確實是天機示警,似乎有著不白之冤在無端控訴,而這位施主身上戾氣過重,樂器因為有靈性才會發生變故,生成干擾,從而導致音變。”
太后看向沐寂北的目光果然凌厲起來,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這個女子因為自己身上的戾氣卻在自己的壽宴上遭來一場國禍,實在是罪不可恕!
眾人見著太后的態度,似乎也明白了太后似乎對這個了悟大師的話言聽計從,個格外信任,相府一脈的人看向沐寂北的目光中有著極大的擔憂,趙鸞鏡更是揪起一顆心,緊張的很。
沐寂北卻只是低垂著頭,讓人瞧不見她的表情,宛若一個犯錯的孩子,可心中卻在思索著這琴到底是怎樣被動了手腳,這琴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發出亂音,若說什麼戾氣作祟,她可是不信,盧家精通樂理,必然是盧家搞鬼!
“可是前些時日,朕還聽過這沐五小姐的一曲琴音,怎麼短短几日卻成了戾氣過重?”皇帝的眼中帶著猶疑,不過心情卻也很是沉重,這件事到底是誰搞的鬼,還是說真的是天機示警!
“回稟陛下,這就要問問這位施主近些時日來可曾做過什麼壞人性命之事,是否遭遇了冤魂索命,惡鬼纏身。”那妖僧看向沐寂北的目光平靜無波,宛若此事就是事實一般。
“大師的意思是這世上真的有冤魂惡鬼?”皇帝開口詢問,心中卻不由的明朗了一些,至少這個和尚沒有把這次音變歸咎於自己身上,沒有說出另擇賢明之類的話,這也表示,自己似乎只需要一個替罪羊來揹負這個問題就可以了,只是,不知若是讓沐五小姐背了這個黑鍋,沐正德是否會有什麼不滿的情緒?
了悟開口道:“回稟陛下,佛家有轉世投胎之論,但若是枉死之人,心存不甘,怨氣太重,往往化成孤魂惡鬼,遊蕩世間,不入輪迴。”
皇帝聽後點點頭,猶豫了許久,卻還是對著沐寂北開口道:“沐寂北,朕且問你,這段時日你可否與人為惡,做出什麼天理難容之事?”
沐寂北心頭冷笑,天理難容這個詞都用上了,看來皇帝是打算利用自己背下這個罪名,給眾人一個交代了?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皇帝,怎麼會鬥得過安月恆?就算是沒有安月恆,這個皇帝怕是也無法將皇權集中在自己手中。
沐寂北微微抬頭,開口道:“回稟陛下,臣女未曾做過什麼天理不容之事,也未曾傷人性命?臣女一介弱小女子,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傷人性命,臣女所求不多,為的不過是在這亂世之中求得一席安穩之地罷了。”
太后忍著怒氣沒有說話,不過神情之中卻盡是不信,同時帶有對沐寂北辯駁之詞的厭惡,轉臉看向皇帝,似乎在等著他的決策。
一時間,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沐寂北身上,眼中似乎也有著很大的懷疑,而很多男子的眼中則是閃過厭惡之色,雖然這女子姿容均屬絕色,但是對於這些有權有勢的世家子來說,身邊是從來不缺少美人的,所以斷然不會因為美色去喜歡一個被說成是冤魂索命,惡鬼纏身的女子。
皇帝將聲音放沉,再次開口:“你可要想好了再開口,這件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姑息。”
沐寂北反問道:“回稟陛下,若是說臣女殺了人導致的戾氣重,那劊子手豈不更應該被惡鬼纏身。”
“施主此言差矣,劊子手不過是執法之人,往往殺掉的都是大奸大惡之徒,就算有枉死刀下者,這冤魂也只會找到作惡之人頭上。”
沐寂北反問道:“那麼依大師的意思是我作惡多端,才會引發這一場音變?”
多倫看著始終未見慌張的沐寂北,眼中閃過一抹深色,這沐寂北確實有幾分能耐,若是能收為己用,實在是再好不過。
盧家眾人的心中則是一陣歡喜,更加佩服起盧家家主來,這是借刀殺人啊,藉著皇帝和太后的手除掉沐寂北,保住盧家的聲譽,要知道這兩人比琴,一個是餘音繞樑,一個卻是引發出音變,這傳了出去,是什麼結果便可想而知了。
那和尚還未回話,多倫卻搶了先:“皇兄,母后,說道這冤情,多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