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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的手過來,都楚謙益問道:“我的兒,你這是要做什麼?——受了委屈,儘管跟祖母說,祖母進宮讓皇后娘娘幫你主持公道就是。”以為楚謙益有些失心瘋了。
楚謙益抿了抿唇,對太夫人道:“祖母,您先坐下。今兒孫兒就讓祖母瞧一瞧,我們寧遠侯府嫻雅大度、人人稱頌的填房夫人,都做過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太夫人一陣迷糊,看著楚謙益義正詞嚴的樣子,恍忽有幾分老侯爺的影子,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裴舒芬帶著婆子丫鬟來到祠堂的時候,發現祠堂裡已經站滿了人,連二房的夫人黃氏都站在上首太夫人旁邊,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
裴舒芬眼皮一跳,再往上首看去,就看見穿著秋香色哆羅呢天馬箭袖外袍的楚謙益站在臺階上,一臉寒霜地看著自己,憤恨之情,再無掩飾。
裴舒芬心裡一喜:這小傢伙,我讓你裝再也裝不了孝子賢孫的模樣了吧
“娘、益兒,這是怎麼啦?”裴舒芬淺笑著扶著桐月的手,儀態優雅地要就往臺階上走去。
楚謙益站在臺階之上,高高舉起自己孃親的靈牌,對著裴舒芬大聲呵斥道:“賤婦止步——原配牌位在此,還不跪下”
第三卷 第四章 有冤報冤 上
楚謙益帶著童音的嗓音有些高亢尖細,迴盪在祠堂的院子裡,將院子裡的人心裡都震了一震。
祠堂是重地,女人是不能進去的。所以一干人等,除了楚謙益進去了一趟取牌位,別的人都是或者站在院子裡,或者站在祠堂門口的臺階上。
裴舒芬停下腳步,滿臉含笑地看著楚謙益,道:“世子一向是個孝順守禮的孩子,今兒是怎麼啦?可是撞客著了?”又看著站在祠堂門前的太夫人和二夫人黃氏一行人,道:“你們說,世子是不是跟變了個人似的?——可別是那啥上身了吧?依我看,得去大覺寺請個高僧過來做做法事,驅驅邪氣才是。”說著,又意味深長地上上下下打量楚謙益。
居然說楚謙益有可能“鬼上身”了。
連太夫人都被唬住了,又加上楚謙益今日的所言所行,跟平日裡實在大相徑庭,眾人心裡都泛起嘀咕,不由自主地離楚謙益遠了幾步。
楚謙益心頭大怒,抱著孃親裴舒凡的牌位指著裴舒芬斥道:“真是賊喊捉賊我們倒要大覺寺的方丈看一看,誰才是‘鬼上身’?我外祖父家,書香世家,家學淵源,各個舅舅、姨姨都是知書達理之人,除了你——你跟我外祖家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你說你是裴家的女兒,我第一個不信也不知是哪裡的孤魂野鬼撞了來,給我外祖家抹黑來的”楚謙益牙尖嘴利,絲毫不吃虧。
裴舒芬心頭有鬼,被楚謙益喝破,心裡也有些犯怵,不敢再往這方面扯,只好笑著福了一禮,道:“世子別怕,母親隨便說說的。有母親在,無論你怎樣了,都不會去大覺寺請方丈過來的。”
眾人聽了,偷偷地打量楚謙益一眼,又往旁邊讓了幾步。
楚謙益冷笑一聲,道:“不知是誰心裡有鬼——廢話少說,你跪還是不跪?”高高舉起牌位,如一座大山一樣往裴舒芬那邊罩過去。
裴舒芬有些不自在地往旁邊讓了讓,訕笑道:“你這孩子,慣會給母親找茬。”
見裴舒芬就是不跪,楚謙益便對自己帶來的婆子喝了一聲:“來人——給我打得她跪下”
那幾個婆子頓了頓,領頭的一個婆子便提了哨棒過來,對裴舒芬說了一句:“夫人,得罪了。”便掄起棒子,往裴舒芬腿彎裡重重一擊,將她打得跪在了地上。
裴舒芬帶來的婆子丫鬟想過去阻擋,卻被楚謙益帶來的婆子們拿著哨棒一頓揮舞,都嚇得躲到一邊去了,不敢過來幫裴舒芬擋棒子。
裴舒芬沒想到楚謙益居然能使喚得動下人,忍住腿彎的劇痛,轉頭對那幾個拿著哨棒的婆子沉了臉問道:“你們是哪個院子的?報上名來”
楚謙益截了她的話頭,道:“你自身難保,就別想著報復別人了。小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什麼歹毒心思,全衝著小爺來就是了,不用發作在下人身上!”年歲雖小,卻很有擔待的樣子。
院子裡滿院的下人,對楚謙益頓時改觀。世子年歲雖不大,卻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比拿著下人去頂缸的夫人確實是強多了。
裴舒芬見滿院的下人都不過來 ……心思一轉……立時淚眼盈盈,跪在臺階下面……仰頭看著楚謙益道:“世子,無論怎麼說,我都是你的母親,你怎麼能逼著你母親給你下跪呢?”話裡話外,將一頂“不孝”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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