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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字母轉化成英文字母表現出了極大的困惑,明明是“啊波呲”,怎麼又讀成了“誒逼色”,這拼音還沒全搞明白呢,英語就又來了,真是痛苦啊。
陳贊對談天學英語,表現出了比訓練談天寫作文還大的毅力和耐性來,從早到晚都在他耳邊念字母,把二十六個字母當成了緊箍咒,念得談天連連告饒:“小贊,你別唸了,我好好學,跟你學還不成啊。”
陳贊面無表情地說:“沒你想象的那麼難,你長這麼大,捉到的蝌蚪還少麼?養成癩蛤蟆的都不少。區區二十六個蝌蚪文,你會奈何不了?這也太對不起那些被你弄死的蝌蚪了吧。打起精神來,張開你的嘴巴,大聲讀出來。”
談天張了幾次嘴,還是讀不準那些奇奇怪怪的句子和單詞,這太囧了,幹嘛要把舌頭捲起來讀那些莫名其妙的蝌蚪文啊。“我是中國人,為什麼要學英國話?”
陳贊用手拍他的後腦勺:“只怪你沒投好胎,你要是生在英國,絕對沒人要求你學中國話。老老實實學吧,以後考大學當老闆還得指望它呢。”
考大學對剛進中學的學生來說,多半都是比較遙遠的事情,沒有幾個人把這個當成目標的。但是談天不,他當初頂著不上體校的壓力非要上普通中學,其中最大的誘因就是要考大學做老闆的。所以再不好學,他也要硬著頭皮去學。
他很羨慕陳贊,教英語的那個小老太太將課文讀過兩遍,陳贊就能學得會,而且很快便能和老師進行課堂對話練習。陳贊也因此獲得了小老太的青睞,被她任命為英語課代表。
陳贊不知道,小老太的舉措又激發了鄭伯齊的無限鬥志,他一定要打敗這個鄉下小子,不能讓他處處都壓著自己。
陳贊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對手,只是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該如何依舊如何,並無半分得色。
到了週六,初一年級的新生放了假,和小學生一樣,每星期還能照舊享受一天半的休息時間,但這種待遇等到了初二就要被取消,只能和高中部的學生一樣每個月放一次假。
談天初時聽見月假很是興奮,他問陳贊:“是不是上一個月課放一個月假?”
陳贊白他:“想得美,上一個月課,放三天假。”
“啊?!”談天一下子如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去,“那多沒勁。”
兩人現在有零花錢了,都懶得走路回去,直接坐上三輪車,一溜煙便到了村口。談天看著柏油路上冒著黑煙突突離去的三輪車,感慨說:“坐車真快呀。”說起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坐車回來呢,就連開學那天,都是坐各自的父親的腳踏車去的。
回到家中,劉雙雙見到兒子滿腦袋都是痱子,心疼得不得了,趕緊扯了一些金銀花藤和艾草燒了一鍋水給兒子洗澡。“在家從來沒長過這些,怎麼去學校幾天就成這樣了?”
陳贊無奈地撓著後背,那兒的痱子癢得難受:“都是罈子把我給熱的,沒想到這人臭毛病這麼多,非要挨著人睡才能不拳打腳踢。”
劉雙雙心疼兒子:“你們學校床鋪多不多,叫老師給你再安排一個吧。”
“算了,等天氣涼快些就不會熱了。”陳贊不是沒有想過這事,但是自己若是搬出去,那必定是要住混合宿舍,麻煩必定多得多,而且把談天一個人扔在那邊,無人管束,這傢伙肯定會翻了天去,況且他也未必願意和自己分開。
劉雙雙趕緊去殺雞燉湯去了,兒子去學校吃了一個禮拜的大鍋菜,肯定是半點油水也沒有,得補上。
陳贊看媽媽在廚房忙個不停,知道是給自己做好吃的,也不推辭,說實話,學校飯菜吃多了人還真有點餓。況且自己正長身體,需要大量的營養。
陳贊洗了個澡,趕緊身上舒服多了。便去茶園轉了一圈,茶子已經快要成熟了,一個個油光發亮,飽滿而碩大,看起來比去年的產量起碼多了三成,一些從未結果的茶樹上也開始冒出了小小的花骨朵,看樣子明年這所有的茶樹都要掛果了。頂多再過兩年,茶園就要迎來豐產,前景一片大好。
養雞場又新養了一批小雞,到過年的時候也能夠出欄了。這雞場現在看來真是個下金蛋的寶貝,一年光這裡的產出用來支付承包費都綽綽有餘。其餘如蘑菇養殖、金銀花、茶油和竹園的產值,就全都屬於純收入了。
承包的第二年便能夠賺錢,這大大出乎了陳讚的意料,可見只要有機會、有門道、肯鑽研,還真是不愁發財。
陳贊從茶園回來的時候,路過村口的小店,在籬笆牆外聽見一群打牌的人在閒聊,話題似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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