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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是有些家底在的,只要他願意以種種利益交換,伍家眾人還是很有可能活下來的,即便是沒了權勢,但是隻要有命在,才會有機會東山再起!
安月恆不敢置信的站在臺階之上,俯瞰著下面的情景,心中卻在反覆的重複著同一句話,盧引銘竟然也背叛了他,盧引銘竟然也背叛了他投靠了沐寂北!
“哈哈哈哈哈!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安月恆頭上的雙龍髮箍似乎在他的發狂之下掉落了下去,一瞬間整個人披頭散髮,好不狼狽。
沐寂北始終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場上熱鬧的場景,盧引銘根本不是什麼臨時叛變,而是沐寂北一早就安置好的一隻棋,他安月恆前世可以有銀屏有伍青青,今世又有青國公主,有伍琉璃,伍思思。
為什麼她沐寂北就會沒有?她說過,她學東西最是快,安月恆儼然已經給她做了那麼多個例子,她又怎麼可能沒學會,所以她也有,無論是一早佈置的,還是臨時策劃的,她有銀屏,有白竹,有阿三,有伍國公,還有盧引銘!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也不管是因為利益驅使還是懷有不明目的,總之,這一刻,這些人都是她手中的籌碼,足夠和安月恆來一場驚天豪賭!
盧引銘這個人十分沉穩,始終不外露,雖然可能比不上齊俊那般狡詐多端也沒有那麼多手段,但是卻始終隱藏的極好,讓人看不清深淺,而他能活到今天,除了擅於隱藏自己的心思,還有一點,則是他對於局勢利弊可以做出一個明朗的判斷,正是因為這份對當前局勢的掌控,才能讓他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雖然盧家家主同盧引玉等人的死都同沐寂北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是沐寂北卻在這些中巧妙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盧引銘這個人薄情,或者說這大概是同盧家的教育有關,一個偽君子之家,大概看起來會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但是實際上正是這種表面上看來的虛偽的東西,卻是讓他的心中更生厭惡。
他是盧家的長子,最先感受到父母的虛偽的好意,之後在這種教育下,同樣學著偽裝,對自己的弟弟妹妹施於寵愛和維護,所以在這些人中盧引銘卻是心思最深沉的一個,也是對感情最淡漠的一個。
盧家如今已經聲望盡毀,更是沒有什麼過多的實權,所以沐寂北早早對盧引銘許以重利,盧引銘自然鞍前馬後,這也是沐寂北一直沒有去動盧引銘的原因,並非僅僅是因為盧引銘沒有主動來招惹她。
沐寂北和殷玖夜並肩而立,波瀾不驚的看著獨自發瘋的安月恆,沒有開口。
安月恆雖然發瘋,卻沒有真瘋,大笑了片刻之後,對著沐寂北和殷玖夜開口道:“你們不要得意的太早,你們的身上都中…”
沐寂北自然知道安月恆想說什麼,當即打斷道:“放箭!”
空中四面八方的箭羽齊齊射向了安月恆的方向,安月恆抽出身旁侍衛腰間的刀,劈開射過來的箭矢,而之前伍青青所刺的那一刀,似乎因為安月恆的動作太大,而血流不止,安月恆整個人蓬頭垢面,看起來好不狼狽。
安月恆面目猙獰的看著臺下嬌俏的女子,他毀了自己的皇帝夢,毀了自己的登基大典,他是不會放過他的!
安月恆吹了聲口哨,四面八方竟然湧現出一批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竄入人群,迅速就死傷一片。
沐寂北皺起眉頭,這些都是安月恆的死士,重金培養的死士,和殺手不同,殺手是為安月恆去執行任務的,雖然也效忠於他,卻同死士不可同日而語,因為死士從小就被灌輸著一種思想,那就是絕對忠於安月恆,為他而死則是一件無比光榮的事!
而此刻的安月恆也瞬間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這個皇宮中他幾乎可以算是孤立無援了,如果盧引銘是叛徒,那麼在宮中各處佈置的陷阱和人馬,一定都已經被沐寂北剷除,也就意味著,剛剛沐寂北所說的話全部屬實。
安月恆只覺得自己的腳步甚至虛浮起來,老天真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在這種時候,卻是讓他辛苦建立經營的一切鬨然坍塌。
殷玖夜從一名侍衛手中拿過一把弓箭,搭弓,拉弦,瞄準了被一眾圈黑衣人擋在身後的安月恆,雙眼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唰!”的一聲,殷玖夜手中的三支弓箭齊齊飛出,分別朝著安月恆射去。
安月恆的武功到底也算不錯,很快就驚覺了凌厲的箭風,三道寒光破開空氣,在他的瞳孔中縮成極小的圓點,向他襲來。
一名死士迅速揮開一隻箭矢,卻不想箭矢只是傾斜了方向,射向安月恆的大腿,安月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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