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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追在宏宣帝后面出了關雎宮,同等在宮門外的簡飛揚會合,一起跟著去宏宣帝的養心殿去了。
皇后在後面哭嚎一聲,也叫了一聲“陛下”,想衝上來,追著宏宣帝出去,卻被宏宣帝留下的幾個內侍拽住了,架起來,要送回皇后的寢宮的關押起來。
皇貴妃落在最後,神色複雜地看了那些內侍一眼,冷靜地呵斥道:“聖上還沒有發話呢,你們敢對皇后娘娘無禮?”提醒他們,聖上並未褫奪皇后的位份。他們若是這樣對待皇后,日後皇后一旦東山再起,這些內侍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聽了皇貴妃的話,那些內侍立時醒覺過來,鬆開了皇后,都躬腰站在皇后面前,道:“聖上有旨,娘娘還是別為難奴才。”
皇后臉上涕淚縱橫,撲上來拉了皇貴妃的衣袖,顫聲求道:“妹妹,妹妹,求你跟陛下說說,真的與本宮無關。本宮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皇貴妃回頭緩緩地掃了一眼這個寢殿,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些跟上一世驚人相似的人和事,心裡生出一股悲涼。
那個撞柱而亡的管事姑姑,說著同上一世同樣的話。而大怒而起的宏宣帝,也暫時做出了同上一世一樣的決定。就連皇后哭著求自己的語句和姿勢,還有這所有人今日穿的衣裳服侍,都同上一世驚人的雷同。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嵐貴人了。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嵐貴人渾身冰冷,剛剛被人從井裡打撈了上來,躺在她剛剛離開的床上,香消玉隕。
而這一世,她失去了那個本來不存在的孩子,她自己看樣子卻活了下來。
對皇貴妃來說,她根本就不關心嵐貴人的孩子到底是自然流產,還是被人陷害流產。無論哪種情況,皇貴妃都覺得無關緊要。
她只在意,為什麼,她阻止了嵐貴人去參加今日的宮宴,應該讓她避開了那個要她命的時辰,還是會發生這樣的慘事?
皇貴妃記得清清楚楚,上一世的這個晚上,嵐貴人在宮宴上多喝了點酒,說是有些頭暈,提前離開了宮宴的大殿,要到外面走一走,醒醒酒。結果這一走,直到晚上宮宴都散了,她都沒有回來。她宮裡的宮女內侍四處尋找,驚動了聖上,派了更多的人大規模搜宮,結果在離關雎宮不遠的一個漢白玉闌干圍著的小石井裡,尋到了她的屍首。
誰都不知道,嵐貴人到底是怎麼爬上那個高高的漢白玉闌干,倒栽進盡能容一人上下的水井裡的。
嵐貴人被打撈起來後,放到了她的寢殿裡。
宏宣帝來到寢殿,親自審問嵐貴人身邊的宮女、管事姑姑和內侍。當問到嵐貴人身邊的管事姑姑的時候,這位管事姑姑沒幾下就露出馬腳,難以自圓其說。就在宏宣帝想將她收監,詳細再審的時候,她如同這一世一樣,突然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讓皇后娘娘饒了她的家人,然後便撞柱而亡。
同今日的情形一模一樣。
皇貴妃還知道,聖上後來派人出去調查那位管事姑姑的家人,查出來他們果然被一夥人控制在一個偏遠的莊園裡,等聖上的人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全部死在那裡,一個活口都沒有。
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反而減輕了皇后的嫌疑,讓謹慎異常的聖上認定是有人故意對皇后栽贓陷害。
所以過了不久,宏宣帝就解除了皇后的禁足,重新將執掌六宮的鳳印發還給皇后。
可自那之後,皇后聽從她大嫂裴舒凡的建議,將鳳印交給了自己,讓自己單獨執掌內宮,皇后卻成日在鳳翔宮裡養病,再不管事。
皇后當時的退讓,被自己這一派的人看作是她心虛。
不僅是自己,就連鎮國公府的國公夫人——長公主殿下,都認為就算不是皇后做得,也逃不開她的推波助瀾。因為那個管事姑姑,確實是在嵐貴人一次偶感風寒之後,由皇后專門指派過來,給她養身的……
而這一世,事情的起因卻截然不同。首先,這個管事姑姑,是嵐貴人親自求了來,給她自己安胎用的,不是如同上一世一樣,是皇后千方百計塞過來的。
那一天,當自己聽說嵐貴人居然親自去皇后那裡求了位照顧她懷孕的管事姑姑過來,驚得差點撞到鳳栩宮的大門上。自己匆匆趕到嵐貴人的關雎宮,發現那位嵐貴人親自從皇后那裡求來的管事姑姑,正是上一世那位據說將她掀入井底的管事姑姑
為此,自己百般勸說嵐貴人,讓她將這位管事姑姑送回去,再求一個過來。嵐貴人就是不肯。皇貴妃無法,只好尋了由頭,將那漢白玉闌干的石井填上了,才放下心來。
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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