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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才行,”她握緊自己的小拳頭,如果說一開始只是因為好玩,那麼現在就是堵了一口氣,左相啊,很好,他們扛上了,雖然說他們本來就是扛上的。
顏浩揉著她的髮絲,好吧,這個給她玩吧。
齊右兒在桌子上又是開始畫了起來,這一畫就是好幾夜,她畫了不少張,不過,都是被她揉成了一團。
顏浩習慣的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公文 ,也不打攪她,等到夜深時分記的將一個有著無限抱負的女人給拉著去休息就行了,不然她還不把自己給熬出黑眼圈來。
齊右兒揉了下痠痛的肩膀,終於是完成了,她親了親自己的圖紙,這可是她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苦思而來的,既有現代化的先進思想,又是古典的優雅,這時沒有玻璃,不然她還想全玻璃的呢。
“畫好了?”顏浩停下了手中的筆,然後向她伸出手。
齊右兒將自己的大作交給他看,顏浩一看齊右兒大作,眸中明顯的有了一抹震驚,如或換成了其它人,沒有顏浩的這分好定力,還不知道會吃驚著什麼子。
“右兒, 這是你想出來的?”
齊右兒撐起自己的臉,“你一直在我身邊啊。這是很明顯的事。”
顏浩將齊右兒畫的畫放在了桌上,然後他拿起了筆, 給齊右兒的畫上著色,近些日子, 他已經差不多能摸清齊右兒的意思了,自然的他也能將齊右兒初稿變成最後的成稿,也便於工匠們的細看,不然以她這種畫法,可能別人看的眼睛都直了,都無法明白她的意思、
顏浩放下筆,吹了下紙張下的墨汁,齊右兒拿過來一看,“哇,太好了,就是這樣的,”她站了起來,趴在顏浩的背上,一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她畫的是線條畫,就是俗稱的素描,而顏浩畫的是實物圖。水墨畫。將她心裡所要的的酒樓原貌給完全的畫了下來,而且顏浩還加了自己所想的東西,比如說他在最頂樓加了一個涼亭,在窗戶上加了可以長來的蔓形植物。這樣顯的清新而又有乾淨。
齊右兒簡直對於自己與顏浩的傑作太滿意了。
“明日就要動工,”齊右兒眼兒眯眯訴賴到顏浩的背上。
顏浩將齊右兒從自己的背上拉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平視著她興奮無比的雙眸;。
“右兒,這樓有五層,我天宇最高只有三層,這五層如何而蓋?”
齊右兒神秘一笑,“不要說五層,就是十層我也能蓋的,我們有水泥,有混凝土啊,”如果不是她怕這裡的技術達不到現代的水平,她都可能蓋到十層的,一是為安全,二是為了低調,所以, 五層足矣了。
“好吧,”顏浩將她的臉按在懷裡,她還真的會給他驚喜,不過,那個水泥,真有齊右兒所說的那般好嗎,他相信齊右兒不會開這樣的玩笑,所以,他現在等的就是侍目以待,當然,要找最好的工匠先不提,務必達到她的要求,同樣的也要安全才行。
齊右兒可等不了太長的時間,第二天醒來就已經著手做了起來,她先是定好幾十米的粗布,將整個望月樓給圍了起來,當然外面可是架了鐵架子的, 這個對於現在的工匠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然後就是拆舊的望月樓了,望月樓是上與兩層的木製結構,很好拆,再加上都有些年代了,所以拆起來並不費什麼力氣。這邊拆拆那邊敲敲的, 很快的這事就傳進了宮裡面。
“稟皇上,丞相夫人現在在拆望月樓,說是要蓋一家新的大酒樓,”小路子如實的道著,現在齊右兒惡行都成了宮裡人的笑果,她做了什麼,吃了什麼,說了什麼,可是宮裡的傳的很開的。
如果齊右兒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眼中的惡行,她不知道是要生氣還是要笑,反正,顏浩也沒有讓她知道,不然小心她炸開了毛,誰也撫不平。
“什麼?”錟帝差一些將杯子裡的水給噴了出來,“前些日子挖了丞相府,這又是拆了顏浩的酒樓,她以為顏浩有多少銀子給她敗?”
顏浩有多少家底,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樣敗下去,顏浩非要給敗窮了不可。他擰起濃郁的眉,心裡對於齊右兒的厭惡更加的多了一些,看起來,他要想想辦法,以防那個惡女真的將相府給敗光了。
而正在忙著與工匠討論設計圖的齊右兒根本就不知道,這宮裡的某一位已經將她給惦記上了。
左相一見顏浩意外的迎了過來,嘴角也是鐋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 。
“顏相,如若府上缺了銀子,本相可以借於你,如何?”
顏浩淡淡笑著,“多謝左相的掛念,如若真有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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