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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輕鬆了,抬起頭偷偷看了看王爺的臉色,心底才算是真正鬆了口氣,還好,王爺沒有發火!
“治好她,不然,休想走出王府大門一步!”
“遵命!”眾位大夫個個如臨大難般,齊齊朝他跪下。
司馬逸站了起來,走到床前,靜靜地看著秦懷懷,一張慘白的小臉上盡是冷汗連連,溼透了的秀髮溼噠噠的黏在臉頰上,那秀氣的眉下一對原本明亮,神采飛揚的眸子此刻卻緊閉起,眉頭微微皺起,全無了之前的風采,慘白的臉上淚痕依舊。
手輕撫上臉頰的淚痕,冰冷的觸覺如同激流,從指尖穿梭而過,那一瞬,他猛地一顫,抽回了手,心頭的戰慄如同指尖般抖動不停。
手?!司馬逸的目光移到她的手上,那裡的血痕被清理乾淨,上了藥,綁上白色的布帶,可血跡依舊透了出來,鮮紅的血觸動了他的神經,司馬逸伸出手,輕輕地,緩慢地在她的手背上來回撫摸著,他很想知道,為何她寧可冒著失去一隻手的代價也要護住那朵花,為什麼世上會有這種人?
她眼裡的每種神情都牽動著他,她的每種表情都吸引著她的目光,雖然他極力逃避,但是他就像是被她下了蠱毒般,怎麼也無法逃離。
司馬逸將目光收回,投向了桌上的那堆殘餘的晶瑩的碎片,那是她拼死也要保護的東西,他走了過去,拿起一片碎片,晶瑩中透著血紅,那是她的血,心頭的觸動在那一刻愈發的強烈。
“冰蓮花?”司馬逸坐了下來,將碎片放在燭火前,仔細地看著,“魑,你說她為何這麼在意這朵花?本座真的去過雪山,為她摘了這朵冰蓮花?”
屋裡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知趣地退下,魑從黑暗處現出,恭敬地單膝下跪。
“屬下,不知……”魑遲疑了一下。
“哼,魑,有人說過你不擅長說謊嗎?”司馬逸把玩著手裡的碎片,目光卻是犀利地射向跪在地上的魑。
“……“魑低下頭,不再言語。
“我要聽實話!“司馬逸第一次用‘我’來命令魑。
“是,您去過燕支山,親手為秦小姐摘了這朵冰蓮花。”魑說完,偷偷地抬起頭,看了看司馬逸的臉色,發現他正沉靜在思索裡,似乎沒有伊小姐說的那般,一旦提起過去便會脾氣暴躁。
“魑,有人還和你說過,你說真話時,一點也不可愛!”司馬逸朝他揮了揮手,魑立刻擦了擦額角的汗珠。
呼呼————他低頭大呼了一口氣,果然,做個屬下難,做個喜怒無常的主人屬下更是難上加難!
司馬逸轉過頭,看著床上的秦懷懷,目光愈發的深邃難懂,他看了很久,才將目光從她身上收回,然後細心地將晶瑩的碎片收起放進了一個錦盒裡。
“好好地保護她,我不希望在查出事實真相之前,她有任何的危險!”臨走時,他朝黑暗處命令道。
“遵命!”黑暗處,傳來女子輕靈的聲音。
秦懷懷醒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都疼,尤其是手腕處傳來的劇烈如針刺椎骨般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緊緊地鎖緊。
“還疼嗎?”耳邊傳來男子低醇的聲音。
“夜冷?”秦懷懷下意識地撥出這個名字,睜開的瞬間卻對上了一張臉色不算很好看的俊臉。
“原來比起自己的手,你更關心的是他!”司馬逸微微不悅地看著她,語氣中是難以察覺的酸味。
“是你!”秦懷懷有些吃驚,雖然在這裡看到他,心底很高興,但是他臉上的那種陰沉卻讓她不舒服,“你怎麼在這裡?”
【130】調戲他!
“這裡是本王的寢室,本王不在這裡,該在那裡?”修長的劍眉挑起,司馬逸伸出手輕輕按了按她的手腕。
“啊!”秦懷懷如同觸電般地就愛你過手抽回,“你要謀殺我嘛!”
司馬逸第一次見到如此大呼小叫的女子,還是對著自己,眼前的女子有些讓他驚奇,那種驚奇感就像是一陣風吹來,帶來了滿目的驚豔。
“你看什麼看!”秦懷懷咬了咬下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僅想謀殺我,你還想謀殺夜冷,馬上放了他,那個男人不是他殺的!”
“你憑什麼命令本王!”司馬逸極度不悅的是她一醒來並不是如何的關心自己,嘴上念念不忘的卻是另一個男人。
“我沒有命令你,我是在和你講人道,你不可以這樣對待囚犯,那不人道的做法!”
“人道?”司馬逸冷哼了一聲,“你居然為了一個殺人嫌疑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