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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這些人,卻都或多或少參與了謀害她!又或者這些是沐正德把這個女兒當做誘餌,一手佈置的?
安月恆轉頭打量了一眼始終閉目養神的沐正德,這隻老狐狸,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在想什麼,虛虛實實,實實虛虛,甚至有的時候還做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人。
伍伊人和澄江候一時間都在想著如何為自己開脫,若是真坐實了這罪名,無異於等同造反!
“陛下,以微臣看這件事實在是有蹊蹺,這腌臢東西既然是那太監張福壽的,不如馬上把那太監帶過來詢問一二,也好查個水落石出。”一大臣站了出來。
這大臣的話說的雖然隱晦,其實的意思卻也很明白,那就是說現在的證據並不確鑿,不能斷定就是伍伊人和澄江候之間暗通訊息,不如把這東西的主人張福壽叫出來問問。
可是這問題就又來了,張福壽剛剛已經被處死,想來現在也已經死的透透的了,這大臣讓皇帝找張福壽詢問,豈不是死無對證!
“你這是讓朕去陰曹地府把張福壽找來問問?”皇帝怒極反笑。
“微臣不敢。”
青瓷看著面前的場景,不由得開口道:“小姐,這張福壽已經死了,那豈不是死無對證,還能坐實伍伊人和澄江候的罪名嗎?”
沐寂北勾起唇角,一雙眸子彷彿被雨水洗過,亮的懾人,“就是因為他死了,才好辦,不然以張福壽對澄江候的忠心,自然不會指正澄江候,反倒是自己攬下。”
“可是如今卻沒有十足的證據啊?”青瓷再次開口。
“你以為皇帝真的那麼沒用嗎?而且就算是證據確鑿,皇帝也無法一時拿下澄江候府和伍伊人,所以是不是證據確鑿都無所謂。”沐寂北開口解釋道。
青瓷似乎還是有些困惑,卻沒有再次開口詢問,沐寂北溫柔的笑笑,又解釋道:“澄江候和伍伊人私傳訊息是不是證據確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沒有這樣做,也就是說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是清白的。”
“我明白了,所以小姐才安排張福壽死在前面,這樣一來,看似對他們有利的死無對證,實則成了最大的弊端。”青瓷一下子便想明白了。
沐寂北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目光掃了眼站在旁邊的白竹,沒有開口。
青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些激動了,一時間竟然口無遮攔,忘記了還有個人在這,於是一記冰刀般的寒眸掃向白竹,彷彿在說你若是敢多嘴一個字,我就直接讓你交代在這裡。
白竹周身一顫,腦袋便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我什麼也沒聽到,我真的什麼也沒聽到。”
沐寂北不再理會兩人,將目光投向皇帝,如果她猜的不錯,皇帝手中應該早就有張福壽經常給澄江候傳送訊息的證據,早就知道了張福壽是澄江候的人,如果這個機會他還緊攥著那些證據,不拿出來,那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其實皇帝之前不把張福壽撤下來,沐寂北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如果他知道張福壽就是澄江候的人,如果把他撤掉,那麼澄江候再安插新的人進來,他卻不知道是誰,這樣一來,豈不是得不償失?還不如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下看著來的好。
皇帝終於開口:“來人,把澄江候貶為庶民,伍貴妃廢為妃位,囚禁起來!”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澄江候和伍伊人立刻磕頭求饒,哪裡還有一點位及人臣的威風,當真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
雖然說安月恆的勢力大的出奇,可是他畢竟還不是皇帝,雖然能隻手撐天,可到底不是離天最近的那個。
皇帝這話一出,不少大臣都齊齊跪了下來,若澄江候真的便貶,伍伊人的貴妃位子也被撤,甚至被架空了在後宮的權利,這對他們來說,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陛下三思啊,請陛下三思。”不少大臣開始求情。
澄江候見此臉色微微好轉,這才有了底氣,再次開口道:“陛下,微臣不服啊,陛下,這並不能證明這訊息就是伍貴妃讓張福壽把訊息傳給微臣的啊。”
皇帝再次怒極反笑,“哼!不服?好,那朕就叫你服!”於是對著身旁的太監吩咐了什麼。
沒一會,太監便回來了,皇帝手中多了一摞子紙,看也沒看,一把甩倒了澄江候臉上!
“你是不是把朕當做傻子,你給朕好好看看,這上面都是什麼!朕倒是要看看你,你還有什麼不服!”
澄江候顫抖著將那些紙張都撿了起來,慌亂的翻看起來,結果臉色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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