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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臂一撈,剛好將秦卿攬住在懷裡。心跳連著心跳,顧容能清晰的感覺到秦卿心跳得有多劇烈。秦卿仰著頭,白白的臉上還殘留著心有餘悸的害怕。
顧容心裡一下就軟了,手指輕輕的撥開他臉頰上的幾縷髮絲,秦卿有些不自在的扭開頭,推開顧容站直身體,率先走在顧容之前。顧容一愣,也邁著步子跟著他走回家。
回到他們的房間,秦卿趴在床上肩膀聳動著,像是在哭。顧容心裡刺疼了一下,將手上的藥包放在桌子上,坐到床邊抱起秦卿,“怎麼了?”秦卿臉上撒滿了淚,扭著頭不看顧容。顧容抹去他臉上的淚,低聲哄著他,“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對。”
看秦卿還是不說話,顧容緊緊摟著他,聲音有些難過,“我看見你自己在醫館裡,而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身子不舒服或是有什麼事情,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很難過……”秦卿身體一僵,抬頭看顧容臉上帶著難過和對他的心疼,心裡突然湧出一股委屈,帶著莫名的脆弱,說話聲音帶著哭泣之後的嘶啞,“不是不告訴你,我……我……”
顧容抱著他,低頭親吻他的臉頰,“是什麼?告訴我,別怕我,嗯?我是你的妻子。”秦卿臉上還有些猶豫,可是‘妻子’這兩個字,像是讓他找到了依靠和避風港,秦卿扭頭埋進顧容的懷裡,身體有些顫抖,帶著惹人憐愛的脆弱。顧容一直輕輕拍著他的背後,緊緊擁抱著他,她今天一定要知道,以前的事情,是心病或是傷疤,該祛除的就要祛除,哪怕暫時會疼,也好過捂著一輩子等著腐爛。
良久秦卿才說話,手抓著顧容的衣襟,手骨有些發白,“原來在向玉閣時鴇爹要我們喝下絕子湯藥,我偷偷倒了,沒有喝……”聽到前面的話顧容拍著他背後的手停了下來,又聽見秦卿說他沒有喝,高高提起的心才重重放下,只是才放心,秦卿接著說:“鴇爹不知道,可是我後來接了客人,就是榮國府的二小姐,她每次都叫我喝避子湯,我躲不過喝了。我不知道現在我能不能……”說著聲音帶著哽咽和害怕。避子湯雖不會絕育,可是喝多了對男子的身子也是有損害的,他害怕著若是他不能生育了,今日屬於他的幸福是不是都要成為泡影?可是她說她是他的妻子,他想依靠和相信……
顧容嘆了口氣,“今日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秦卿低著頭又趴進顧容懷裡,聲音很小,“大夫開了幾副藥,讓我調養著,幾個月後再去看看。”眼睛偷偷看著顧容,顧容笑著低頭親了親他,“不怕,大夫沒說不能治,按大夫說的做會沒事兒的。”秦卿窩在顧容懷裡,好久才小心翼翼探出頭,主動的親了親顧容嘴角,有些羞澀,“嗯,我會好好吃藥的。”
顧容低頭給了秦卿一個纏綿悠長的吻,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了才停下,顧容的手指摩挲著被親吻得妖豔紅腫的唇瓣,眼裡波光湧動著。秦卿臉紅紅推開顧容,下了床,到門邊叫綠柳拿了乾淨的溼帕子來擦臉。拿著藥有些為難看著顧容,顧容走到他身邊捏捏他鼻子,有些寵溺的摟了摟他的肩膀,“按大夫說的煎藥喝藥,爹那裡就說我買的調養身子的藥。”
秦卿抿著嘴開心的笑了,伸手也抱著顧容的腰,靜靜依偎著她,兩人享受著這一刻靜謐的時光。
不過美好的時刻沒有維持多久,綠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回奶奶,顧三娘傳了話來說要見奶奶。”顧容對著門外應了一聲,抱著秦卿的沒撒手,秦卿瞪了顧容一眼,“有事兒就去辦,別磨蹭了。”不過看著顧容有些委屈的表情,秦卿笑開了,推著她出門,“好了,快去吧,我晚上給你做魚吃。”
顧容對著他做依依不捨狀,好半天才出了門,嘴裡還嘟囔著不想吃魚,看秦卿再三瞪了她好幾眼,這才帶著一絲被嫌棄的委屈去了書房,要是顧三跟她廢話……哼哼,好果子賞她!
顧三一見顧容,居然半點廢話都沒有,直接說道:“奶奶,離我們院子不過一座橋的對面有一家鋪子,不大不小,周邊也住著幾戶富貴人家,環境清幽,也合適賣京裡帶回來的那些中上等的香料。還有鬧市中也有一家鋪子要出售,只是價錢多貴了不少,另外是下城區有一家小鋪子,只是那裡不太合適。您要不要去看看?”顧容看了看天色,現在快下午了,估計出去一趟回來剛好能吃晚飯,點了點頭跟著顧三去看看她選的幾個鋪子地段如何。
繞了一圈,看了三家鋪子,的確像顧三說的,離她家最近的鋪子最合適,當初她買院子的時候特地挑選了清幽的環境,周圍的人家雖比不上蘇家這樣的大戶人家,卻也是小康以上的級別,有適合的消費群體和適合的環境,在附近開個鋪子賣中上等的香料的確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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