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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晴走到門前,透過門紙隱約的看了一下外面的兩人,這兩個人怕是又在爭搶這具身體的首飾!
只是,從今日起,她便是沐寂北,若是再有人敢欺她,她定然不會輕饒。
沐寂北溫溫和和的推開了門,兩個丫鬟卻是一愣,轉頭看了看沐寂北,卻是沒有理會,若無其事的繼續著。
寂北的眼睛輕輕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兩個丫鬟,身著橘色繡著紅菊的是浣紗,眉眼中盡是盛氣凌人,怕正是因為有她那娘撐腰,才敢這般囂張!
轉過目光,另一個女子長的十分嬌媚,唇紅齒白,卻有些閃爍其詞,一身桃紅,襯得她膚色明亮,好不嬌豔,明顯是個會看人臉色,溜鬚拍馬的。
寂北邁開步子,走到兩人面前,兩人再次發愣,她們實在不明白平日裡坐視不管的小姐,今日這是怎麼了。
織錦趕忙鬆開手,笑臉相迎“小姐這是有什麼吩咐?”
浣紗則是死死攥住手中的耳墜子,鼻孔朝天,不甘願的問了聲“小姐。”
沐寂北只是溫溫和和的笑了,卻沒由來的讓兩人脊背發涼。
“我當是什麼好物件,不過是個耳墜子,既然喜歡,便拿了去吧。”寂北的話是淺笑著說的,那雙眼睛裡也都是真切的關心,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只是亮的出奇。
浣紗一聽,不禁有些志得意滿,這才轉過身行了個禮“多謝小姐厚愛。”同時不忘示威般的向織錦看了一眼。
織錦則是謹慎的低著頭,卻有些嫉妒的攪動著手中的帕子。
寂北將一切看在眼裡,不動聲色,繼而對浣紗和言細語道“來,我幫你帶上,這瑪瑙的耳墜子正適合你,你生的乾淨,紅色襯你。”
浣紗一聽,果然高興,外面的人總是愛將她和織錦做對比,那織錦也不知怎麼生的,竟然唇紅齒白,嬌媚的狠,生生將她比的沒了顏色,她是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寂北溫柔的拿起那瑪瑙的耳墜子,抬手為浣紗帶上,浣紗只覺得一陣冰涼襲來,那雙纖細的手,彷彿是死人一般,拔涼的沒有熱度。
沐寂北始終笑的溫柔,浣紗卻漸漸有些僵硬,不知為什麼,她開始覺得心下不安,卻怕在織錦面前沒了面子,也不知該作何反應。
當一隻耳墜子戴在浣紗的耳上,寂北便退後一步,上下打量著浣紗,而後滿意的點點頭“織錦,去,拿個鏡子過來,給你浣紗姐姐照照。”
織錦咬咬嘴唇,不滿的道“小姐。”
沐寂北打斷她的話“去!”
不容置疑,織錦嚇的一哆嗦,不情願的取來了一面鏡子,沐寂北將鏡子拿在手中,舉到了浣紗的面前“來,浣紗,看看可還喜歡。”
浣紗只覺得周身都不舒暢,彷彿每一個毛孔在沐寂北面前都無所遁形,不由得生出了退意,縱然她確實一向有些目中無人,可到底還不是傻子,今天這小姐怎麼說都怪怪的。
“小姐。我看。我還是不要了,這還是取下來吧。”浣紗的話有些沒有底氣。
沐寂北一臉的疑惑“怎麼著,這是不喜歡了?”
說著上前扶正了有些歪的耳墜子,浣紗正要說話,卻發出一陣尖叫“啊!”
織錦嚇的後退了一大步,再瞧去,那地上躺著的郝然是剛剛那隻耳墜子,上面沾了不少的鮮血,讓那紅瑪瑙更是透著一股子的詭異。
再抬頭看去,只見浣紗的耳朵正涓涓不斷的往外冒血,織錦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沐寂北。
原來沐寂北竟然直接將那隻帶好的耳墜子扯了下來,耳垂處的肉生生撕扯開來,鮮血滴滴答答的滴落,皮開肉綻。
浣紗一手捂住冒血的耳朵,一面忘記了反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瘦弱的女子,隨後疼痛襲來“你…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沐寂北卻變了臉,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那血肉模糊,沒有分毫動容,浣紗只覺得彷彿被惡魔盯上,轉頭就跑“我要去告訴大夫人,我要去告訴大夫人!”
沐寂北轉身走進了臥室,輕輕的掃了一眼僵直的織錦,不屑的笑了笑,走進了內室,織錦的脊背僵硬的彷彿不能舒展,她從來沒有這麼怕過,就算這深宅大院之中,骯髒齷蹉之事從來不少,害人的手段更是花樣繁多,卻從沒有人讓她這樣恐懼過,那是從靈魂深處的恐懼。
織錦回過神來,卻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目光順著半開的門縫看向裡面女子的衣角。
“還不收拾等什麼呢?”沐寂北淡淡的聲音傳來,沒有一絲力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