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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東元直接進了衙門,謝氏的人便回來了,說沒有看見有別人跟那位爺接洽。
謝氏有些不安,使人先去自己女兒那裡報了信,讓她小心些,這些天都不要出門。
簡士芸是個什麼樣的人,謝氏一清二楚。所以就算鎮國公府起復了,她也一點都不擔心。後來簡士芸的嫡親女兒進了宮,她還是沒有擔心過會對他們二房打擊報復。
在謝氏看來,其實就算簡士芸母女倆她們想報復,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夠不夠。不是說進了宮,就立馬高人一等的。看看皇后娘娘,不還是需要孃家幫襯?看看皇貴妃,沒有孃家幫襯,便只能屈居為妾。所以在謝氏心裡,是篤定陳宜嵐絕對不會對付長興侯府的。除非陳宜嵐有那個命,能坐上最高的那個位置。——可是她坐得上嗎?謝氏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陳宜嵐剛出生的時候,就有道士給她批命,說她會死於非命的……
這命批了之後,當時還活著的長興侯府太夫人便不喜簡士芸母女倆,轉而抬舉自己。現在看來,到底誰會笑到最後,還是未知數呢——連簡士芸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自己難道就沒有這一天?
不過話又說回來,長興侯是陳宜嵐的親爹。現在侯爺上了京,等見了女兒,自然會為自己分辯一番。自己明面上又被逐出了長興侯府,那母女倆的氣肯定都消了。
要說趕盡殺絕,謝氏自信簡士芸沒這樣的手段,所以連帶看輕了鎮國公府,覺得那鎮國公也就是憑著一腔蠻力和好運道爬到現在的位置。——別的不說,看看簡士芸,就知道鎮國公府的家教不怎麼樣。
謝氏的算盤還沒能打完,第二天,東元就帶著隴西府知府衙門的衙差上了門。這一次,東元直接讓衙差動手,將謝氏的外宅翻了個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總之把她藏得私房統統都尋了出來。
謝氏氣得七竅生煙。那些私房,最多隻有一半是簡士芸的嫁妝,另一半,可是她自己的嫁妝和歷年來管家撈的好處。如今被這些衙差抄走,謝氏心疼得肝腸寸斷,在屋裡險險哭暈了過去。
東元卻對她置之不理,只取了自己的那一份,將剩下的都給了衙差當“辛苦費”。這樣有油水的差事,又有人給兜著,不用承擔責任,衙差們當然大喜,摩掌擦拳地問東元:“大爺,還要去哪裡?”根本不想收手。
東元請了兩個衙差在這裡守著,不許人進出,帶了另外的衙差直接去了謝氏女兒嫁得那一家。
那一家也是隴西府的豪富之家,也頗有根基。
東元帶了衙差上門,只是先通報了一聲讓女眷迴避了,就直接衝了進去,命人帶路去謝氏女兒住的院子。同在謝氏外宅裡一樣,將那院子抄得乾乾淨淨。簡士芸被帶走的嫁妝大部分都追回來了,除了那些綾羅綢緞,賀寧馨本來就沒打算要,連東元都沒看在眼裡。
那些衙差當然又渾水摸魚,將那一家又雁過拔毛,就差洗劫一空。
那一家的老太太氣得在屋裡嚎哭痛罵,卻不敢出去攔著,還命人將自己家裡的男人都叫到自己院子裡,唯恐他們被衙差所傷。
後來等東元他們走了,老太太知道是自家的嫡長媳惹來的禍事,便把她叫過去罵了一通。
結果第二天,滿隴西府都在傳,原長興侯的二房姨娘謝氏,先是被趕出了長興侯府,如今又被公開賣到教坊裡去了。
東元牢記夫人賀寧馨的話,生怕謝氏投繯自盡,派了自己帶過來的鎮國公府的婆子親自看著她。結果他發現夫人太看得起謝氏了。謝氏被賣到教坊,不過哭鬧了一夜,第二日就乖乖接客了。
等長興侯陳亮回到隴西府,發現自己以前的姨娘、後來的外宅,已經成了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歡場中人,才徹底死了心思,親自出手將謝氏留在長興侯府的人清除得乾乾淨淨。
而謝氏的女兒當然立時被她的夫家貶為妾室。若不是這家人還顧忌著長興侯,恨不得直接將她休離才是。
長興侯府的事都辦妥以後,東元便回到京城,給簡飛揚和賀寧馨原原本本稟報了當時的情形。
簡士芸見自己的嫁妝被追回了一小半,而自己的死對頭謝氏又落得這樣的下場,自己以後回到長興侯府,肯定是無人敢不長眼,挑釁自己的。所以在長興侯陳亮第二次上京的時候,便跟著他回去了。
簡飛揚又許諾幫長興侯謀個實缺,將個胡蘿蔔吊在長興侯面前,也能讓他安分幾天。此是後話不提。
簡士芸的事一了,就是家裡弟妹的婚嫁問題。
本來簡老夫人在堂,賀寧馨只是大嫂,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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