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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棗紅色的敞袖華服,上面綴著細碎的珠玉,十分奪目,配以彩色的絲線縱橫穿插著七彩祥紋,精緻異常。
韓國夫人下首一面坐著安月恆,一面則是空著位置,大抵是給北邦公主所留,再往下排則是伍青青等一些側妃和侍妾,大多說著體己和恭維等討喜的話,讓韓國夫人臉上的笑容十分開懷。
“攝政王大人。”那使者打老遠就呼喊起安月恆的名號,引得眾人紛紛側目看了過去。
瞧見那使者身後的人抬著的一柄擔架,上面還蓋著白布,韓國夫人的臉色最先沉了下來,今日這是自己的壽辰,可是這北邦的使者卻是讓人抬來一具屍體,這該是件多麼晦氣的事。
不過韓國夫人見著自己兒子就在下首,倒是也沒有搶了先,先開口,只是神情和目光中都毫不掩飾她的不悅。
安月恆率先起身,走到北邦使者面前開口道:“不知羅布使者這是何意?”
眾人也紛紛站起身觀望起來,當然,也沒有人忽視跟在羅布使者身後的沐寂北,殷玖夜更是蹙起了眉頭,看向沐寂北的目光中帶著問詢。
那被稱作羅布的使者,對著身後的屬下襬了擺手,擔架上的白布便被撤了下去,眾人看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擔架上的可不是別人,而是北邦公主,也就是攝政王妃!
“我倒是想要問問王爺,為何我北邦尊貴的公主殿下會死在王府,還請王爺給出一個交代,不然我無法回覆我北邦最貴的皇帝陛下。”那使者態度很堅決。
安月恆走過去檢視了一番擔架上的北邦公主,最後對羅布使者開口道:“不知可否請羅布使者講述一下當時的情況。”
安月恆這話剛一落下,便傳來了太監的聲音:“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紛紛給皇帝見禮問安。
皇帝則是直接走到了擔架旁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北邦公主,皺著眉頭開口道:“誰能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
那羅布使者開口道:“啟奏陛下,本使前往公主的院子想要向公主傳達我北邦皇帝陛下的問候時,卻發覺公主的院子中竟然空無一人,連個丫鬟也沒有,於是本使便推門而入,結果卻發現屋內只有這名女子在,而我們尊貴的公主殿下卻是。卻是駕鶴西去!”
眾人聽聞後,目光盡數落在了沐寂北身上。
皇帝也皺著眉頭看向沐寂北,似乎在猶疑這沐寂北怎麼總是能惹上事情,當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過在皇帝眼中,對沐寂北的印象也早已改觀,透過事後的一些調查,皇帝認為,沐寂北絕對是一個心計深沉的女子,雖然比不得沐正德,但是卻也堅決不能留。
“沐寂北,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你會在那房間裡?”皇帝對著沐寂北開口道。
沐寂北面容平靜,一雙眸子清澈的好似一汪山泉,乾淨的不染一絲塵埃。
“回稟皇上,臣女本是落座在席間,後來一婢女告訴臣女,王妃想要見臣女,臣女便一路跟隨婢女,前往了王妃的院子,而後那婢女便先行離開了,臣女見院子空無一人,便推門而入,那時攝政王妃已經死了,整個人都躺在地上,臣女想要檢視,這時,北邦的使者便推門而入,所以便懷疑臣女是兇手。”
安月恆的目光也落在了這個女子身上,即便是在這種場合下,也不見她有一絲慌亂,整個人不慌不忙,沉穩依舊,無端的讓人的心都靜了下來。
安月恆想,他是真的愛上了這樣一個女子,像是迷一樣,猜不透,看不懂,即便是他,也從未看清她在想些什麼,又想要什麼,但是他所見到的皆是她的才貌無雙,是她的奇謀智慧,是她的果決狠辣,他自己都不知,他竟是能夠清楚的記得同她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
即便她似乎從未把他放在心上,甚至自己以匕首為她自盡,她都不曾動容,這更是激起了他征服的慾望,這樣一個女子,像罌粟,她的殘忍她的無情她的狠戾,竟是讓他深深的陷入其中,不可自拔,沒人知道,很多時候他都會生出一種衝動,只要能夠得到她一個笑容,他甚至不惜揮劍斬斷自己手中的勢力。
成全她勝利的心願,只為那一抹嫣然的笑意,如含苞待放,驟雨初歇。
不過好在他是理智的,這麼多年的隱忍和謀算,總算是沒有讓他真的去為了一個女子做出這種傻事,可是想想如今,她在拼命的毀掉自己手中的勢力,可是他卻還是在想著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登臨帝位,一定要立她為後,所以他才會丟擲伍家,讓她解決掉伍家。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瘋了,不過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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