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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解釋?”
秦懷懷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他,“我信你!”今晚他來了,便是對自己最好的解釋。
那一句,我信你,簡單卻有力,字字敲進了他的心坎裡,邪魅一笑,他再度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纏綿悱惻,繾綣意濃,輾轉反覆間,唇齒相依時,傳遞著對彼此的深深思念,對彼此深深的情意。
秦懷懷滿臉通紅地將頭抵在他寬闊的胸膛,大口地呼吸者,餘光卻瞥見他那一頭如絲的亂髮。
“你看,頭髮都弄亂了!”伸出手想去為他理清,卻被他緊緊地握住。
“懷懷,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為何無論男女到了成年後,這一頭的青絲都必須綰起?”
秦懷懷搖了搖頭。
“無論男女,一旦成年了,這滿頭的青絲就只為一人而綰起!”
“為何是成年後?”之前都不綁起來嗎?
“綰髮和綁發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
“在行成年禮之前,可隨意的綁發,在行了成人禮之後,男女便可自由婚配,一旦婚配了,無論男女,都必須為了對方而綰髮,也只能由夫或妻為對方綰髮,不假他人之手,表示他們會一心一意地愛著對方,不離不棄。”
“原來這裡的綰髮這麼講究。”一向馬大哈的她,又怎會知道這些習俗。
司馬逸不語,笑意愈濃,要不是她這麼的迷糊,他又怎麼能騙到她,為她綰起那一頭的青絲,定下了她的一生。
“所以,那晚你執意要為我綰髮?”突然記起,之前被他耍了一回,如今想起,卻是無比的甜蜜。
“今晚,你就用那把木梳為我綰髮如何?”司馬逸半睞著眸子,眼裡流轉著魅色流光,直直地看著秦懷懷。
唰)——————
臉又是通紅一片,逃不開,他的目光,躲不開,他的笑意,她總是如醉酒般,沉醉其中。
她從懷裡掏出那把木梳,細細地摸索著木梳上的紋路,那裡還殘留著斑斑的血痕,是她對他愛的證明。
“你怎麼知道我一直都帶著它?”
“不需要知道……”他執起秦懷懷的手放在了左胸上,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笑道,“因為它時刻都感覺得到!”
他的語氣是那般的清越柔和,醉人心田,看他那自信飛揚的神采,那般的高昂酣暢,竟讓這一夜的旖旎都失了色彩,剪一片月光,卻無法掩蓋住他的華彩無限。
秦懷懷笑了,沒有動聽的言語,沒有激昂的辭藻,但他的那一笑,卻終是落進了心坎裡。
手執著木梳,坐到他的背後,一手執著他的長髮,一手執著木梳,她細細地為他梳理著。
每一下,都帶著她的笑意,他的滿足,如網交織在了一起,漫天瀰漫開來。
月色輕柔中,屋內有兩個人在細細涓流的纏綿中,對鏡而看,那眼中的繾綣悱惻,羨煞了旁人。
一道人影久久地立在樹蔭下,雙眼卻望向屋內,那敞開的窗戶裡,一道人影緊緊地鎖住了他的目光。
看她笑的那麼的甜美,笑的那麼的幸福,他本該開心的,怎知,他卻開心不起,反而沉重了些。
仰頭看著那輪明月,明明是朗月晴空,他卻無比的惆悵,低頭自問,是從何時開始,他的目光裡多了一個人的影子?是從何時起,他的思緒裡多了一份的牽掛?
輕嘆一聲,似乎一切的混亂都自她的出現而起,自從她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那張自信飛揚的臉蛋便在無意間,吸引了他的目光,揉進了他的思緒中,自那以後,混亂便一發不可收拾……
“後悔了……”身後突然響起一陣清幽的聲音。
鬼麵人警惕地轉過身去,看著他,“你……”
來人一身的暗紅緋靡,金絲繡的牡丹在月色中泛起柔柔的冷光,腰間繫著金穗長帶,落落下垂的流懷隨著他的每一步,來回擺動。
一張魅倒眾生的臉上泛起絲絲冷笑,細如絲的眸子如同一潭幽泓,碧波盪漾,卻是寒意連連。
“後悔也沒用,是你親手把她推向那人的懷抱,如今再來後悔卻是遲了!”胡清歌看著不遠處的那扇窗,當目光掃到他們執手相視而笑的那刻,眼底卻掠過一抹暗芒。
“我只是做了該做的,沒有什麼好後悔的!”鬼麵人淡淡地說道,目光卻無比的銳利,“倒是你,我警告你,若是你再膽敢動懷懷,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哦?”胡清歌側臉,斜睨著他,眼裡透出譏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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