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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的胤禎也有較為可愛的一面啊。“原來你們都聽到了啊?我說著玩的。嘿嘿……”我用袖口掩住嘴巴,以保自己的淑女形象,誰知他突然把我的手扯開,平靜地說道:“為什麼總不見你笑呢,你笑起來,很……”
話未說完,馬車突然停了,我知道已經到家了。他先躥下車,我正猶豫著怎麼跳下去,只見十四向我伸出一直似乎成熟了許多的大手,似要助我一把。我心思今日與他交集已過多,再接近……怕是不好。於是倔強地自己雙腳蹦下車,誰知花盆底兒毫不爭氣,我身子一晃,竟倒在十四身上。唔……天啊!!
我正欲掙扎起身,卻突然愣住了。這是……什麼氣息?十四懷中,沒有他小老婆身上的脂粉氣,沒有皇上身上的檀香味道,沒有四阿哥逼人的寒意,也沒有八阿哥身上特意顯他淡雅的梨花香,沒有胤禟身上的陰柔的牡丹香,更沒有……玄青身上墨汁的香氣。我定了定神想,這是陽光的氣息。即使在黑夜裡,在他身上,我也感受到了陽光般的溫暖。
好可怕……我突然雙臂一掄掙開他。他一愣,但也沒說什麼,徑自進了門。我回屋後隨意撿了本書看,卻看不出個究竟。我竟鬼迷心竅地問了歡兒,今兒爺到哪屋歇,原來他今晚有公文處理,一個人在書房……我不禁打了個冷戰,爬上床裹緊了被子,閉上眼,卻睡不著了。
*
次日。
陽光照得那耳環上的彩鑽略有些刺眼。我遣退了所有下人,對鏡梳理著烏黑的長髮。忽然想起什麼不對,原來從前念大學的時候我是披肩發,但並沒有這麼長,似乎剛來到清朝的時候已經變長了,而我卻未曾注意。而且……我輕輕捏住自己的臉,似乎面板也比以前好了許多。想自己白得了一頭青絲與一張俏臉,也划算了。只是不知道我這身體還是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左右兩邊各挽一個小髻,後面散發,隨意點綴幾朵閒碎珠花,只墜上一根素木白玉簪子,首飾只佩帶德妃去年送的白玉手鐲,換上一套青綠色的袍子,看起來與平常官宦人家的小姐無異。最後,我拿起那個雕花木盒子,鄭重地戴上那隻耳環。
我緩緩研磨,寫出近三年來心中所有的疑問。寫滿了一大張紙,端坐在書桌旁,閉上雙眼,心中默唸:
竹落……
竹落……
竹落……我要見你……我是,林依夢……
感覺突然眼前強光一閃,竟不自覺的大喊道:“彩薇!歡兒!若淳!”
只見才十五歲的小丫鬟若淳跑進來給我行禮,乖巧地問:“福晉,這身裝扮是要做什麼?”
我的嘴像不聽使喚似的道:“你別管了,一會兒別人若來尋我,只管說我身體不適,已經歇下了。”
小丫頭戰戰兢兢地點了頭,我無暇管她,飛奔出府,憑著直覺竟跑到了竹落居。
果然!我不禁冷笑起來,果然是這裡!似乎我與這兒就是有著不解之緣:九爺的懷錶引發的種種故事,還有與墨玄青的相遇,如今……呵,竹落她,果然就是這裡的主人。當初只覺得名字湊巧,原來這並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我清晰聽見,耳環搖晃的清脆聲響。
向來生意不錯的竹落居竟沒有一個客人。寬闊的大廳只有一個清裝女子在櫃檯悠悠地打著算盤。她雖低著頭,嘴角的弧度卻十分明顯。“給十四福晉請安了。”她端端正正地向我福身,儘管她眼睛並沒看見我進來。我穿著便裝,她卻叫我十四福晉。不用仔細看也知道,這就是竹落沒錯了。我微笑扶起她,轉眼三年不見,她的模樣還是老樣子。只是服飾一變,又是在大白天的,人也顯得正常了許多。我下意識地瞅瞅四周,悄聲問:“這裡說話方便嗎?”
她亦微笑點頭,“我布了結界呢,除了福晉您誰都進不來的。”
“哎呀,既然沒外人了還叫我什麼福晉,你應該知道我和十四根本就不是夫妻的。你還是叫我林依夢得了。”我坐到她身側的紅木椅子上,徑自倒了杯咖啡,吞下一口,不滿足道:“唔,有沒有可樂呀……”
“你怎麼不要膝上型電腦啊,拜託,這可是大清朝!”她白了我一眼,不時瞟著當初她送我的那枚耳環。我知道也該轉入正題了,正想掏出先前寫好的紙單提問,又一想這些問題我早該背得滾瓜爛熟了,不如直接問得痛快。
“我人在這裡,而在現代,大學裡的那個林依夢怎麼樣了?”該不是就像小說裡說的那樣,我現在都在做夢吧?我一想,補充道:“我要一個科學的解釋。”
她亦明白我的意思,並不驚訝。“現在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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