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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彷彿只是想坐在這裡喝悶酒,不知坐了多久後,一陣“吱吱”聲突然響了起來,青羽垂下頭,看著主動爬上自己膝頭的小東西,抬起手來摸了摸對方銀灰色的毛皮,低聲道,“小吱,你也想師兄了是不是。”
“吱吱!”圓滾滾的背上有三條銀線的銀線鼠抬起上半身勾住青羽的手指,發出不知道是贊同還是抗議的吱吱聲。
青羽低頭看著小吱這可愛的模樣,不由想起了與那個人相處時的情景,眼神漸漸有些迷濛起來,“不知道師兄在這下面,會不會寂寞,師兄你為什麼要那麼傻,為了那種女人,何苦……”
青羽說著,不由又拿起酒壺猛灌了兩口,喝了酒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面上突然出現了幾縷帶著悲哀的笑,他看著下方的深淵輕柔道,“不過師兄想要的東西,小羽自會幫你留著,哪怕師兄你不在了,但那是師兄你喜歡過的女人,我也不會讓她和別人在一起。”青羽說著說著,又低沉的笑了起來。
恍惚中,有些醉意的他面前似乎出現了當初那青柔對他瘋狂的咆哮,那時的青柔,早已經年輕不再,當初的風華美貌,也因為眼角的魚尾紋而大減其色,沒錯,青柔已經開始老了,因為她還沒有成功築基,青羽絕了她攀上其他核心弟子的路,本就資質平平的她自然很難築基,他也不會給她任何資助,於是青柔唯一的道路,就是慢慢衰老,直至壽元耗盡。
青羽記得,那還是青鋒師兄剛剛墜崖後沒多久的事情,這才引得青鋒師兄墜崖身死的禍水,就又明目張膽的勾上了一個核心弟子,絲毫沒有對青鋒師兄的愧疚,於是,他不顧一切的上前去破壞,後來,他的修為又連連突破,進步神速,直到終於成功築基,在核心弟子中也徹底尊定了地位,就更加沒有人會去得罪他了,所有的核心弟子與內門弟子都知道,青柔是他的禁區,哪怕這個女人再迷人,也沒有一個人會為了美。色毀了自己的前程。
直到這時,一直以來以自己的美貌為籌碼,精心算計的青柔才開始慌了,每一個她想要接近的人都懼她如蛇蠍,連多說一句話也不肯,更別說和她結為雙修道侶了,有什麼要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容顏衰老更加殘酷,直到這時,她再也維持不了她的風度,她開始變得尖利,開始變成了一個潑婦,看到那個毀了她一切的男人後,會瘋狂的撲上去廝打,她始終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那個她連臉都沒記清的男人的死,與她有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承受這種報復,終於有一日,當她偶然間看到那個青羽注視著她的神情時她明白了,於是她瘋狂的笑了,這笑中,有暢快也有得意,“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世界上竟然有這種事情,身為男子,你竟然對自己的師兄懷有那種骯髒的心思,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很妒忌我啊,妒忌你師兄喜歡的人是我啊,所以你才要報復,可笑,太可笑了,幸虧你師兄死得早,否則他知道自己的師弟對他有那種心思,還不知道要怎麼噁心死。”
青羽當時聽到青柔的瘋言瘋語一下子愣住了,他覺得很荒唐,但卻說不出反駁的話,甚至忘了做出其他反應。那天以後,青柔就瘋了,逢人便說,“你說好不好笑,你說好不好笑……”
那青柔一直這樣在玄靈宗內瘋瘋癲癲,直到有一日衝撞了一個門內長老,被趕了出去,然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對尋找青柔的行蹤也失去了興趣,只是在那以後,每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都沉默了不少,他似乎有很多事情想告訴師兄,可是每一件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師兄已經不在了……
青羽透過醉醺醺的視線,恍惚看到儲物袋裡一枚白色的玉牌自動漂浮了出來,“這是什麼?”他用力晃了晃頭,彷彿清醒了一點,也終於想起了眼前的玉牌是什麼,說起來,這塊玉牌還是小吱叼回來的,要說小吱這麼多年裡,經常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叼回一些東西,但偏偏,那些東西還有很多都是好東西,久而久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小吱有尋寶的功能。
為此他也去查了典籍,發現銀線鼠一般來說是沒有尋寶的功能的,但是也存在著另一種可能,因為母銀線鼠可以與極為稀少的尋寶鼠結合,這兩種鼠類生下的幼崽,雖然還是銀線鼠的外形,但卻繼承了尋寶鼠的一部分能力。不過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極小,因為尋寶鼠所擁有的特殊能力,在修真界中已經被抓捕的幾近絕跡。
當知道小吱的特殊能力後,他也興奮了一陣,不過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小吱就算有尋寶能力又怎麼樣,不管怎麼樣,小吱都是那個人送他的,他一定會好好養著。這一塊玉牌是某日午後小吱叼回來的,叼回玉牌後,小吱興奮了好久,這麼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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