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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吳琰韶向來事很少,他很難刺激到他,這一次……真是難得。
“不是!”吳琰韶轉過臉去,淡淡的回答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回答得又快又迅速,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更像是為了掩飾什麼而說出的字眼。
這更讓蘇喬起疑。
這是大新聞哪。
“閻羅,我也不為難你,你就說實話唄,對方長得如何,性格如何,年齡、身高、體重,還有家世,你是不是已經全部打聽清楚了,還有還有……”蘇喬發揮他八卦的本能,一下子扔出了許多問題出來。
問得吳琰韶臉更難看了。
“你有時間管這些事,不如去查查影子的爹為什麼會突然失蹤!”
對呀!差點就忘了這件事了。
“對了,影子,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你爹他走出了蘭亭閣後,突然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他……”蘇喬趕緊向夜北溟彙報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後者沉默半晌,一張臉寒如墨,半晌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我不想知道!”
“影子,那是你爹!”
他爹?
夜北溟冷笑了一聲,邪魅的笑容掩去,滿臉的憎恨和嫌惡,冷酷的說:“我爹在十二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不是我爹!”
是他的爹,就不會傷害他身邊的人,是他的爹,就不會拿他的孩子來威脅他,是他的爹,就不會十二年來對他不聞不問。
既然他的那個爹十二年來從來未稱職過,他為何又要去認這個爹。
既然他走了,那就走好了,以正他沒想過要再重新擁有父愛。
蘇喬住了嘴,不敢再說下去。
他理解夜北溟。
也許,這一次夜敬白的離開,是想要再一次拋棄夜北溟,夜北溟太可憐了。
夜北溟嘴巴上說不在意,其實他最在意了,他的心思也比正常人敏感得多。
只不過,這夜敬白突然又訊息,太不負責任了,連他都忍不住想要罵這夜敬白到底是怎麼想的。
希望晏紫瞳的愛,能夠撫平他心上的傷口。
影子的消失1
已經過了半上午,地牢裡面的人幾乎都被衙門裡的人帶走,除了大聲嚷嚷,死也不願意離去的孟雪雁和蕭逸廷。
夜北溟來到地牢門外,不等他開口,那些守衛已經非常有眼色的為他開啟了牢房的門,讓夜北溟進裡面去。
地牢裡面陰暗潮溼,剛進去,便感覺一股黴變氣息傳來,還有股令人窒息的沉悶感,光線也不大好。
夜北溟剛進來便皺了下眉,不過,還是踏步走了進去。
牢內的孟雪雁,一聽到腳步聲,便哇哇的叫了起來,嗓門尖銳得令人聽了甚是聒噪。
“你們不要想把我帶走,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哇哇叫的孟雪雁一看到來人是夜北溟,臉色倏變,見了鬼般的大叫了起來,嗓門比剛剛還要大。
“你……你是人是鬼?”
夜北溟路過孟雪雁的牢門前,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微笑的戲問:“那二孃想我是人還是鬼呢?”
孟雪雁慘白著臉,雙腿一顫,跌坐在地上,伏地又倒退到牆邊,後背抵著冰涼的牆壁,再無路可退,她嚇得渾身縮成一團,心虛的搖頭。
“你……你不是我殺死的,你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哼,他還沒有開口呢,她就已經承認是她殺的了,這樣一個女人,居然也敢拿刀殺人,有膽做卻沒膽認。
“是嗎?可是,既然你沒有殺我,那為什麼只有你能看到我呢?”夜北溟索性跟她玩起了人鬼遊戲。
“那……那是……”孟雪雁雙腿蜷縮著,臉埋在膝蓋上,結結巴巴不成言:“是因為,是因為……”
是因為了半天也沒有回答半個字上來,夜北溟乾脆為她提供了答案:“是因為,我是你殺的,所以只有你能看到我!”
“不是的!”孟雪雁驚恐的尖叫了起來,雙手抱著頭將臉埋得更深:“我沒有,我沒有,你胡說,胡說!”
只一兩句話而已就嚇成這樣!
夜北溟冷笑了一聲,從關押孟雪雁的牢門前,穩步走到蕭逸廷的牢門外。
不同於孟雪雁的聒噪,蕭逸廷倒顯得非常安靜。
鋼鐵鑄造的柵欄內,蕭逸廷碩長的身形倚牆而立,頭仰起望著窗子外巴掌大的天空,似在沉思。
其實,在夜北溟剛走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