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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能在外面的大事上幫著國公爺,可也不能拉國公爺的後腿不是?”
又學著簡老夫人的樣兒,眉頭輕蹙,右手食指還有在右面腮邊輕點了兩下,道:“至於孃的病呢,這陣子娘天天在外面求醫問藥,卻毫無起色。依媳婦看,孃的病,尋常的大夫確實治不好。以後娘就舒舒服服在院子裡待著,哪裡都不用去。——等媳婦拿了我們國公爺的帖子,去請太醫院的醫正過來,親自給娘瞧病,肯定能藥到病除。”
說著,賀寧馨又叫了暄榮堂的婆子丫鬟過來,耐心叮囑道:“扶了老夫人回暄榮堂。記得將二爺給老夫人抓的藥,給二爺的屋裡人慧琴送去。老夫人的藥,從一開始就是慧琴親自照應的,讓慧琴看著替老夫人熬藥。另外問一問慧琴,為何吃了這麼久的藥,老夫人的病不僅沒有起色,反而還重了幾分?是不是她沒有盡心服侍老夫人?”
聽見賀寧馨要將責任推到簡飛振和他的通房慧琴身上,簡老夫人終於鬆了口,忙忙地打斷賀寧馨的話,道:“好了,慧琴這孩子一向盡心,藥也沒有問題。我如今比以前好多了,就是想早日康復,所以心急了些。你也不用請醫正大人了。我一個老婆子,還能活幾天?——就不用浪費那些好湯好藥了。”
賀寧馨也沒有再堅持,似乎十分好說話,連聲道:“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媳婦都聽孃的。”一臉孝順,擺出一幅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樣子。
簡老夫人見賀寧馨沒有上鉤,只好臉色稍霽,諾諾兩聲,扶著簡飛振的胳膊,一徑回暄榮堂去了。
簡飛怡見狀,也趕緊跟著簡老夫人回去了。她跟賀寧馨怎麼也親近不起來,又擔心自己的娘有個三長兩短,她在賀寧馨手下要吃大虧。另外還天天去自己的姑母簡士芸那裡,陪著簡士芸說話。想著如今表姐入宮做了貴人,以後要是能有出頭之日,她跟姑母處得好,表姐看在姑母面子上,也能幫自己幾分。
賀寧馨見他們都走了,才轉身對著坐在上首的常內侍福了一福,有些歉意地道:“讓常內侍見笑了。我娘如今上了年紀,又病著,若是對常內侍有些禮數不周的地方,還望常內侍海涵。”
剛才簡老夫人說走就走,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常內侍。也就是簡飛振對著常內侍點了點頭,算是告辭了。
常內侍在聖上那裡也不算是特別得寵的內侍,倒是不敢大意。見鎮國公夫人如此謙遜,對鎮國公府上的印象又好了三分,忙起身還了一禮,道:“鎮國公夫人太多禮了。灑家不過是替聖上跑腿辦事,當不得,實在當不得。”
賀寧馨微笑著請那內侍依舊坐下,又奉了茶過來,才接著問道:“常內侍,臣婦有一事不明。”
常內侍忙放下茶杯,道:“夫人有話儘管說。”
賀寧馨抿了抿唇,尋思如何才能既問到她想問的問題,又不讓聖上察覺到,是有人給她通風報信過。
斟酌了半天,賀寧馨才道:“聽常內侍說,外子救了聖上。——這是從何說起?外面都說,是長公主救了被野豬驚馬的聖上。外子奉了聖意,才救了長公主。”又憂心忡忡地問道:“聽說長公主受了傷,可要緊?”
常內侍心道:到底還是來了。這些話,聖上吩咐過,如果鎮國公夫人沒有問,就不要說。如果問了,就說,鎮國公既救了聖上,又救了長公主。說完這話,常內侍又道:“鎮國公夫人放心,長公主的傷,如今也好了許多。前兒都能坐起來了,連御醫都說,復原得很不錯呢!”
賀寧馨聽見常內侍的解釋,心裡的疑惑依然未解,卻放下了一半的心。至少,她對聖上的揣測並沒有出錯。
野豬驚馬一事,肯定另有玄機。又想到聖上將簡飛揚支了開去,且說他並未在木蘭獵場停留,而是救了聖上和長公主之後,就直接跟著安郡王出去辦差去了。這樣一來,倒是讓長公主想造的勢,有些不攻自破的意思。
試想若是讓外面的人知道,簡飛揚其人都不在木蘭獵場,又怎會同傷重在床的長公主“兩情相悅”呢?——就算簡飛揚那時候是在木蘭獵場,此時聖上說不在,他就是不在。
況且賀寧馨相信,如今的簡飛揚,是真的不在木蘭獵場。至於是不是跟著安郡王一起辦差去了,倒是有得商榷。
橫豎差個一天兩天的,誰又敢說聖上撒謊?且聖上和長公主兩人之間,若有一人撒謊,也只得是長公主了。
這個帽子,長公主是不戴也得戴。
看來聖上根本就不想讓長公主嫁到鎮國公府,可是又不好明著打自己的嘴,只好來了個迂迴曲折的告誡。若是長公主是個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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