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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從來就是一場夢,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從此以後,自己終於可以不用再捲入這些爭鬥中了,只是盼著日後這登基的帝王能夠留自己一條生路,若是不然,他便要早早帶著家眷離開,都則總有一天會成為眾矢之的。
眾大臣見此這才鬆了口,趙於江和孫敬儒為首的一派人也不知該不該繼續,是將事情就進展到這裡,還是要趁機將六皇子推上太子之位。
殷玖夜手下的人正要開口,沐正德卻是搶先一步道:“啟奏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君,同樣,這東宮之內,也是如此,所以微臣懇請陛下早立太子,以定民心。”
皇帝的臉色有些難看,這些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逼著他立殷玖夜為皇帝,可是皇帝心中卻是不願的,他是不會讓這個孩子繼承他西羅的江山的,只是見著沐正德此番開口。
皇帝卻是驚覺到一件事,莫不是這沐正德根本不是幫著自己一派,而是幫著殷玖夜一派,聯想起沐寂北多次同殷玖夜走在一起,腦中快速閃過一絲想法,沐正德這是要扶持殷玖夜登基為帝,讓自己的女兒為後?
想到此處,皇帝不由得有些氣惱,但是思及自己始終是要依靠著相府來的勢力,有需要殷玖夜來對付攝政王府,便暫且忍下了心中的思緒,若無其事的開口道:“那麼依著愛卿的意思是要朕立誰為太子呢?”
沐正德低垂著頭開口道:“立儲乃是國之大事,想必陛下心中已經有了人選,又何必再問微臣。”
皇帝雙手背後,看了看沐正德,又將目光移向了遠處的殷玖夜,心中不由得一陣冷顫,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既然立儲乃是國之大事,那麼待到回朝之後,再仔細商議即可。”皇帝還是想著辦法拖延了時間。
沐正德覺得自己也是要籌謀籌謀,索性便點頭稱是。
一出鬧劇就這樣落幕,眾人各自散去,沐寂北帶著青瓷和白鷺在樹林的外圍輕輕漫步,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午後的日光有些斑駁,穿過了各色的樹葉枝丫,灑脫在地上,形成片片碎金,一顆顆斑駁古老的粗壯樹幹,挺拔的筆直,上面的葉子依舊是繁密的遮擋著陽光,並沒有隨著這略顯悲涼的秋風而變得熙攘起來。
風聲在山林間呼嘯而過,輕輕的柔柔的,卻都被放大了數倍,偶爾一隻山雞鼴鼠,不知從哪鑽了出來,轉瞬便消失不見,帶著幾分靈動。
山澗中盪漾著潺潺的流水聲,如環佩叮咚作響,美妙的好似一曲仙樂,還散發著淡淡的枯的樹葉的香氣。
因著是午後,這林子中也沒有什麼人,剛剛見證一番變故的大臣們都回去好好消化著,為自己的將來做籌謀。
沐寂北則是踩著寬厚的樹葉,漫步在這條小路上,沒有路線的繞著一顆顆古木緩緩前行。
青瓷和白鷺也都跟在沐寂北身後默不作聲,一切顯得寧靜而柔和。
一雙白色的靴子出現在沐寂北眼前,沐寂北將視線從下移到男子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王爺,許久不見。”
安月恆看了眼沐寂北身後的兩名婢女,開口道:“不過幾日的功夫,郡主便當做了許久,難不成是對本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沐寂北不由得笑的更歡了,若是前世,她一定會為安月恆的這句暗示,羞紅了耳朵,可是現在聽來,卻是無比的厭惡。
“王爺倒是好覺悟,我倒是不知王爺竟是有如此魅力?”沐寂北反問道。
安月恆也不氣惱:“我記得最初北北可是對本王另眼相看的,怎麼,難道現在已經開始厭惡了?”
安月恆的心其實是揪起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怕這個女子說出什麼厭惡的話來,連他自己怕是都分不清是因為權勢,還是因為這個女子…
沐寂北定睛看著安月恆,那雙熟悉的眼眸中洋溢著點滴的溫柔,那麼熟悉,彷彿是多年前在雪夜紛飛中,注視著著挑燈舞劍的那一幕,又好似他吹笛伴奏,她踉蹌學舞的那一瞬,又好似他親暱的點著她的鼻尖,他寵溺的一笑。
一幕幕浮現在沐寂北的腦海中,不由得覺得格外諷刺,原來所有的不過都是假象,虧得她一度以為他是愛著她的。
安月恆突然生出一種握不住的虛無感,看著沐寂北定定的目光,感覺格外熟悉,沉默著想了許久,終於想到,恍然間發覺她似乎同寂晴有些相似,只是明明是不一樣的兩人,卻不知為何總是會讓他聯想在一起。
也許,是因為那同樣的狠辣和決絕,也因為那同樣清澈的彷彿山泉般純淨的雙眸。
沐寂北沒有開口,安月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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