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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他去,以往安月恆出征,幾乎是戰無不勝,在軍隊中威望極高,這些年來,他努力減少他出兵的機會,即便是去也都是些不成氣候的戰役。
可這次戰爭聲勢浩大,也影響巨大,加上銅鑼國慘無人道的行為,若是再次派他出徵,豈不是人心所向,百姓都會把他視若天神?不,這是絕對不可以的,若是再這樣下去,豈不是就要沒有人記得自己這個皇帝了。
皇帝將目光放在了齊家身上,齊家是手中握有的兵力最多的一家,祖孫三代出了不少的將軍,但是如今齊家也已經同安月恆苟合在了一起,若是自己派遣齊家出兵,齊家只會有兩種做法。
一種是一路佯裝潰敗,儲存實力,逼迫自己不得不再次派發自己的兵力前去,自己損失慘重,第二種則是則一路完勝,攻無不克,卻在最後設計將這份功勞轉嫁到安月恆頭上,安月恆依然是民心所向,萬民敬仰,可結果卻是沒有變化。
無論是哪種,都是不可行的,皇帝此刻深感受制於人,左右為難。
“報!”一士兵再次跑進來。
“又怎麼了!”皇帝帶著絲疲憊開口。
“回稟陛下,銅鑼國將江王活捉了過去,揚言要將其活剝了。”那士兵焦急的開口。
大殿之上一時間議論聲四起,皇帝也有些坐不住了。
江王是皇帝的弟弟,但是母親早死,又沒有強大的氏族做靠山,所以皇帝一登基,便找機會將他打發到了邊疆去,給了一塊土地,讓其稱王。
雖然皇帝並不在意這個弟弟的死活,但是對於天下來說,西羅皇族被抓,還是當朝天子的親弟弟,可皇帝卻不敢出兵,一再退讓,這傳了出去,一定會讓西羅皇帝成為天下的笑柄!
沐寂北冷眼旁觀著大殿上熱鬧的一幕,拿起桌子上的琉璃盞,盞中水珠瑩潤,沐寂北輕飲了一口百花釀,口齒留香。
“呵呵,安月恆是要把皇帝逼上絕路啊。”沐寂北輕聲開口。
青瓷探過腦袋:“小姐,皇帝可以多派幾名將軍,分散自己手中的兵力,而後找一人統帥,這樣一來,就不怕有人大權在握,又可以出兵抵禦銅鑼國了。”
青瓷的意思便是派遣諸多副將,每人手中分派幾萬兵力,一同前往邊境抵抗銅鑼的進攻,這樣兵力不會盡數落到一人手上,皇帝所要面臨的危險便會小很多。
“如今看來,這樣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但是要知道行軍打仗中主帥可是主要,皇帝派遣這麼多副將前往,必然要有一個能夠鎮得住的主將,否則到時這些副將不聽指揮,各自為政,結果只會更壞。而如今,皇帝手中最缺的便是一個可信任,又有能力的統帥。”沐寂北輕聲解釋道。
青瓷點了點頭,這皇帝做的是真憋屈,就算是自己手中緊捏著兵權,卻還是處處受制於人。
“而皇帝一旦決定選擇大膽嘗試啟用那些有才能但是還不完全信任的人,便給了安月恆可乘之機,誰會知道那些人中有多少是他的人。”沐寂北再次開口解釋道。
青瓷點了點頭,這皇帝真是可悲,自己手中連可信又有能力的人都沒有幾個,尤其是行軍作戰這種極其需要真本事的人,否則一旦落敗,必定罵聲四起,群起討伐,還有皇帝的這幾個兒子,竟然沒有幾個能成氣候,都被安月恆給壓制的死死的,真是可悲到了極點。
不過青瓷在安月恆手下做事那麼多年,卻也明白,皇帝手下不是沒有有才幹的人,也不是沒有肯盡忠的人,只是那些人都曾經被她和主子一行人一一除去,或者滿門屠盡,或者陷害慘死,或者威逼利誘,甚至抓其妻女相挾。
再加上皇帝性多疑,安月恆多方設計,在朝堂之上欺上瞞下,顛倒黑白,各方勢力配合,皇帝更是親手處死了不少本是衷心的人,無數忠臣枉死,這安月恆自然是更將皇帝吃的死死的。
沐寂北冷笑著:“就算皇帝最後真的派遣的是一個對他忠心的人前去,也只能是慘淡收場。”
“為什麼?”青瓷有些不解,老太妃也是再一次被沐寂北的話吸引了目光。
“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場局!”沐寂北語氣中帶著冷意,安月恆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為了自己的權勢不折手段!
“此話何解?”老太妃蹙著眉頭輕聲道。
“銅鑼國出兵攻打是真,韓木率兵抵抗也是真,只不過卻是兩方早有勾結,演的一處好戲罷了,如此一來,銅鑼可以趁機大肆斂財,而韓木節節退敗,卻是逼得皇帝不得不給韓木加派兵權,安月恆手中的兵權將驟然增大,所以這分明就是兩方暗中勾結在一起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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