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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好人,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墨夕輕輕地笑了一聲。
“我、我。”綏靖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什麼”墨夕歪著頭問道。
“那個,那個,銀髮藍瞳的女子,是,是誰?”綏靖依舊是紅著臉問道。
“銀髮?藍瞳?”墨夕轉動著她黑色的眼珠,“啊,你是說她啊,哈哈!”
“你,你笑什麼?”綏靖的臉更紅了,他自然是知曉墨夕為什麼笑,只是他不願意讓墨夕知曉他的心事罷了。
“她叫……”墨夕故意釣綏靖的胃口,果然綏靖十分上鉤,認真地聽墨夕往下說,“你先告訴我,你怎麼跟她認識的,我很好奇呢。”
“你……”綏靖的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
“她叫丁香。”說完,墨夕閉上眼睛,轉身坐下,從綏靖的神色中可以看出這是他心中的一個傷疤,還是不知道的為好啊。
“呃?”綏靖感覺有點突然,他不明白為什麼墨夕會突然見改變主意,而告訴他這個想要的答案,“你為什麼會告訴我?”
“因為我想說咯。”墨夕沒有睜開眼睛,淺淺地說道。
綏靖知道墨夕並沒有說出實情,但他也知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從墨夕的嘴裡問出實情,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離開了牢房。
墨夕在綏靖走後,睜開眼睛,望著他離去的方向,低頭不語。
此時的丁香呆呆地坐在床上,她沒有料到當初救的那個男子竟然是綏國的皇子,竟然是他,老天真的喜歡捉弄人。當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那人的蹤跡,自己幾番尋找都沒有找到他,就猜想他已經回家了,可是為什麼自己當初不往深一點想呢,救他的地方正是綏夢兩國交戰的地方。可,可為什麼他會是王子呢?不,我怎麼能這麼想,現在是在戰場上,我怎麼想這種事情呢,要是墨夕那傢伙知道了,肯定會嘲笑我的,不過,她現在也不在這。丁香低下頭,她不能在這麼想下去了,沒有結束的戰爭,沒完沒了的爭鬥,現在怎麼可以思考這種事情呢。
莽爾泰和楊蕾靜靜地從帳外看著裡面,從戰場上回來丁香就是這副表情,真的害怕她會出什麼意外,於是殿下就讓她們二人在帳外守侯。丁香啊,丁香,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呢,什麼事情會讓你如此的心神不寧。
丁香深深地吸了口氣,站起身來,呵呵,不能讓她們在擔心下去了,好好地打完這場戰爭在說吧。
晚飯前,炎怡等人終於見到恢復正常的丁香。眾人臉上都有著欣慰的笑容,包括白瑁在內,這是自從得知墨夕在敵營中受虐待以來第一次笑,她們已經失去了一個,不能再失去第二個,雖然朱顏說丁香最近也有諸事纏身。
“我們來商討一下下一步應該怎麼做?”青聰首先打破僵局,將話題引到戰場上來。
“我在想,我們應該用這種方法……”其他人會意,紛紛接嘴說道,頓時中軍帳中討論聲此起彼伏,各說其詞,各自發表意見,而朱顏和炎怡二人則是悄悄地離開了中軍帳。
“小顏?”炎怡有點緊張地問道,自從上次從青聰和朱顏所製作出來的水鏡中看到墨夕的狀況,就失去了墨夕的訊息,就連三個式神也因為消耗法力過多而無法和牢中的麒麟取得聯絡。
“你不用擔心,夕兒吉人天象,創始神會保佑她的。”朱顏自是知道炎怡在擔心什麼,畢竟墨家就只剩下墨夕這一根獨苗,如果墨夕有個三長兩短,她們又應該怎麼向九泉之下的墨家祖先以及在炎都等候著墨夕凱旋訊息的父親和她兩位夫郎呢。夕兒呀,你還是趕快回來吧,失去了你的炎國將會陷入一場混亂中。朱顏抬起頭,看著逐漸變黑的天空,祈禱著。
“恩,我也知道,可是都過了大半個月了,依舊是沒有絲毫半點小夕的訊息,就連清雅也不能打聽到半分,你又讓我如何不擔心呢?”炎怡雙目中流露出懊悔,她應該在墨夕私自去闖營前阻止她,否則就不會生出這麼多無端的事情來。
“墨夕的聲譽比你要高,難道你不嫉妒嗎?”朱顏撇開他們現在談論的話題,直截了當地提出目前在朝堂中,大臣們談論不休的事情。
“呃?”炎怡沒有料想朱顏會提及這件事情,頓了一頓,又連忙回過神來,看著遠處紫綏軍營,長嘆一聲,“嫉妒?如果說要嫉妒的話,我在很早前就會嫉妒,我嫉妒為什麼青聰可以那麼自由自在地喜歡你,而我只能偷偷摸摸地愛著音兒;我嫉妒為什麼你能輕而易舉地就學會一樣東西,而我卻要練習十遍,二十遍才能基本地掌握;我嫉妒為什麼你和小聰可以無憂無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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