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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蛋的母雞一下子去掉了一半,這等於每天的雞蛋收入直接縮水了一半。
雖然大家一直在防備著雞瘟,但是天災還沒來,人禍就先至了。全家人籠罩在一片陰影當中,隱約都猜到,這恐怕只是個開頭,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給他們家的雞投毒,以後還會做出怎樣的事來?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很顯然,他們家不是被賊惦記上了,而是被強盜惦記上了。
為了防止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三個女人輪流看護起了這些雞們,白天總有一個人在雞場外面忙活,對方看到有人在,自然不敢輕易來冒險。
但這樣讓人的感覺十分不好,有人在暗處時刻惦記著他們家這塊肥肉,哪裡有什麼安全放心可言。
過了幾天,劉雙生給妹妹送來了兩隻小狗,這狗混了點狼狗的血統,只要好好調教,將來看家護院是一大幫手。
陳昌隆一直在懊惱沒有將養狗的事放在心上,雖然陳贊提了好幾次,因為訪不到好的品種,這事一直都沒有實施下去,現在懊悔也晚了。
陳贊知道這事的時候,是他放月假回來之後的事了。他一聽說此事,便氣得七竅生煙,人心居然如此險惡,真讓人低估了人心的狠毒,他一直以為農村人是淳樸善良的,沒想到惡毒的人根本就是不分地域的。
“爸,為什麼不去報警呢?”陳贊說。
陳昌隆說:“支書都問過大家了,沒有人肯說。也許大家都沒看見。”
“怎麼可能!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這破案偵查的事,不是村幹部能幹的,這是警察們的事啊。事發當時就該去報警的啊。”陳贊氣得要死,當時就應該保留證據,讓警察來破案,現在證據全都銷燬了,氣死也沒用。
“這事也能報警嗎?”劉雙雙問。
陳贊說:“怎麼不能,起碼讓警察來一趟,就算是破不了案,也要給那些人看看,再招惹我們,遲早讓他吃牢飯!”
陳巧蹙著好看的雙眉:“我覺得這事還沒完,肯定還有後續的。”
陳贊點點頭:“等著,看誰先浮頭。”
陳贊隱隱猜到,這事和利麻子脫不了干係,因為年前在村裡的大會上,他就聽劉二良提起過,說沙洲的承包期是三年,橘子園也只有五年,只有後山的承包期是三十年,時間太長了,應該重新制定規矩才行,不能讓一個人獨自發財。
但是支書說了,承包山地的合同是根據國家規定來的,並沒有違反規矩。當時機會對大家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可以承包,但是除了陳昌隆兄弟,根本就無人願意承包後山。所以這事不能說改就改。
陳贊知道,劉二良以前是個膽小本分的人,自從跟了利麻子,這人便有點狐假虎威的情況,跟利麻子倒成了一丘之貉。這話多半也是利麻子的主意,因為他去年就結束沙場承包了,因為沙洲上的沙子已經被挖得七零八落,沒什麼油水了,目前他正無所事事,有大量的精力去打別人家的主意。
陳贊看著兩隻活潑的小狼狗,倒是很喜歡,但是想到它們到來的原因,不由得惆悵頓生。
談天對陳贊說:“我覺得這事十之八九是利麻子或者他指使人乾的,換了別人,沒有那個膽子。”
陳讚歎了口氣:“是他我們也沒證據。”
談天說:“看著壞人逍遙法外,我真想去抓他過來暴打一頓。”
陳贊說:“你別衝動。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總有一天他要受懲罰的。”
談天看著這樣的陳贊,心裡很憋屈,只恨自己沒本事,讓陳贊受委屈,那些不長眼的,遲早要讓他們知道小爺是不好惹的。
果不其然,就在雞場投毒事件過了半個月後,有人出頭來說話了。來說話的是本村的一個媒婆,找的人也不是陳昌隆夫婦和陳昌盛夫婦,而是陳讚的奶奶。
這個媒婆看似是閒聊一樣和陳奶奶提到雞場被藥的事情,她假惺惺地感嘆了一番,末了說:“老姐妹,我看啊,昌隆兄弟倆的後山來越來賺錢,以後只怕招來的惦記越來越多。這次是給雞下毒,下次就不知道是給誰下毒了。”
陳奶奶是個本分且沒什麼見識的老太太,一聽這話打了個寒戰:“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人要害我兒子不成?”
媒婆連忙說:“沒有沒有,我只是這麼胡亂猜測罷了。就是覺得這樹大了招風,但是他們兄弟又都太本分,奈何不了那些豪強的人,只怕以後會更吃虧。”
陳奶奶滿面愁容:“這有什麼辦法。當初我就不贊成他們兩兄弟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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