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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們自作聰明地四處出擊,自以為是地堵塞漏洞,其實不過是賣了一個更大的,而且是致命的破綻出來。
簡老夫人若是不認這個娘,賀寧馨可能還會饒她三分。可是簡老夫人現在連這種“娘”都認了,只能證明她所圖不小,而且親手把一個重大的人證遞到了自己手裡。——賀寧馨根本不想管這位憑空冒出來的“盧太夫人”,跟簡老夫人是不是親生母女關係。無論是真是假,對賀寧馨來說,都不重要了。這位盧太夫人的出現,只說明瞭一個問題,就是簡老夫人是假的
簡老夫人,你放心,我會大擺宴席,讓你們在全京城的人面前,演一出“母女相見歡”;讓全京城的高門貴婦,都為你們的母女關係做一次見證人。那麼,你是這位“盧太夫人”親生女兒的事,就是板上釘釘了。
等到了這位“盧太夫人”被人揭穿的時候,你的日子也就真正到頭了。——任你再如何想巧舌如簧,裝柔弱騙同情,都不會有人信了,自然也無人說自己是趕“婆母”出門的“不孝”惡婦……
賀寧馨在心裡冷笑,已經須臾間拿了主意,對盧珍嫻問道:“表妹,你還記不記得,你伯祖父和伯祖母埋得的地方?”
盧珍嫻肯定地點點頭,道:“我爹跟我和我娘詳細說過那地兒的名字,還有大致的方位。——我爹一直跟我說,若是有一天,我們盧家能有機會重見天日,一定要記得去把伯祖父和伯祖母的墳塋遷回來,葬到祖墳裡去。”說完這些,盧珍嫻又有些哽咽,道:“大表哥上京之前,只是把盧家別的人的墳塋整修了一下,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卻孤孤單單在外面十幾年,無人祭祀……”
“那你以前怎麼不跟你大表哥說?——不說別的,就只說說伯祖父、伯祖母的事情不就行了?”賀寧馨又問道。
盧珍嫻嘆了口氣,苦笑著道:“大嫂,我以前也不是很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覺得事有蹊蹺,而且自己還有一些地方想不開。直到今日聽說我的‘伯祖母’居然來了,還同我的‘姑母’母女情深,我才徹底弄明白這件事。”
跟賀寧馨剛才想得差不多:說實話,若是真的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這位“盧太夫人”一定是居功至偉。
“如果老夫人也有問題,那……?”賀寧馨試探地又問了一句。本來她還在兩種可能中搖擺,如今看來,大概只有一種可能。而這種可能,卻只意味著一個結果,就是那位真正的簡老夫人,自己的婆母,估計已經是凶多吉少。
盧珍嫻臉色微沉,只是搖了搖頭,道:“我不曉得。”想了想,又有些遲疑地道:“可惜盧嬤嬤瘋了……”
“盧嬤嬤?——就是後花園東南角的那位瘋嬤嬤?”賀寧馨皺起眉頭問道。她倒把這位老人家給忘了,可是一個瘋了的人,她的話又有誰能信呢?就算自己想法子治好了她,作為一個下人,出來指證自己府裡的老封君,到了公堂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還是暫時先不要把她牽扯進來了,若是這位盧嬤嬤有個三長兩短,簡飛揚一定會很傷心。
想到此,賀寧馨嘆了口氣,道:“好吧,你別再想了。把這件事交給我和你大表哥,一定會還你們盧家一個公道。”
盧珍嫻聽了賀寧馨的承諾,從杌子上站起來,對著賀寧馨盈盈下拜,強忍著淚意,道:“大嫂若是能幫我們盧家報得此仇,我盧珍嫻今生來世,做牛做馬,都要報答大嫂的大恩大德”
賀寧馨忙扶起她,輕聲嗔道:“這件事八字還沒一撇,你要沉得住氣才是。——若是打草驚蛇,就功虧一簣了,豈不可惜?”
盧珍嫻點點頭,順著賀寧馨的攙扶站起來,也低聲道:“大嫂放心。這麼多年我都等了,如今快要真相大白的時候,我怎麼會反而沉不住氣,壞了大嫂的大事?”
賀寧馨挽著她的手依舊坐下,又想起一事,問道:“若是此事作準,你二表哥和表妹,真不知如何自處。”
盧珍嫻臉上白了一白,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賀寧馨笑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實在不夠厚道,低了頭,難得的訕了一會兒。
盧珍嫻在心裡翻來倒去的思量一番,抬起頭卻看見賀寧馨這副樣子,心裡又放心幾分,輕聲安慰賀寧馨道:“大嫂也是難做。一般做媳婦的,都是討好婆母都來不及呢。——我讓大嫂為難了。”
此事其實極為難辦,若是不能一擊即中,便會引火燒身,盧珍嫻也許牽連不大,賀寧馨卻會賠個精光。
賀寧馨卻搖搖頭,將剛才的心思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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