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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浮現在眼前,那日胡青鸞拿著解藥來找他,說是要與他合作,他當場便拒絕了,後來,她又拿懷懷的生命來威脅他,為了不讓自己毒發後迷失心智,做出對懷懷不利的事情,他便在她的面前用刀子狠狠地在手腕上劃出了道道猙獰的傷痕。
他抬起鮮血直流的手腕,冷冷地對她說,就算是疼死,他也不會受她的擺佈做出對懷懷不利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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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字啦!親們沒感覺嗎?
【111】他突如其來的溫柔!
胡青鸞先是一愣,隨即冷冷地笑了,她說,迷心丹只是將你潛意識裡所極力想隱藏的東西挖掘出來,讓你內心深處埋得最深,最渴望的慾望釋放出來,所以,不是迷心丹厲害,而是你心底深處就是這般想著,想著得到那個丫頭!
如今看來,胡青鸞倒是比自己看的清楚,自己這幾日來的舉動,真的只是被迷心丹迷失了心智,還是,自己的內心深處根本就是這麼想的,想要得到她!
一想到自己藏在深處的想法竟是這般的可怕,他不禁打了個寒戰,不可以,他絕對不可以再這樣沉迷下去!
“司馬叡,她是我的!”三哥說的這句話,一直都回繞在耳邊,他心底清楚的很,三哥一直都看得很明白,在這場善意的謊言的遊戲裡,迷失了的只有自己!
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他答應過三哥只是做戲,可是曾幾何時,他卻沉入了戲裡,長長地嘆了一聲,他該清醒了!他絕對不許自己再這麼沉淪下去!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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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懷微微皺起眉頭,周身泛起一陣痠痛,全身無力,每一處的骨頭都像是被車子碾過,痠痛無比。
身子剛一動,就被一隻大手攬住腰身,拖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裡,肌膚與肌膚的摩擦,燃起了火花,秦懷懷原本雪白的小臉噌地一聲,騰起了紅暈。
想起昨夜的種種,秦懷懷的小臉又是一陣的辣紅。
“怎麼還害羞啊?”耳邊傳來一陣清越的聲音。
司馬逸把她緊摟在懷裡,將臉埋進她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髮絲裡,深吸了一口,心情愉悅。
“誰,誰害羞了!”秦懷懷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挑起眉,不甘示弱地回道,“我只是腰有些酸……”其實不是有些酸,而是很酸,也不只是腰痠,她是全身都酸,痠痛到連動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力氣。
“真的很酸嗎?”他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秀髮,接著一隻手便覆上她的腰,輕柔地按摩著,“怎麼樣,舒服些了嗎?”
“恩……”秦懷懷滿意地勾起嘴角,然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了他的懷裡,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服侍,手指勾起他的青絲繞在手指間,如絲般柔滑的青絲在指尖輕繞著。
“在想什麼?”難得看到如此安靜的她,他輕聲問道。
“在想為什麼胡清歌的孃親那麼的恨我?”秦懷懷想起那時她看自己的眼神,那般的仇恨,那雙陰霾的眼似要透過自己看清什麼人,她究竟為何如此的恨自己的這張臉呢?
“不許想別人!”司馬逸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正對著自己,霸道地宣佈,“以後在我的面前,你只能想我,不許想別人!任何人都不行!”
“那麼,你的意思是,我轉個身就可以想別人了!”秦懷懷挑起眉,俏皮地笑道,“那我轉過身,繼續想我的事!”
剛想轉身,腰身一緊,身子便被壓向了他,赤~裸~裸的肌膚緊貼在一起,一股曖昧滕然而起。
“你確定,你可以轉身?”司馬逸邪魅地笑道,然後惡意地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細長的眉眼透出一種慵懶的華度,一種邪魅的氣質在他那如魅的笑意裡如波四溢開來。
“你,卑鄙!”秦懷懷舉起小手抗議,象徵性地朝他捶打下去,“只許你霸道,我也有我的規定!”
“哎喲,你當真打的下去手啊!”司馬逸捂住胸口,裝作很痛的模樣委屈地看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身子,“這個身子昨夜可沒少被你蹂躪,如今你享受過了,卻也不好好地待它,它會傷心的!”
說著,他還掀開被子,將整個赤~裸的身體呈現在秦懷懷的眼前,指著身上,肩膀上那些被她抓傷的痕跡,對她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這裡都青紫了!”
噗——————
秦懷懷自覺地鼻子一熱,鼻血便噴了出來,她連忙揚起頭,不行了,她要受不了了,太挑戰她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