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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沒有神智,沒有感情,宛若站著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個玩偶,無情無心的玩偶。
怎麼回事?她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升起,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君兒,要去看看麼?”司墨昭看向她,笑意盈盈的發出邀請,依舊是熟悉的寵溺溫暖,方才的那一幕不過是她的錯覺。
但她清楚那絕對不是錯覺,絕對不是!不安感是如此的強烈,她無法忽略。
“好吧。”她想看看那三人變成了什麼樣,證明她看到的不是假象。
那座院子在小巷中間,儘管在街上看著,好像是近在眼前的,若要走過去,還是有段距離的。
風吹過院子的木門,發出吱呀的頹廢聲響,門前積了厚厚的樹葉,延州正是秋季,枯黃的落葉落得滿地都是,愈發的蕭瑟。
司墨昭微微一笑,推開了木門,院子裡沒有一人,然而一股子臭味從前方的屋子裡傳了出來,君遙心中已然有了隱隱的猜測,待到他推開屋門,令人作嘔的更重的惡臭味飄來,她仍舊是皺起了頭,看清裡面的情形後,大為驚駭。
屋子非常黑,司墨昭走到一邊點亮了殘餘的油燈,微弱的光線照亮了這一室的黑暗,地上依稀可見有三團物體,與髒汙的地融為一體,再走近些,才能看清是三個人。
他們全部蜷縮在地,距離他們不太遠的地方是幾床破舊的棉絮,惡臭味正是從那裡傳出的,藉著油燈的光亮,上面是變黑的汙漬,還有排洩物的跡象,相當的噁心。
大約是感覺到了有光,其中一人醒了過來,他睜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司墨昭,嘴裡嗚嗚嗚的說著什麼,君遙震驚的發現,他的舌頭被割掉了,所以才不能發聲。
他匍匐著爬過來,四肢全部都廢了,不得不像動物般一點點挪過來,格外的��恕�
“二哥,最近可好?”司墨昭笑得溫婉謙和,可看在對方眼中不亞於惡魔的笑,他眼中有怨毒,有畏懼,有恨意,交織在一起,猶如一支支利箭刺向對面。
“看起來還不錯呢,和大哥還有三哥一起,不是合了你的心意?”
正在此時,另兩人也醒了過來,一人傻笑起來,另一人瘋瘋癲癲的四處亂跑,三人的慘狀,著實嚇人,君遙轉頭凝視司墨昭,他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意,心情似乎很愜意,漠然的瞧著他們。
“君兒,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敢欺凌我,與我作對的下場!”
司墨昭的面容驀地陰狠扭曲,絕代的風華剎那間蒙上了一層陰影,失去了那卓爾不凡的風采。
“我看到了。”君遙頷首,心底是止不住的疑慮,微之美人的性格反差太大了,是不是其中出現了什麼問題?
“那我們回去吧!這裡哪怕是我的那位父親亦是無法踏入的,他們充其量一輩子都得呆在這裡,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他拉起她步出屋子,君遙轉頭,對上司墨昭二哥的眸子,黑眸幽幽,彷彿在向她述說著什麼,痛苦與絕望充斥其中,最後剩下的是但求一死的釋然。
回到府中,兩人並沒有碰到過司墨昭的那些個兄弟,想來是他們畏懼他,能和他少接觸就少接觸。
“君兒,我有一份禮物給你。”
君遙略帶疑問的看著他,什麼禮物?
“來啊,把人給本世子帶來!”
不多會兒,一男一女出現在書房,皆是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參見世子殿下。”
“微之,他們是……”
“陳平,陳珠,還不來拜見你們的主人?”
兩人抬頭,驚詫司墨昭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他們本以為他訓練他們,是可以成為他的心腹,哪知竟是要他們來照顧一個女子?
陳珠飛快的瞥了君遙一眼,見到司墨昭如此親暱的擁著她,眸中泛起一陣憤恨,隨即隱沒不見,仍然是剛剛恭敬的姿態。
陳平沒有多大的反應,可心中是有怨言的,他們訓練出來,難道只能做個女人的隨從?
“怎麼?你們不願意?”司墨昭加重了語調,不悅的問道,他不是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眼神,當初培養他們也是君兒的原因,她是想培養能忠於自己的人吧?因為四年前的意外無法做到,那他就替她完成。
“不,我們願意!”無論再如何不甘願,他們在他的威壓下,無法拒絕。
“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一句,醉花樓的千人騎,萬人枕的生活我們不屑!哪怕是婢女,是小廝,我們活的清白!甚至發下了誓言,此生我兄妹倆必將效忠於風小姐,如違此誓,天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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