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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做了什麼夢,為何如此的悲傷?
“不要,不要傷害她!”突然秦懷懷緊緊地抱住他,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不放,關節微微泛白。
“懷懷,不怕,有我!”司馬逸將她緊緊地護進懷裡,感受到她顫抖的身子,那份恐懼與悲傷也揉進了他的身體裡,“不怕,沒事了!”
猛地一抽~搐,秦懷懷忽然睜開了雙眼,那雙眼卻是一片的空洞無神,充滿了悲傷,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領,只聽她囔囔自語道,“他們殺了她,他們殺了她!”
“他們?他們殺了誰?”司馬逸問道。
“他們好狠的心啊,好狠的心啊……”秦懷懷又突然闔起了雙眼,再次倒在了他的懷裡,眼角還帶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指腹滑過她的眼角,觸到那一滴的淚珠時,司馬逸的心頭一顫,似乎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但他卻記不起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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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間委婉的鳥啼聲隨著陣陣的花香飄進屋內,秦懷懷微微皺了皺眉頭。
“小姐,你終於醒了啊!”杏兒連忙放下水盆,走到她的跟前,“小姐,你感覺好多了嗎?”
“杏兒?”秦懷懷立刻朝自己的身邊看了看,那裡卻是空無一人,他走了,心底浮起一抹失落。
“小姐,你醒了就好了,逸王爺擔心的不得了,一直陪著你,直到剛才才走的。”杏兒為她擰乾了一條毛巾,遞給秦懷懷,“先洗把臉吧!”
“他有事?”手摸到身邊,那裡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餘溫,似乎走的很急。
“恩,剛才聖女差人送來請帖,邀請小姐一同遊湖。”說著杏兒將一帖紅色的請帖遞給了秦懷懷。
“她究竟要幹什麼!”秦懷懷不悅地接過請帖一看,上面兩個燙金的‘請帖’二字便映入眼簾,開啟一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辰時剛過。”
“杏兒幫我換好衣裳!”時辰有些遲了,秦懷懷立刻起身。
匆匆換好衣服,草草地用過飯後,秦懷懷立刻出了門,卻在門口遇到了一身勁裝的胡清歌。
“你怎麼在這裡?”秦懷懷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今日的他有些些的不同,緊身的白衣錦緞長裳,暗紅色團花,腰間別著白玉腰帶,一頭青絲綰起置於金絲頭冠中,頭冠的正中配以一顆紅色的寶石,鬢邊兩縷青絲落落下垂,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在金輝中,他給人以一種難以言語的美,美的近乎完美,美得讓人窒息。
頭一次見到這般俊魅的胡清歌,秦懷懷看得有些痴,久久不能移開目光。
“怎麼了,看得如此著迷,莫非你喜歡上我了!”胡清歌調侃地笑著走近她。
“咳咳……”秦懷懷猛地打了幾個咳嗽,捂住嘴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要是不看呆了,豈不是很另類!”
“另類?”微微皺起眉頭,這個丫頭的新詞他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只是為何這個詞聽起來如此的諷刺,“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我要是不裝作被你吸引住的模樣,就不是正常的反應!”說完,她朝胡清歌投去一笑道,“怎樣,我夠給你面子的吧!”
“你……”胡清歌看著她的背影,舉起的手又無力地垂下,為何他的魅力到了她這裡,卻變得如此的慘白。
於是乎,城郊的管道上,出現了這樣一幕情形。
兩匹駿馬上各坐著兩個風采各異的男子,一名俊朗邪魅,一對妖魅的眸子裡流轉著淡淡的光華卻帶著莫名的失落,但是哪怕是這樣略帶落魄的胡清歌,也依舊魅惑人心,一路上已經有不少坐馬車經過的少女少婦,偷偷地掀起車簾,痴迷的目光膠粘在他的身上,走出了老遠,都還不曾移開。
另一名的男子似乎弱小了些,不過她那張神采飛揚的臉上,一對靈動明媚的的眼睛流轉著讓人驚豔的華彩,秦懷懷騎著馬神奇凜然地走在胡清歌的前面。
“小姐,到了嗎?”在他們的身後是一輛馬車,杏兒掀起車簾問道。
“恩,很快了,我都看到湖光了!”秦懷懷揚起頭,朝前方望去,那裡似乎聚集了很多人。
“看來今日來遊湖的人很多啊!”胡清歌目光一斂,淡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之意。
秦懷懷不解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見到了一個久違的身影。
“司馬叡!”秦懷懷驚撥出,他怎麼來了,再次見到這個人,秦懷懷的心裡是說不清的複雜感覺。
她