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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沐寂北是佩服的,不管怎麼說,齊家到底是將門之家,總歸是有很多值得人認同的地方。
沐寂北垂下眼眸,可是不管齊家再能夠戍邊禦敵,還是有著什麼民族氣節,可對於沐寂北來說,齊家就是齊家,是敵人,無關於她是否帶著敬佩與厭惡,亦或者是鄙夷和讚頌,敵人只能是敵人。
“陛下,確實是妾身同太子私通的,這虎符也真的是從二哥手中偷來的,還望陛下從輕發落。”齊妃依舊開口道。
皇帝也皺著眉頭,似乎並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可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趙於江這時上前道:“陛下,依微臣來看,這虎符怕是不是齊妃娘娘所偷來的。”
齊妃心中一緊,看向沐寂北的目光中甚至帶著幾分哀求,沐寂北卻只是雙眼斂著寒芒,她可從不來會留著後路給人,到時死的可就是自己。
“怎麼說?”皇帝似乎也因為找到了突破口而暗藏著欣喜,心中不止一次的慨嘆著將沐正德拉攏到自己一脈來實在是件好事,這形勢已經逆轉了不知多少,想到此處,皇帝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這沐正德如此厲害,會不會到時候扳倒了安月恆,他又成了另一個安月恆。
趙於江尋人去拿了張地圖,放在桌子上攤開來,對著皇帝開口道:“陛下,這張符的兵力所在地是在這裡,請陛下縱觀四周,盡數都是齊家軍隊形成的嚴密的包圍圈,緊緊的將這張兵符的所在地包圍起來,密不透風,明顯是為了保護中間這個地點。”
皇帝一面聽著趙於江的話一面點著頭,眼中閃著精光,這次怕是可以將這兵權收回來不少。
齊家眾人皆是緊緊低著頭顱,拳頭上的青筋暴起,明顯是在極力的隱忍著。
天空中飛過幾只烏鴉,發出陣陣嘶鳴,似乎昭示著這一切即將結束,隨著被風捲起的落葉,在空中悠悠盪盪的飄落,只穿了一件肚兜的齊妃顯得是那麼瑟縮和無助,光滑的後背承接著每一個人的目光。
齊妃緊緊的咬著雙唇,下唇被她咬出絲絲血跡,臉上的淚痕依稀,雙眸更是帶著幾分悲慼。
沐寂北,到底還是低估你了,竟讓高高在上的我落得如此地步,實在是可恨!
“來人,將齊妃貶為奴籍,立即仗斃!”皇帝冷著聲音開口,雖然齊妃同太子偷情給了他莫大的難堪,但是這次所帶來的成果卻也讓他激動不已,一直被他當做鐵板一塊的齊家,此番終於開始鬆動,開始瓦解。
皇帝眼中的怒火漸漸被那份欣喜所代替,雖然臉上依舊是不悅的神色,可是那眼中閃爍著的熠熠光彩卻是騙不得人的,他似乎是看到了日後自己大權在握,再也不用受制於人的樣子,似乎看到了日後齊家,伍家,攝政王府,丞相府,這些人接連死去的樣子,想到這裡,他才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個帝王,是真正的帝王!
齊妃身上的繩子被人解開,出現了一道道紫色的勒痕,毫不留情的被人摁倒在地上。
兩名東廠的錦衣衛手執厚重的刑杖,毫不留情的將一下一下打在齊妃身上。
“啊。!啊…!”齊妃發出了慘厲的叫聲,雖然說從前她也是有著不錯的武功底子,可是到底是在宮中嬌慣了這麼多年,哪裡還經得住這樣厚重的廷杖。
一皇帝一派的人這時落井下石的上前開口道:“啟奏陛下,按照祖宗禮法,僅僅是將齊妃仗斃實在是過輕,勾結太子,同太子私通,甚至打算出逃,這無論是哪一樣,都是足以處以剝皮之刑。”
齊家家主憤恨的抬頭看向這開口說話的人,齊家的兩子也紛紛是變了臉色。
沐寂北不動聲色的抬眸看了眼那開口說話的人,斷定他同齊家怕是要有私仇,俗話說的好,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怕是齊家也不會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官,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再重重的踩上齊家一腳。
沐寂北推測的確實不錯,這開口說話的人不過是個六品的小官,只是他的兒子曾經死在齊暉的馬蹄之下,而後妻子和母親也因為接連承受不住打擊相繼離世,所以才會如此痛恨齊家。
所以說這世間,總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誰也不知道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何時就會報應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帝看了看齊妃,垂眸思忖了片刻沒有開口,畢竟這齊妃也在他身邊將近二十年了,剝皮之刑實在是太過殘忍。
皇帝抬頭的瞬間看向齊暉,心中生出一個想法,隨即開口道:“朱愛卿此言有理,來人,對齊妃施行剝皮之刑,以正我皇室風氣!警惕世人!”
剝皮這刑罰最是殘忍,剝的時候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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