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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會兒就來,本宮得再去梳洗梳洗。”
裴舒芬沉默了半晌,又寒暄了幾句,便告辭出宮了。
回到寧遠侯府,裴舒芬先去見了太夫人,轉告了娘娘的情況,當然都是報喜不報憂。
太夫人聽說皇后無事,放下一多半的心,又說起楚謙益禁足的事,對裴舒芬道:“益兒年歲小,聽不得別人挑唆也是有的。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裴舒芬笑了笑,道:“娘放心,我是他們的母親。他們有了錯,我會幫著勸他們,斷斷不會對他們有半絲不滿的。”
太夫人滿意地點點頭,讓她退下了。
裴舒芬回到自己屋裡,歪在榻上想了一會兒,覺得皇后那裡,聖上看來是起了疑心,以後大概是很難見到皇后娘娘單獨說話了。
翻來覆去想了半天,裴舒芬覺得既然不能接近皇后娘娘,就只有跟幾位皇子再親近些,也能讓他們幫著給娘娘傳個信,報個音。
想到此,裴舒芬便提筆給楚華謹寫了封信,將近來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寫了一遍,特別表達了對楚謙益悖逆行為的擔憂。又提了一筆皇后娘娘有孕的事,楚華謹雖身在西南,可是聖上詔告天下,他大概已經知道皇后娘娘有喜的好訊息了。
再過兩個月,就是太夫人的壽辰。這一次·寧遠侯府雙喜臨門,可是要大辦特辦一次才行。二夫人黃氏又要管家理事,代表寧遠侯府出去走動交際,又要負責督辦太夫人的壽辰之儀,實在忙不過來,只好回了太夫人·又將裴舒芬請出來,負責太夫人的壽辰這一攤子事。
寧遠侯府太夫人的大壽,提前兩個月就廣發帖子。京城所有的高官勳貴,甚至他們的親戚家人,都人手一張。
鎮國公府裡,除了鎮國公簡飛揚和他夫人賀寧馨,就連簡飛振、簡飛怡、盧珍嫻和鄭娥都接到攤子,要去寧遠侯府赴宴。
賀寧馨為難了半天,還是使人將帖子送到西山別莊·和盧珍嫻以及鄭娥的宅子裡。
本來盧珍嫻和鄭娥應該回來住了,可是兩人在外面住的開心,又跟賀寧馨說了說,打算再多住一陣子才回來。
伍文定在京裡住了一兩個月,剛剛定了新差事·要去東南道靠近都城的一個府城做知府,雖然也是四品,可是比推官當然要好,也算是升官了。
賀寧馨便趁這個機會,邀請伍文定到鎮國公府做客,又讓鄭娥和簡飛怡在裡面躲著,偷偷看了伍文定一眼。
簡飛怡本來就不願意,見了伍文定的模樣·更是打心底裡不高興。
鄭娥倒是不在乎伍文定的外貌·只是擔心人家是四品官身,看不上自己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女。
賀寧馨見鄭娥願意了·便向伍文定的官媒轉告了鎮國公府的意思。
伍文定是個豪爽的人,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既然鎮國公的親妹子不願意,義妹也行。待聽說鄭娥的身世,反而對鄭娥更上心。既敬她是忠良之後,又憐她從小父母雙亡,跟自己是同病相憐,立時就應了,交換了庚貼,連六十抬的聘禮都隨後抬進了鎮國公府。
盧珍嫻聽說鄭娥定了親,也回來與她同住。看見伍文定的聘禮,除了慣例的綢緞、首飾和田產,還有五千兩銀子,實在是比一般勳貴人家都要豐厚。
賀寧馨未料到伍文定居然拿得出這樣的聘禮,不由有些疑惑,暗地裡跟簡飛揚嘀咕:“伍文定不是個沽名釣譽之人吧?——一直說是兩袖清風,家無餘財,怎麼會拿得出這樣大手筆的聘禮?”
簡飛揚卻知道得比賀寧馨多,聞言對她笑道:“這是伍兄的全部家底了。說是聘禮,其實是他做官十幾年的全部所得,都折成聘禮,給以後的娘子收起來了。”
賀寧馨失笑,對簡飛揚道:“這一次,大姑娘真是可惜了。這樣好的夫君,到哪裡尋去?”
有的男人有一千兩銀子,卻只願意給老婆十兩。有的男人只有十兩銀子,卻願意全部給了老婆。哪種男人更適合在一起過一輩子,不是一目瞭然?
簡飛揚卻指著自己道:“看這裡,看這裡。你夫君就算有一萬兩銀子,也都交給夫人收著。——ˉ絕不藏私。”
賀寧馨嗔了簡飛揚一眼,啐道:“越發油嘴滑舌了。”
簡飛揚不以為忤,提筆在自己做得一個日曆上勾了一筆。
賀寧馨湊過去瞧了瞧,問他:“我看你在上面勾了一陣子了。是做什麼用的?聖上又要使你出去辦差了?”
簡飛揚捂了嘴笑,道:“不是。”說著,指給賀寧馨看:“這是我們守孝的第一天,這是今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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