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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喝?”太夫人指著楚華謹的鼻子數落。
當年裴舒凡剛進門,太夫人為了給她個下馬威,暗中給她下了一陣子藥,故意讓她生不出來,自己才好插手,抬舉兩個通房丫鬟生了庶長子和庶次子。後來被裴舒凡發覺,停了藥,又四處求醫問藥,折騰了七八年,才生出益兒,後來又生了謙謙。只是她的身子本來先天就弱,又被太夫人的虎狼藥壞了根基,最後還不顧命的生了兩個孩子出來,就是身體正常的人,也禁不住這樣的蹉跎,最後才年歲輕輕就撒手歸西了。
說起這些事,楚華謹臉上有一絲不虞。太夫人是他親孃,他沒法子明著抱怨,可是當年太夫人對舒凡做的事,楚華謹不是不怨的。
好好的一個正房娘子,有才幹,性子又好,同自己舉案齊眉,還給自己納了這許多如花美眷,若是能同她白頭偕老,也沒什麼不好的,可是被老孃折騰得她早早地沒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又得了個不比裴舒凡差的填房夫人,除了醋性大一些,別的地方,都比舒凡有過之而無不及。老孃又藉著裴家的勢,開始窮折騰,天天派人盯著自己和舒芬房裡,有些什麼動靜,就要派婆子送避子湯過來,也不怕下了自己的臉面
想到這裡,楚華謹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
太夫人將楚華謹的臉色看在眼裡,又氣了上來,賭氣道:“裴家的老2,嫁到首輔家裡,如今已經生了兩個兒子,據說又懷上了,在家安胎。裴家的老三,嫁到皇商羅家,算是低嫁,可是嫁過去半年就有了孕,也已經生了兒子。你說,你既然這麼看重子嗣,當初怎麼不求娶那兩個年紀大一些的庶女,偏要娶這個尚未及笈的?——那時候我都不好意思出去走動,動輒被人取笑很有意思嗎?”。
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色字頭上有些不檢點,真比不上他爹老寧遠侯。如今的填房夫人年歲雖小,卻將自己的兒子牢牢地拴在自己的裙帶上。
太夫人雖然不管內院的事兒,也知道楚華謹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去過妾室的院子了。以前還每月去齊姨娘和方姨娘的院子裡住幾天,這兩個月,居然連裴舒芬來小日子的時候,都沒有離開她的屋子。
兒子和媳婦的感情不好,縱然家宅不寧。可是兩人的感情太好,也不是事兒。
“娘,您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兒子雖然多,可都是庶子,嫡子只有益兒一個。不是兒子故意咒自己的兒子,只是如今咱們大齊朝,幼兒夭折的比比皆是。前兒聽說吏部侍郎的府上,就沒了個五歲大的嫡子,據說是出痘兒,移到城外的疫所裡,也沒能救過來。——沒了嫡子,別說承爵,就是皇后娘娘臉上,也不好看啊。我哪是為了舒芬,我是為了我們楚家的後嗣啊”楚華謹對太夫人苦著臉勸道。
這些也是實情。大齊朝裡,無論高門大戶,還是貧家小戶,就算是沒有人故意作怪,能平平安安長大的幼兒,也就只有一半一半之數。
太夫人自己當年生了五個嫡子,到如今只有兩個長大成人,便是楚華謹和楚華誠。老寧遠侯一直在外頭,寧遠侯府裡就是太夫人為大,老寧遠侯自己沒有妾室通房,唯一的姨娘,還是太夫人將自己的陪嫁丫鬟硬是塞給了他,才生了唯一的庶女楚中玉出來。
所以太夫人自己那三個嫡子的死,根本與旁人無關,也就是孩子自己底子弱,有些病沒有熬過去。
想到這裡,太夫人也低了頭,沉吟半晌,道:“宮寒之症,不是一朝一夕能得的,如何以前不知道,現在又曉得了?是哪位太醫請得脈?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楚華謹聽見太夫人口氣有些鬆動,臉色好了些,坐在太夫人身旁的椅子上,聞言想了想,道:“具體的情況,我也沒有多問。娘要是擔心,就尋個太醫過來給她診診脈,順便問一問,還需不需要喝避子湯。若是病得很嚴重,得想法子給她治一治才是。”
太夫人點點頭,道:“既如此,你也別去她的屋子了。我這些天不讓孫嬤嬤過去送避子湯,你別忍不住,給她招禍。她五年之內不能有孕的事兒,可是在聖上那裡說定的。若是不喝避子湯,你們又弄出個孩子出來,可是生,還是不生呢?——打掉豈不是更傷身子?”
楚華謹不情不願地應了太夫人,只是想著有一陣子不能近裴舒芬的身子了,回到中瀾院,看見裴舒芬峰巒起伏的身子,還有這兩個月的**感受,一時忍不住,大白天的就將她按在內室的床上,翻著花樣兒做了一遍。
裴舒芬也是事完之後,才知道楚華謹同太夫人談的條件。原來若是自己不喝避子湯,楚華謹就不能留在自己屋裡。若是他留在自己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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